“主公现在过得很艰难,既然你决定追随主公,一定要多为主公分忧。”荀攸没有看身边的刘忠,而是背着手,看着远处被点点绿意覆盖的山峦。
刘忠:“请大人放心,小的这次进宫,一定不辜负主公和大人的信任,上次牵扯到诸位大人,小人真是万死不能弥补分毫……”
刘忠还想继续说下去,却被荀攸打断了:“上次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你若真有心,办好差事就是了。”
“诺。”刘忠单膝跪地拜了一拜之后,起身出了亭子,接过随从递上的马绳,翻身上马而去。
到了码头,刘忠看着远处高大雄伟的舰船,他低声问着随从:“那可是咱家的船?”
随从轻声回道:“是的,我们早点上船吧,这路上得紧赶慢赶才行,不然到时错过了日子,就是赵公公有通天的能力,你也进不了宫了。”
刘忠点点头上了船,随着船渐渐离岸,刘忠的思绪又回到刘乐大怒的那天。
茶杯摔碎的时候,恰好蔡文姬等人来到门外,她们听到茶杯摔碎的声音,又见到荀攸和刘忠都双膝跪在地上,暗猜里面是发生了天大的事情,才惹得刘乐震怒。
众核心和门口亲卫都踌躇的看向蔡文姬,周瑜走上前,轻声的对蔡文姬说道:“军师,进去吧,要是主公看到我们在外面不进去,怕是更麻烦。”
蔡文姬点点头,率先进入房间,周瑜等人这才跟了进去。
蔡文姬:“主公。”
众人:“主公。”
“你们来的好,来,你把你刚刚说的话说给他们听。”刘乐见众人进来,心中怒气未消,刘乐震怒是因为在这种艰难的时候,刘忠的这话不是把他往天上捧,而是把他往火坑里面推,如果真的有人教刘忠说这种话,那不仅仅是教唆,简直就是反水!
刘忠此刻的邪劲还没有消,他梗着脖子,又把刚刚的话大概的重说了一番,末了还加了句:“这话是小的掏心窝子的话,没有人教唆的。”
蔡文姬听完,知道刘忠说的是乡野谣言,能把前朝太祖的事情转嫁到本朝太祖的身上,可见这谣言之低劣。她一想到这,不由的笑了出来。
“好笑吗?”刘乐冷冷的看着笑出声来的蔡文姬,顺带用目光扫视了一下跟着她笑的几个核心。
“主公,刘忠这话在一些地方说的略有不同,可见不是背的,如今我军上下一心,断不会有人教唆他说这事。”荀攸怕刘乐因为蔡文姬等人的笑,更加的生气,连忙开口辩解。
蔡文姬一听到荀攸的话,她心里咯噔一下,这才发觉刘乐气的不是这谣言,而是认为军中有人教唆刘忠来说这事,甚至可能有人在暗中散布谣言,使本来就艰难的局势雪上加霜。
“主公……”蔡文姬略带委屈的学着荀攸,双膝跪了下来,周瑜等人见状,也连忙跪了下来。
“怎么着?都双膝跪地?这双膝跪地向来只跪天地君亲师,我问问你们,我是你们的什么人?你们这么跪我!”刘乐见所有人都双膝跪地,震怒的一拳锤在桌子上。
门口的两名亲卫听到声音连忙进屋,她们见屋内跪了一片,稍一犹豫也双膝跪在地上,刘乐看到更加生气。
“主公,我有话说。”周瑜知道这里只有他是刚刚从水师那里回来的,他从未见过刘忠,自认这事怎么算也算不到他头上来。
“先都给我起来!”刘乐不理周瑜,反而又是一阵怒吼,刘乐这一吼,众人反而更加不敢站起身。
“主公,我认为你不仁不义!”周瑜突然冒出这句话,吓了其他人一跳,就连刘乐都忘记让众人起身,他死死的盯着周瑜。
周瑜见刘乐的注意力成功的转到他的身上,他心中反而松口气,他开始大声的指责刘乐:“主公,你不顾念天下百姓,反而顾念你自己的名声,这是不仁!你听到乡野谣言,就认为是我们中有人教唆,这是对我们的不义!你……”
周瑜侃侃而谈,他的话如同盛夏中的冰水,不仅渐渐浇灭了刘乐的怒火,也把其他人的心灵洗涮了一遍。
刘忠想着周瑜的话,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临冬季节,往日里人流量较大的宣阳门,近几日人变得更多起来,乡下人趁着冬季来临前,进城卖掉还能卖的,买些急需买的,冬季一来,能不出门就不出门了。商贩们也趁着这个时候,压低进价,调高卖价,赚取老百姓身上最后一点血汗。
进京候旨、谋求补缺的官员和各州郡长官的信使们,也趁着宫里关门前,进行着最后的活动。
刘忠带着随从骑着马到了宣阳门外,他看着排着长龙等着入城的百姓们,不由的皱了一下眉头,照这排法,今天估计是进不了城。
随从见刘忠看着排队的长龙发呆,他轻笑一声说道:“你没在家里几天,到是规矩学的很快,各地有各地的规矩,你跟我走。”
随从说罢,也不下马排队,反而驾马向城门而去,刘忠见状连忙跟上。
“哪的?”城门口的士兵早就习惯了官商们的飞扬跋扈,他见随从骑着马往城门而来,也不喝止,只是随手摆了下,示意随从和跟在后面的刘忠停下。
这士兵看到随从骑得马不错,又瞄了眼刘忠坐下的好马,脑中快速估算了下马的价钱,态度立刻大变,他笑眯眯的对随从说道:“两位这是往西还是往东?”
在本朝(平行世界)东面是官员的聚集区,无论是官宅还是官府的客栈都在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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