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金特扬了扬眉毛,虽然是疑问语气, 但是神色却平淡如常,仿佛早就料到一般。
迈克罗夫特点头。
桌子上随意的扔着几张资料, 照片上面的人十分令人眼熟, 似乎是晨间报财经版块和政治版块经常出现的面孔。
肯·昆特, 以及他的党羽。
好像用党羽不是太准确, 但肯·昆特的确是内阁的候选人。
和他的资料堆叠在一起的还有几个十分熟悉的名字,比如托尼·尼科夫, 以及菲尼克斯·马克西姆。
“这么早就掺合到一起了?!”金特有些惊讶,他记得当时查银行案的时候去过圣詹姆斯街的一间绅士俱乐部, “所以那整个俱乐部其实是肯·昆特的人在运营?”
迈克罗夫特语气深沉, “我想大概没错。”
这可真是……
没想到这次牵扯到的事情竟然这么大,而且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 还被人介入到这么深的地步。
金特和迈克罗夫特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不过让人惊讶的是, 这里面的的确确没有那个人的身影——查理曼·保罗·克鲁克。
红桃k这么乖巧?谁要是敢这么说,金特那是一百个不相信。
绝对有后手!
但是在这次的事件里, 比起主导者,查理曼更像是个看客,只是为了来欣赏这场剧目,好看或者不好看,不负责任的给出一个评价,甚至不需要付门票钱。
前段时间,整个股市行业动荡无比,背后的那支神奇的操纵股“poker”用脚趾想也知道是查理曼无聊搞出的事情。
“他到底想做什么?”迈克罗夫特黑着脸问道,“不是你的人吗?吉姆,你看上去需要去读个mba(工商管理硕士)来提升一下自己的能力了。”
“是金特!还有,你在嘲讽谁?!”金特翻了个白眼,“他不是我的人,我可没那么大本事管他!”
新晋贵族查理曼·保罗·克鲁克,一个不太受关注的人,但往往是这种不声不响的人才最可怕。
迈克罗夫特相信,只要假以时日,这人一定能够在政界做出点事情。
至于现下,他觉得这人还不足为惧。
好半晌,金特放松了肩膀,懒懒的向后仰了仰,靠在了待客用的高级圈椅中,神色恹恹的,“我为什么会和你在这里讨论这种事情。一年前的我大概死也不会想到未来会是这种发展。”
“那这是我的荣幸。”
金特一梗,半天说不出话。
“昆特有个梦想。”迈克罗夫特说道,“但他不知道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马丁·路德·金的。”他开了个小玩笑,可惜对面的人没有笑。
“好吧,看样子你对我的意见还是那么大。”迈克罗夫特学着金特刚才那样耸了耸肩,“我们不如继续回归话题?即使它看上去再怎么愚蠢,你的过去也只是过去了,未来……啧,我也不会想到这种词竟然会从我的口中说出来。”
金特挑眉。
“那会让我觉得我比夏洛克低了个档次。”大英政府微笑,“无论是智商还是情商。”
金特这才缓缓笑了起来,十分由衷的说,“这会激起他的胜负欲,你一直是个很好的兄长,在我看来。”
闻言,迈克罗夫特抬起头定定的看了他几秒。
也是直到此刻,他才真正相信了金特的“鬼话”,他大概是真的“爱”上了夏洛克。
爱?这个词实在很值得玩味。
当问题问出来的时候,金特告诉他,那大概不是什么爱情,只是想要一直在一起的欲·望而已,因为和他在一起会很有趣。
金特的世界里不能缺少新奇感,而夏洛克,正是那个可以不间断带给他新奇的男人。
世界上本来就没有那么多的爱情,荷尔蒙,费洛蒙,各种各样的信息素和激素,人与人之间的相互吸引本来就是这些化学物质的作用,只不过奇怪的是,人们发明了“巧合”这样的名词。
当你的那个“巧合”恰巧出现了,你们的信息素发生了作用,他就成为你心中的那个唯一,也许这一生有很多巧合,但是巧合也分很多唯一。
而夏洛克对于金特来说,就像是一个大型的诱惑体,不断刺激着他微弱的神经,挑衅着他不禁引诱的信息素。
仿佛是摆在熊前面的蜜。
他们从来不是相互吸引的关系,反而是捕食与被捕食的关系,更像是一个完全闭合的食物链,有时候还能互相转化。
没那么多爱情,只是觉得如果以后的生活有他在,会很愉快。
迈克罗夫特的疑问得到了解答,他缓缓的松了口气,也慢慢靠向背后的圈椅,右手扯了扯领口的领带,头顶的灯光在他的脸上打出了一片阴影,“那么,既然确定了是昆特先生,你有什么好的打算吗?”
“没有。”金特满不在乎,“他一心想要看到莫里亚蒂教授的坠落,拿破仑的滑铁卢大概是他一直期待的事情,我怎么可能满足他?”
这次的金特入狱后开庭又无罪释放的事件狠狠的打了肯·昆特的脸,也正因此让迈克罗夫特揪住了他的小尾巴。
想当下一届的首相?有问过大英政府同不同意吗?
政·界的斗·争大致模式都一样,乏善可陈无聊至极,搞一些媒体进行舆论诱导,搞一些暗杀吸引警方关注,再来一些金钱诱惑得到自己的党羽,然后意气风发的做出演讲,吹捧到天上去。
“我不明白的是,我惹到他了吗?”金特皱眉,“这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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