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正在府里算着这个月府中的开支,想着开年过了不久府里好似还没有添置新用物,即便进来整个安平朝的霖城中暗流汹涌,可是该置办的还是一样不能少。老管家还在洗洗盘算,冷不丁的就听见一个慌慌张张的声音传来:“老管家,不好了!”
老管家抬头一看,见这人是门房里的一个小伙计,便斥责道:“慌慌张张成什么样子,我都与你们说过了,咱们是王府,要有王府的气度,别跟个小家子气的府上一般咋咋呼呼,扫了王爷的脸面……。”
“不好了老管家!王妃被掳走了!知春和柳儿姐姐都受了伤,方才知秋姐姐才回来,正在到处找夏小神医呢!”那伙计终于跑到了跟前,一口气没歇的就竹筒倒豆子一般的全部说了出来,这一说完才长长松了口气。还没反应过来,就瞧见方才还坐在桌前捻着胡须稳重大方的老管家从座位上猛地蹦起来,声音几乎是高亢的响彻了整个王府:“什么!在哪里!赶快带我去看!”
秦安安被掳走,知春和柳儿身负重伤此刻昏迷不醒的事情几乎在短短的一炷香就传遍了整个景王府。今日街上的那张混乱本就来的突然,只当是暴徒突然袭击百姓,却不想原来真正的目的竟是在秦安安身上。那些人凶神恶煞,谁知道会将秦安安怎么样?纪凌尘还未回来,暗一已经往霖城中潜伏在各地的王府暗卫给了信号,全力追查秦安安的下落。
只是霖城并不是京都,在这里的暗卫都是刚刚到没多久,很多事情办起来就不是很方便,关系网也不如京都那么齐全,如今霖城中新任魏都督也才刚刚赶来,得知了秦安安被掳走的事情自然也是吓得不轻,身为一方地方治安,却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了暴徒伤人的事情,更过分的是这暴徒还掳走了景王妃。秦安安是个什么身份,莫要说景王府在背后撑腰,就是那护短的将军府也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自然是毫不犹豫的立刻就让人去查,这样一来,霖城中反而更混乱了,百姓们也是人心惶惶,街道之上一片狼藉。
金景柯正在军机大营中处理公务,只听手下的小兵过来前报:“金将军,方才前方收到急令……。”他有些犹豫,语气倏尔顿住,谁都知道这个年轻的将军最是护短,当初秦安安出事时就护的极紧,要是等会听到这个消息,该是有多可怕……
金景柯瞥了他一眼,语气一沉道:“何事?”随着在军军营呆的时间越长,金景柯身为一国将领所带着的威严霸气也在不断增加,从前读书人的儒雅如今被磨砺的更加刚毅,很有几分不怒自威的感觉。那小兵闻言便是身子一颤,立刻道:“景王妃今日黄昏在城西街上,暴徒伤人的一场混乱中被人掳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话音刚落,便瞧见冷静沉毅的年轻将军猛地站起身来,面色刹那间大变,语气竟也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你说什么?”
小兵还在犹豫是否要将方才的话重复一遍给金景柯听,只觉得面上一阵风,金景柯已经三两步走出大营,也不管背后正在操练的新兵吃惊的目光,一跃翻身上马,策马离去。
小兵楞楞的看着,一边的新兵凑过来好奇的问道:“将军这是怎么了?这般急促。”
“将军的姐姐……被人掳走了。”小兵答。
与此同时,寺庙的厢房里,裴子画站在窗前,不知道为何,自从秦安安走后,他的心非但没有安定下来,反而好似更加不安了,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身后的暗卫静静的站在他身后,裴子画有些烦躁的扯了扯衣襟。扑面而来微凉的风也不能抚平心中的急躁,这是为什么?
裴子画苦苦思索着,秦安安今日一反常态的吩咐他要如何做,还一直催着自己回京都,按理说外边没人知道皇上留的是两道圣旨,现在表面上已经有秦安安代表景王府拿走了圣旨,他这里自然就没有人会再盯着了,什么时候会京城也没差别,他自然是安排好后续才敢来霖城的?
那圣旨如今是送到了秦安安手上,秦安安说景王府是最好守护圣旨的地方,足以吸引纪军零的全部注意力。将纪军零的注意力引过去固然是好……。可如今,那圣旨却还在秦安安手上。裴子画猛地瞪大眼睛,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关键之处。不对,此处有不对!
裴子画毕竟是鬼才军师,在军中谋划各种战略数十年,脑子一向转的比别人快,要不是秦安安在刚开始迷惑了他,他也不会到现在才想明白。裴子画几乎是眨眼间就想到了秦安安的打算,他一掌拍向窗檐,低喝道:“糟糕!”
于此同时,只见暗卫从外头跑进来,有些急促的道:“主子,王妃回府途中,路遇暴徒伤人,混乱中被人掳走,至今下落不明。”
裴子画闭了闭眼,低声道:“果然。”
……
这一日,霖城许多人都不能睡个安稳觉,黄昏的时候那一场混乱已经让人恐慌不已,而景王妃被掳走的消息更是不胫而走,全霖城都在议论此事。其中有为秦安安扼腕叹息的,好好的一个王妃,一旦被人掳走,这清白可就说不清楚了。还有人却是暗自得意,世上之人的妒忌心总是不会少的,落井下石这种事从古至今都不缺乏。
而景王府中彻夜灯火通明,下人们大气也不敢出,每个人脸上都是沉肃而忧愁的神色。自家王妃被人掳走至今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对于下人来说也是一种煎熬。不过再如何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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