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心疼你的酒,都不心疼我!”
他的控诉听在他的耳中,只觉得心柔软得一塌糊涂。
“你哪里要我心疼的?”君临举着手中的酒坛子,问道,“若是你答上来了我就还你。”
“切,我才不说,你真以为我喝醉了啊。”林子鹿娇俏地瞪了他一眼。
看她那朦胧的醉眼,分明就是半醉半醒了。
“这酒不要了?”君临拿着那坛子酒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诱/惑道。
“不要了不要了,你拿去给你的小情人吧,我不稀罕!”林子鹿赌气一般吼道,自己愤愤地躺会躺上去,转身面对着墙不理会君临。
小情人……
君临无可奈何地笑了笑,坐到榻上去,伸手轻轻抚了抚她那墨色的发丝。
他知道她在生他的气,她的心里容不得慕容箐,就如同他容不得梦涯一般。
但梦涯与慕容箐是不一样的,他可以对慕容箐冷血无情,甚至是慕容死了他都不会有什么反应,但梦涯若是有一丁点事,她会是什么反应?
她对梦涯做不到绝情,也不能将梦涯视作一个陌生人,这就是他最头痛的地方。
“那你怎么不去找你的小情人,来我这里做什么?”君临将她的发放在指尖把玩着。
“我没有小情人,你少污蔑我!”林子鹿愤怒地蹬了蹬脚,表示自己的不满。
“那你也污蔑我了。”君临以其人之道反制其人之身。
林子鹿立马就不干了,从榻上弹坐起来,伸出手指用力地点着君临的肩。
“这里,被她碰过了!”
君临正想说,她的肩不也被梦涯碰过了。
她那小手却又移到了他的手臂上,十分用力地戳着,“这里,也被她碰过了!”
“这里,这里……”
“还有这里……”
林子鹿一个一个地指了出来,眼眶通红地瞪着他,话语有些哽咽:“我看到了,我全都看到了,她碰了你……”
“玥儿,我半点没有碰她。”君临试图与她讲道理。
他之所以对慕容箐的小动作没有什么反应,完全是因为不想搭理慕容箐。一直都是慕容箐在他的旁边言笑晏晏,他半句话都没有同她讲过。
“你没有躲开,你没有躲开她的触碰,说明,说明你根本就不介意,你根本就是不介意她的靠近!”林子鹿拽着君临的衣袖,声音有些颤抖。
“玥儿,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君临反抓住她的肩,凝着她泛着水光的眸子,有些心疼。
“我不要听你说!”林子鹿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双耳,摇着头说道,“我不想看你们相亲相爱,也不想听你们之间的甜言蜜语!”
见她情绪有些失控,君临伸手覆在她的双手手背上,他俯身柔声说道:“玥儿,我的甜言蜜语,只同你讲。”
“你骗我……”林子鹿怔怔地望着他,那浓黑的眸子似是有一个漩涡,要将她吸进去一般。
她再次摇摇头,想让自己摆脱他那深邃眼眸的诱/惑。
“我何曾骗过你?”君临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慢慢地,耐心地哄着她。
“你之前才骗过我,你说我们两人不熟。”林子鹿控诉道。
君临哭笑不得,“分明是你说的,我们不熟。”
“我那是气话!”林子鹿嘟着粉嫩的唇,“可是你都没有否定不是吗?”
“那你要我怎样?”君临似乎是有点明白了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是怎么来的了。
“你就应该大声地宣布,我是你的王妃,唯一的黎王妃!”林子鹿借着那点点酒意,说出了她想要的。
“好,我宣布你是我唯一的黎王妃,谁都不能取代的黎王妃。”君临那盖在她手背的大手转而来到她的脸颊,捧着她的脸说道。
“你还要给慕容箐说!”林子鹿该死地介意那慕容箐,“你告诉她,我才是你的良配,让她有多远滚多远去!”
“好,我让她滚……”君临宠溺地一笑。
她在他这里宣示着主权,他的心里亦是欢喜得不得了。
“你知道吗,我好怕。”林子鹿松开了捂着耳朵的手,也伸手抚上君临那冷峻的脸。
“有我在,怕什么?”君临手指微动,轻轻摩挲着她嫩滑的脸颊。
“若是你这面具没有摘下就好了,那就不会有这么多莺莺燕燕来觊觎你的美色了。”林子鹿也学着他,用那娇嫩的指尖抚摸着他的脸。
“那我便将面具戴上就是。”这对君临来说不是什么大事,戴与不戴已经没有什么差别了。
那银色的面具曾经象征着他的命,没了那面具露出他的脸他估计会被处死,而现在他已经站稳了脚跟,面具也再也没了以前那么重要的作用了。
况且早在几年前,他就将面具交到了她的手里不是吗?
他说过,他将命交给了她,从此天涯海角,生死相随。
“大家都看光了,再戴上不过是欲盖泥章,更是叫人谷欠罢不能了……”林子鹿白了他一眼,呢喃道。
“我这张脸,天生就是为了你而长的,只给你看。”
与其这样说,倒不如说他就是为她而生,他在她面前的样子,是任何其余人都没有见过的。
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的包容,她通通都见识过,也只有她才能拥有。
那张天神般的面容,也只为了她而展颜。
“我要你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林子鹿霸道地宣告着,“我不要其他人来靠近你,也不要你去看她们一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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