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心中有没有合适的人选?”丁旭斌问道。
“这个...还请圣上定夺。”李太傅说道。
丁旭斌抿了口茶,“既然马太守说太后娘娘也在调查此事,那南下之行,就交由母后办理吧!李太傅,你跟随着。”
“圣上?!”李太傅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叫到。
“怎么?有异议?”丁旭斌手指敲打着椅子把手挑眉问道。
“臣不敢...只是...女人...摄政?”李太傅小心翼翼的问道,从古至今都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吧?
“怎么?不行?”丁旭斌挑眉问道。
“不不...”李太傅赶忙摇头,“臣定会护太后娘娘周全。”
“京城这边,就由马太守盯着。下去吧!”丁旭斌摆摆手。
东陵翕然得到这个消息后,轻笑着接过旨。
反倒沈妙就不那么淡定了,“太后娘娘!圣上怎会派您南下?!您当真要去吗?”
东陵翕然笑出了声,“那是自然,不然你想让哀家抗旨不遵?”
沈妙瞪大眼睛望着东陵翕然,“可是...为什么啊?朝中那么多大臣为何要您去?一路上那么颠簸奴婢怕您身子吃不消!”
东陵翕然摇摇头,“从漠北到这路途更遥远我不也没事?至于为何将我支走...”她的手轻轻抚摸着光滑的圣旨,“将我支走可有太多的好处了!这样一来我就不能与朝中大臣勾结,二来还能暗中监视着我,若我当真对他有二心,还能在半路上将我处理了。”
东陵翕然不由得笑出声来,这可是绝佳的选择了,甚至东陵翕然认为丁旭斌一定会将自己“处理”掉,再把这罪名随便按在某个人身上再给自己来一个风光大葬,如此轻易就能除掉一个他最想除掉的人,多好...
“不会的!您是圣上的生母!他一定不会这么做的!奴婢定会拼死保护您的!”沈妙握紧拳头说道。
东陵翕然拍了拍她的头,“你还小...这个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的...”
沈妙眨眨眼,她确实不懂。
“好了,收拾行囊吧!”东陵翕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而丁旭斌,果真如同东陵翕然预测的那样准备着。
“圣上,您当真要太后娘娘处理这件事?”陈秋白不解的问道。
“你们为何都是这个反应?朕的母后闲不住,本就喜欢摄政,朕这是在成全她。”丁旭斌的语气里满是嘲讽。
“可是...这件事说小也小但说大也大啊!您就不怕太后娘娘出了什么岔子?”陈秋白还是不理解。
“出了岔子再弥补不就得了?最重要的是太后娘娘现在不在宫中。”丁旭斌习惯性的玩弄大拇指上的扳指。
“您的意思...”陈秋白更加不解了。
丁旭斌点点头,“若太后没处理好此事,在江南就处理了她,若太后处理好了此事,归来途中动手。”
陈秋白恍然大悟,原来前几日丁旭斌口中的那个“至亲至爱但不可信”的人,是指东陵翕然?!
“...是。”陈秋白微微叹息了一声,他对东陵翕然的印象不差,若不是丁旭斌下令他真不想动手。
“记得做的干净点,不要露出马脚,至于罪名...你随便编个吧!”丁旭斌轻声说道,“下去吧!朕累了。”
陈秋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其实还沉醉在丁旭斌的话中无法自拔。
而东陵翕然这边,春晓来了,“哟...太后娘娘您这么早就开始准备上行囊了?恕臣妾多言,您还是不去的好。”
东陵翕然笑着看了眼身旁的椅子,春晓这才坐下。
“哦?为何这么说?”
春晓清了清嗓子,“谁人会派一届女流南下办事?唯一能解释通的就是圣上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呀...”
东陵翕然无奈地摇摇头,“春晓啊...你都知道你认为我怎会不知?只是...我怎能不去?”
“我可以跟圣上说说。”
东陵翕然头摇得更厉害了,“不必了!你要是去说些什么,我身上的嫌疑就更大了!别搞的两边都不讨好,落得个人嫌的下场。”
“太后娘娘您说笑了,臣妾怎会嫌弃您?”春晓夸张的笑着,“臣妾只是想告诉您,无论如何您必须活着,因为...”
她说着拿出一根毛笔,“诺!您女儿的胎毛笔。”
东陵翕然发疯一样站起身来抢过那根胎毛笔,她小心翼翼的抚摸着笔头上的容貌,“这...当真是我女儿的?!”
“我从不骗人。”春晓微微扬起下巴,“所以您清楚了吧?活着回来。”
东陵翕然死咬着嘴唇克制住自己想要流下的眼泪,“清楚...”握着笔杆的手骨节发白,活着...
临行前一天,丁旭斌举办了盛大的宴会来为东陵翕然践行。
“母后啊...孩儿腿脚不便敬请谅解啊!劳烦您为孩儿代劳了...”丁旭斌轻声说道。
东陵翕然摇摇头,“没什么,能为圣上分忧是哀家的福分。”
“母后您有何需求尽管提,孩儿定会满足您。”
东陵翕然微微一笑,“如此甚好,圣上,哀家想要锦衣卫随行。”
丁旭斌刚要喝酒,他举着酒杯的手顿了顿,不可置信的望着东陵翕然,“您说什么?江南那头太平得很,应该用不上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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