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表“滴答滴答”的脚步声把苏宛漾唤醒,枕边的任永欣早已经没有了身影。窗帘已经拉开,又是一个晴朗天气,金灿灿的阳光暖暖的照进卧室,把整个房间映成金色。
她伸伸懒腰,打开衣橱,一排排琳琅满目的衣服,她不知道要穿哪一件?
“宛漾,起床了。”林为婉在门外扯开了戏音。
“起来了。”苏宛漾选了一件白毛衣穿在身上,她向来喜欢白色。
“妈妈,帮我梳头。”任辰彩刚洗完头,漂亮的长发演绎风采,穿着一件白色的家纺睡袍,简直就是秦雪寒的再版。
“妈妈,你为什么用这种怪怪的眼光盯着我看啊?”
“因为你很漂亮啊。”
苏宛漾低头拿起梳子,抓起那匹乌黑的绸缎,一缕一缕梳成一个个小发髻,一会功夫就把任辰彩打扮成一个古代的小小姐。总觉得还欠缺什么,没有头饰就像红花缺少了绿叶,她在梳妆台上看到两个仿古蓝钻叉针,点缀到了任辰彩的发髻上。
这可让任辰彩瞪大了探索的眼睛受宠若惊,每次梳头妈妈总是匆忙抓住她的头发,随便扎起一个马尾就打发了,这次却变得手上功夫醇厚。
“妈妈,你什么时候偷偷学会了这一手?就凭你这手艺,完全可以开一个梳头坊了。”
“辰彩,这个发型你喜欢吗?”苏宛漾笑盈盈地望着任辰彩,她已经开始喜欢这个小女孩了。
“喜欢,喜欢到了极点。老妈继续努力,最好每天都是这副状态。”任辰彩爱不释眼的左右环顾镜子,明天她可以引起班级轰动了。
“只要你喜欢,我可以每天给你梳头。”
“妈妈,你不是在逗我玩吧?你能每天都给我梳这样复杂的头型?”任辰彩瞪着那双清澈见底的大眼睛,不信任地瞪着她。
“言出必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苏宛漾拍着胸脯承诺,她终于在二十一世纪找到了自己的价值,难免有些小小的成就感。
“妈妈,你说话的样子好怪。”任辰彩抬起小手摸她的额头,发现凉凉的,没有发烧的迹象。
餐桌上,虽然是早餐,但依然丰富,中西合璧,发出诱人的香味。
“辰彩,你的发型真有创意。”任永欣摸着女儿头上的小发髻,好奇地观望。
“妈妈突然变得手巧,给我梳了这个发型。”任辰彩对着苏宛漾一眨眼。
“想不到你妈妈还深藏不露?”
任永欣吃完了盘内的食物,拿起公文包,送给苏宛漾一个暧昧的笑容:“老婆,我去上班了,顺路把任辰彩送到学校。”
苏宛漾理解上班的意思就是上朝,她点点头,给任辰彩整理头上的小发髻。
任辰彩扬着头等待着什么,“妈妈,你怎么不唠叨了?”
“唠叨什么?”苏宛漾不解,在任辰彩的清澈见底的大眼睛里看到一个迷茫的自己。
“好好听课,不懂就问,不要不懂装懂。”任辰彩背书般吐出来,对着苏宛漾吐舌头:“老妈,这是你每天的必修课,我听的耳朵生茧,你不说我又觉得好少点什么。”
“好好听课,不懂就问,不要不懂装懂。”苏宛漾牢牢记在了心里,从现在开始她必须谨记每个人所说的话。
“妈,宛漾,我们走了。”任永欣领着女儿下楼,一会功夫他的汽车一溜烟开走了。
打发走任辰彩,轮到小星星了,他的嗓音清脆有力,标准的林为婉接班人,如果朝戏班发展,定能一炮打红。
林为婉慌张的跑过去迎接外孙。
“宛漾,快去冲奶粉,小星星醒了。”
苏宛漾相信这个活她能做好,她将奶粉倒入奶瓶,从饮水机里接水。突然间铃响了起来。
“宛漾,开门。”
她打开了门,门外是送快递的,拿着一个快件说:“苏宛漾的快递,请签收。”
签收?该如何签收?
“小姐,请在这个位置签名。”快递员用手指给了她。
在秦朝凌菲蝶可是个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写几个字是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她没有见过这样的笔和纸,她用握毛笔的姿势写下了秦篆“苏宛漾”三个字。
看的快递员眼睛放光,用一种不同寻常的眼光望着她,似乎要把她吃透。
“小姐,书法,只是你写得什么我一个字都没有看懂,能告诉我这三个字是什么吗?”
“宛漾,你什么时候学会写纂体了?”轮到林为婉惊呼了。
“从小学的啊。”
“你从小学的是方块字啊……”
林为婉忽而又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只见冲奶的杯子,里面的奶不断的往外冒泡,溢满了一地,刚才苏宛漾忘记拉饮水机笼头了。
苏宛漾没想到自己闯祸,她第一时间感觉应该找抹布擦干净,可又不知道哪里有抹布。
林为婉把小星星塞到她怀里,跑去卫生间找拖把。
怀里的小星星伸着小舌头,流着口水,在她的怀里辗转着找奶吃。看样这孩子饿的不轻,若宛漾一边抱起他晃悠,一边观察林为婉冲奶粉,她不能再错过每个细节。
林为婉每次冲奶粉都要唠叨一番,骂那个灾难性的鬼天气,把她女儿的奶都惊吓没了,再高贵的奶粉也不及母乳营养价值高啊!
苏宛漾心里的愧疚有来了,她这个做姑姑的一来到任家,便霸占了小侄儿母亲的身体,扼杀了小侄儿的母乳,万一侄儿因此瘦弱,又如何对的起哥哥嫂嫂?
“我来喂小星星。”苏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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