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原本熙熙攘攘的人们,看到丁旭斌后,全都闭上了嘴。
“上朝!”
随着太监的一声叫喊,站着的大臣们全都俯首称臣。
“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丁旭斌是被抬上来的,合情合理。
他扫了眼跪拜着的臣子们,“平身。”
“前阵朕身体不适,耽搁了不少时间,然现在朕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健康!最近有没有什么大事?”丁旭斌听着腰板问道。
李太傅跪着爬到了中央,“回禀圣上!朝堂之上一切正常!百姓安居乐意,国泰民安!”
丁旭斌满意的笑了笑,“好!段时间辛苦你了,赏!”
一旁的马太守看了一眼李太傅,他站了出来,“不对呀!李太傅!”
“有何不对之处?”李太傅回头望着他。
马太守冲着丁旭斌恭敬一拜,“圣上,据臣所知,前阵子的涝灾可牵扯出了不少贪官,甚至腐化进至京城,怎么到了李太傅这竟然变成了没有大事发生一切正常了?难不成您是想包庇这些贪官污吏?!还是说...您收了他们的好处?”
“呵!我李某人行事坦荡荡两袖清风!怎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李太傅高傲地扬起下巴说道。
“那你为何知情不报?!”马太守咄咄逼人。
坐在最高点的丁旭斌的眸子暗了暗,“李太傅,马太守说的,都是真的?”
“圣上...您身体刚好!臣不想让您因为点小事情劳神费力!”李太傅赶忙解释着。
“小事?!”马太守冷笑了一声,“释迦刚刚建成,贪官就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出现,若国库亏空,外敌当前,我们该如何应对?!这也是小事吗?”
“李太傅,为何知情不报。”丁旭斌低声问道,他自从坐在这个位子上之后便失去了很多笑脸,多了稳重和沉着。
“圣上!臣一直在暗中调查着这件事!之所以不报只是因为怕打草惊蛇!原本臣就打算进入下朝后向您禀报这件事的!”李太傅吓得满脸都是汗。
“圣上!臣以为这件事非同小可!不可听信李太傅的一面之词!若进入臣没有提,谁知他李太傅是否准备告知与您?!”马太守将头抵在地面上,“圣上!请您务必重视此事!”
满堂之上的大臣们无一例外全都重复着马太守的话。
“圣上!请您务必重视此事!”
马太守嘴角勾起一个微乎其微的微笑,李太傅掌管朝政这几日没少得罪人,今日大臣们都站在自己这边不出他的意料。
“你们...圣上!圣上请您明察!臣绝对没有任何包庇之心!臣对您的衷心天地可鉴!”李太傅把自己的头撞的咚咚响。
丁旭斌叹了口气,“李太傅马太守,下了朝去御书房等朕。”
看来朝堂上,存在着很多问题需要他去解决啊...
李太傅和马太守互相看谁都不顺眼,李太傅瞥了眼马太守,“马太守啊,也不知你今日早朝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你我二人不应该拧成一条心一同为圣上出谋划策吗?”
马太守望着御书房紧闭的大门笑了两声,“听李太傅这话,你是怪罪于我了?我说的不也都属实?要怪就怪李太傅你什么都不跟我们商量,谁知道你心里面盘算的什么?”
李太傅听后着急的指着他,“你什么意思?!我怎会做出那种苟且之事!”
马太守轻蔑的笑笑没和他计较,“反正我问心无愧。”
“我同样也无愧!”
“吵什么吵!离老远就听到你们的声音,这是御书房!”丁旭斌坐在轿子上严厉呵斥着。
李太傅撇撇嘴,“臣叩见圣上。”
“都进来。”丁旭斌扫了眼他们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此时马太守很清晰地看到了丁旭斌没有下轿,他张了张嘴刚要发出声音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没有吭声。
“说说吧!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丁旭斌说道。
还没等李太傅开口,马太守就向前一步跪在地上,“圣上!此事要从几个月前说起,那时候太后娘娘就意识到了此事,一直吩咐臣调查此事,说起来太后娘娘真是一位合格的母亲啊!”
丁旭斌有些不适,他皱了皱眉,看来这马太守与东陵翕然关系不一般...
“那...你都调查出什么了?”丁旭斌摆手问道。
马太守点点头,“此事涉及面广且咋,有些小官看着可有可无,但其实背地里的油水比谁都厚。”
“依你之见,此事该如何处理?”
马太守顿了顿,“臣以为李太傅有一句话说得对,不可打草惊蛇,或许可以散发出虚假消息让这帮鼠辈自己露出马脚。”
丁旭斌顿了顿望着李太傅,“李太傅,你怎么想的?”
李太傅挺直腰板高声说道,“臣的想法和马太守正好相反。”
“哦?说说。”丁旭斌摆摆手。
李太傅说道,“今日早朝马太守已经将此事捅破现在还说切莫打草惊蛇,他自己都已经惊了,所以就算发出虚假消息,恐怕他们也不会相信。”
“那你是怎么计划的?”
“臣...臣以为,此事不是说说就能解决的。”李太傅拱着手头低得更深了。
“说。”丁旭斌皱眉催促着。
“若想彻底拔除这一伙人,必须要深入调查。”
“你是说...南下?”丁旭斌转了转眼珠,他此事这样,别说南下了,只怕前脚刚上车,后脚就被一伙刺客突袭。
“是...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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