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例外的,对方都以为各种理由拒绝了她的借款。
从天亮到天黑,苏念笙几乎跑断了腿,嘴巴都说干了,仍旧一分钱都没借到。
她背着双肩包走在街头,失落又疲倦,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不远处的名贵轿车内。
薄野搭着条长腿坐在宽阔的后座上,翻看着她今天一天去过的地方,又扫了几眼天狼递过来的家底资料。
原来是家里破产负债了。
欠几个钱是多难的事?她直接跟他开口不就行了?!
搞不懂这女人在死犟什么,他明明都开口让她做他的女人了,她还敢给他跳崖!
薄野一想到这个就又气又烦闷,他扯了扯领带,用力踹了脚前面的座椅,“谁让你偷吃热狗了!她今天下午的点滴打了?!”
“还没有……”天狼一口热狗差点噎住,回过头来,“少爷,要把苏小姐绑到医院去打吗?”
“我的女人,你跟我说绑?!”
“……”
薄野冷冷地盯着他看,看的天狼浑身发毛,忙擦汗道,“属下马上去安排简单安全……又隐蔽的方法。”
苏念笙才走到公交站边,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忽然挡住了她的路,温柔的道,“这位小姐,我看你脸色有点苍白,不舒服吗?”
苏念笙疑惑的蹙眉,“你是?”
“我是边上诊所的护士,正好出来吃饭碰见了你,”护士拉着她不肯放,“看你一副要昏倒的样子,要不要进来看看?”
苏念笙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确实感觉身体有点虚弱,想着自己不能先病倒了,她便跟着‘热心’的护士进了一旁的诊所。
令她奇怪的是,护士像是知道她生了什么病,只是给她量了个体温,就拉着她去里面房间打点滴。
苏念笙要给钱,护士却以看她可怜为由拒收了,还‘细心’的给她准备了晚餐,连餐后牛奶和水果都配齐了。
可能是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模样确实看上去很落魄,苏念笙也没有过多的怀疑,只是不停地道谢。
莫名的红了眼眶。
她到底是多久没被人关心过了,来自陌生人的关怀竟然让她想放声大哭。
打过点滴后,苏念笙回到了家里——准确的来说是舅舅租的房子,苏氏破产后,苏家老宅被抵押了,他们只能先搬到外面住。
洗过澡吹干了长发,苏念笙拿着手机坐在小床上,试图再一次联系燕离,但他的手机仍旧是关系状态。
她双眸黯淡下去,视线下意识扫向床头摆放着的相框。
背景为山水的照片上,燕离亲昵的揽着她的腰,任由她仰着头靠在自己肩上,他笑容明亮,温润而清俊。
苏念笙盯着照片愣愣出神,而后伸手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块包裹仔细的玉佩。
是上等的北疆紫玉,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燕子,下方刻着八个娟秀的小字。
【唯念此笙,永世不离。】
燕离。
是他从出生就戴着的玉佩,在她十八岁生日那天,他亲手刻了字,然后送给了她。
像是……把他自己送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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