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连本宫,你们都敢拦?!”
“晓妃娘娘恕罪啊!一切都是圣上的旨意,臣不敢不遵!”
“狗奴才!给我让开!里屋的东陵翕然皱了皱眉,“什么声音?”
沈妙张望了下,“奴婢去看看。”
“一起吧。”东陵翕然生怕再出些乱七八糟的幺蛾子,抬脚跟着一起走了出去。
“太后娘娘!您来的正好!这狗奴才四六不懂竟然拦着本宫为您请安!”春晓眼睛一横别提有多刁了。
“晓妃娘娘,你也别难为这当差的了,圣上的命令谁人敢违背?今日你来可有事?”东陵翕然装作无意般问道。
春晓眼珠一转随后笑了笑,“臣妾没有别的事,只是想给您请安,臣妾家中为臣妾送来了几罐好茶,臣妾想孝敬您呢。”
“好茶?说来也是惭愧,哀家没有别的爱好,就好这一口茶香,你也真是懂哀家。”东陵翕然与她客套着。
“来人,快把茶叶拿出来啊!”春晓招招手。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小侍卫夹在中间很是尴尬。
“这天真是能烤死个人,太后娘娘您平日里可要注意避暑啊,臣妾在这站一会就有些晕了呢!”春晓翻了个白眼,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对那小侍卫的责怪。
“臣有罪!还请晓妃娘娘恕罪!臣可以让您进去,不过...一炷香后请您务必出来...可否?”小侍卫跪在地上说道。
“太后娘娘,您看呢?”春晓挑眉问道。
东陵翕然抿嘴一笑,“那就有劳您了。”
“不碍事不碍事!”他连连哈腰,刚才她们之间的对话没有一点营养,自然对于春晓的防备就减弱了不少。
进去后春晓毫不客气的坐在椅子上,“太后娘娘,圣上是为何禁您的足啊?”
东陵翕然微微一笑,“你的茶叶呢?哀家还等着呢。”
春晓摇摇头,“您还在这跟我打太极吗?圣上这么对您您都没有什么反应?”
东陵翕然抿了抿嘴,“圣上的腿,是你做的手脚吧?怎么还来找我?就不怕传到圣上耳朵里去?”
春晓笑出声来,“那您既然知道是我做的,为何不去圣上那告发我?”
东陵翕然握紧拳头,“果真是你...”
“对!没错!这对于他给我们的痛苦,难道不是九牛一毛吗?”春晓没有否认,“您玩这种母慈子爱的游戏要结束了吧?还是说您当真一丁点都不在意他害您母女分离,害您与漠北单于天人两隔?!”
东陵翕然痛苦地闭上了眼,“你究竟是谁?!”
春晓冷笑了一声,“我?呵...一个苟且偷生的女人仅此而已,今日是我最后一次来找您,若您已经决定放弃复仇,我就当不认识您,若您愿意与我共同努力,您就去找我。”
东陵翕然死死的盯着春晓,她的脸和自己所查到的资料逐渐重合,那个女人...回来了?
“好了,太后娘娘,茶叶也送到了,臣妾告退。”春晓面无表情地说道,连最基本的礼节都一笔带过,显然现在的她很瞧不起东陵翕然。
“太后娘娘!我们该怎么办??”沈妙眼泪蓄在眼圈里,她吓坏了。
东陵翕然拍了拍她的手臂,“你认为我们该选择哪条路?”
沈妙顿了顿,丁旭斌与她也是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可那人可是东陵翕然的亲生骨肉,她不敢奢求什么,只要能活着就已经用尽全力了。
“奴婢...奴婢全听太后娘娘的!”沈妙跪在地上将头抵在冰凉的地上说道。
东陵翕然叹了口气,“哀家懂你的心情,只是哀家若当真做了什么,不就和他一个样了吗?到时候还会有更多的人来讨伐哀家...”
沈妙匍匐在地上死咬着嘴唇,她尝试着开口,“太后娘娘...今日你什么都没做,圣上就禁了您的足,只怕往后就不会是禁足这么简单了...”
“你的意思,圣上对我起了杀心?”东陵翕然轻声问道。
沈妙吓得连连磕头,“奴婢没有这个意思!还请太后娘娘息怒!”
东陵翕然伸手扶起她,“别磕了,在哀家面前也不敢讲真话吗?”
沈妙咽了口口水轻微地摇摇头,“不是...”
“说吧,你看到了什么。”
“奴婢...奴婢没有分离您与圣上之间的意思!奴婢只是担心您!”沈妙焦急的解释着,生怕东陵翕然怪罪于她。
东陵翕然摆摆手示意她站起来,“你说的有道理,就算哀家不争不抢,避免不了旁人的恶意中伤...到时候圣上肯定不会听哀家的一面之词,其实哀家也是一位慈母对吗?”
沈妙狂点头,“太后娘娘自然是!若没有您又怎会有今日的释迦?”
东陵翕然满意笑了出来,“既然如此,过阵子,等这看守的不那么严格之后,你借着去御膳房取吃的为由,看看晓妃娘娘,告诉她茶很香。”
沈妙嘴角不经意上扬,“是!奴婢遵命。”
春晓去看望东陵翕然的消息很快就传进了丁旭斌的耳朵里,他苦笑了一声,“果真母后已经等不及了吗?这么快就要开始行动了?”
一众太监宫女跪在他身下一声不吭。
丁旭斌深吸了口气,“你们都出去吧,朕想一个人静静。”
和伤害自己的人往来甚欢,东陵翕然心里究竟在想什么?!还是说在她心里,压根就没有自己这个儿子!
“来人,给朕查查春晓。”丁旭斌握紧拳头,他自知自己不能再萎靡不振了。
而另一边,春晓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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