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倒吸一口凉气,转眼之间,让他头疼不已无法摆脱不能硬拼的岁寒三友就这样倒下了,难道岁寒三友的武功不够高吗?不,他们身为西方魔教长老,又有多年内力傍身,已是江湖一流高手,可他们居然在这个人手下走不过三招,这个人的功夫如此骇人,他是谁呢?
陆小凤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发抖,“西方魔教教主玉罗刹?”
“正是本座。”玉罗刹傲然,岁寒三友是他吊到的大鱼,处理完他们,玉罗刹清理教内隐藏叛徒的初衷就全面完成了。这样伟大的计划居然无人知晓,心情颇好的玉罗刹指着岁寒三友的尸体解释道:“你以为本座的武功一定登峰造极才能三招之内拿下岁寒三友,是吗?”
“教主武功无人匹敌。”陆小凤赶紧拍马屁。
“以这三人的武功人,任何人想打败他们都不是容易的事情,本座也不例外。”玉罗刹的话音中能听出笑意,故作疑问道:“可他们为什么还是死了呢?”
“因为他们怕了!他们三十年前就败在本座手下,看到本座就像猫见了老鼠,心生惧意,不堪一战!”玉罗刹自豪道。他有资格骄傲,最近二三十年他没有露出过真面目,仅仅凭一团雾气,一张罗刹牌就能号令西方魔教。即便他死了,也没有人敢质疑他的决定,纷纷去找罗刹牌,遵循他的遗命,而不是在内部自相残杀,争夺势力。若非如此,玉罗刹焉敢死上一死。
“你也怕了吗?”玉罗刹突然厉声喝问道。
陆小凤心说自己当然怕,连岁寒三友都不是你的对手,陆小凤对自己的信心严重不足。可没等陆小凤说话,小巷转角阴影处就走出一个人,道:“玉教主声威赫赫,如何不怕?”
“严兄!”陆小凤惊呼,严立德怎么会在这里?
“陆小凤啊陆小凤,怪不得你叫陆三蛋呢,果然是个大笨蛋,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严立德不理会玉罗刹难看的脸色,道:“咱们玉大教主活生生站在这里还不明白吗?他是诈死啊,用一张不知真假的罗刹拍,引出教内暗鬼,再利用你这个爱管闲事的陆小凤,把觊觎西方魔教的江湖势力都集中到北方来个一网打尽。这么高明的计策,现在想起来还有些佩服呢!”
不是每个人都像玉罗刹一样,有这样高的声望,假死也能震慑群雄。也不是每个人都像玉罗刹一样,对人心人性把握得如此透彻,岁寒三友在西方魔教已是仅次于教主的长老,谁能想到最先叛变就是他们呢?
“瞧瞧你手上的罗刹牌,背面是不是一个女人的笑脸。”严立德提醒道,陆小凤手忙脚乱从怀中掏出玉牌,果然,本该刻着七十二天魔,三十六地煞的玉牌上,调整好角度能看到一个美人的笑脸,不必过多解释,陆小凤已经惊叫道:“老板娘的脸!”
是的,这是妙手朱停仿造的,真品恐怕还在玉罗刹手中,不知他有没有送给西门吹雪。按西门吹雪现在的状态,他可不一定会接受。一想到江湖人人趋之若鹜的罗刹牌,被玉罗刹小心翼翼捧到西门吹雪面前,西门吹雪却置之不理就觉得可笑。哎呀,就算是脑补玉罗刹委屈心酸的小眼神,就让人提神醒脑,兴奋莫名啊!
玉罗刹脸上看不出被道出秘密的恼怒,含笑威胁道:“一见你,本座心情就不好。为了本座以后活得高兴,不若你舍己为人。”
“玉教主客气了,严立德从来没有这样的美好品行,也许别人有,比如西……”
严立德话未出口,玉罗刹由内力凝聚成的薄薄冰刀又扔过来了,严立德跳起来以奇诡的角度扭转身体,把冰刀接在自己手中把玩,无辜耸肩道:“玉教主恼羞成怒啦,我是说西——方神话中更有一种长翅膀的人叫天使,他们最爱舍己为人,您想到哪里去了~~”
陆小凤算是看明白了,这两人早就认识,且有旧怨,且武功相当高明,却奈何不了对方。这不是自己应该掺和的,管了这么多闲事陆小凤还活蹦乱跳,可见他是多么有自知之明。陆小凤一直为自己的聪明自豪,但看着这两人来往言语交锋,一句话有三四种引申意,突然就得自己智商堪忧。自觉智商收到伤害的陆小凤飞快告辞。
等陆小凤走了,严立德儿才道:“把雾气散了吧,深更半夜本来天就黑,再有一团浓雾,路都看不清了。”
玉罗刹不与他计较,从善如流散去周遭雾气。
“就算你露出本来面目陆小凤也不会看出你与西门吹雪的关系,他一向是个灯下黑。”再说玉罗刹有一双极具辨识度的绿色双眸,西门吹雪可是黑发黑眸。
“本座何惧!”
严立德耸肩,好吧,你长的漂亮,你说了算,不惧就不惧呗!
“你来做什么?”玉罗刹冷哼。
“怕玉教主误拿我的东西,我抄了玉飞虎的老窝。”严立德直言不讳,玉罗刹本来打着老鼠给猫儿攒食的主意,想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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