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远景——
一个早已封藏在明桦心中的名字。
他已经过得很好吧。他永远都在追追自己的理想。
明桦沉浸在思绪力。
傅延林握着她的手,“想什么呢?”
明桦勾了勾嘴角,“延北和他女朋友吵架了。”
傅延林也听说了,“过几天就好了。”
明桦默了一会儿,“延林,我要是不能怀孕怎么办?”她都有些怀疑自己,结婚半年了,还没有消息。
傅延林微愣,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胡思乱想。”他揉了揉她的脑袋,“是我最近不够努力吗。”
明桦微微仰着头,眼底闪烁着一些不确定。
傅延林呼了一口气,“我娶你自然因为是你。孩子的事,顺其自然,你还小呢。”二十三岁,其实他也希望她能够开心地做自己喜欢的事。婚后的她,变得越来越彷徨不安了。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额角,“别想那么多。”
时间慢慢的过着。
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深海在滨江新城建了一栋新的大厦。傅延林越来越忙了。有时候,两人一周都见不到一面。
这一年的冬天,农历春节快到了。
傅延林连着几晚都是十一点多才回来,明桦睡眠不好,这些日子已经搬到客房去睡了。两人也只有在早上打了照面。
今晚明桦一直没有睡,等着他回来。
她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二点了。她知道今天集团年会,据说活动还请了明星来助阵。
零点时分的时候,大门开了。
明桦惊醒,脑子还晕乎晕乎的。“你回来了?”她起身走过去。
傅延林解了大衣,明桦接过来。“这么晚了还没睡?”
明桦扶着他的手臂,靠近他,她闻到了淡淡的香水味,这个味道她很熟悉。傅延林曾经买过给她,香家的香水。只是她不习惯用香水,一直搁在梳妆台。
“怎么又喝了这么多?”她不喜欢他喝酒,明父当初就是因为喝酒过度伤了身体。
“过年就这样。”他沉声说道。
“我去给你倒杯水。”
傅延林坐在沙发上目光追随着她,家里装了地暖,她只穿了单薄的睡裙。她好像又瘦了,腰盈盈一握。
明桦兑了一杯蜂蜜水。
傅延林没有喝,摆在茶几上。
明桦默了一会儿,“以后少喝点酒吧。”原本今晚她该陪他一起去参加年会的,只是她拒绝了。
傅延林抬手揉了揉眉眼,“恩。在等我?”
明桦点点头,侧着身子望着他,“今年我想回苏城过年。”今天明母打电话来,无意间提到爸爸这两天肺炎一直在挂水。
傅延林想了想,“我这两天还要去隔壁几个市。三十那天我和你一起回去吧。”
明桦咬咬唇角,“我已经买了明早上午的高铁票。你忙你的吧。”
傅延林微微眯了眯眼,明桦移开了视线,看着屋里摆放的水仙花。傅延林抿抿嘴角,“好。明天我送你去车站。”
明桦再想说什么,傅延林却说道,“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傅延林洗了澡回房间时,明桦已经睡在主卧的床上了。
傅延林擦干头发轻轻上了床,明桦转身往他身边靠了靠。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傅延林开车送她去了高铁站。正值春运高峰期,高铁站里密密麻麻的人。有一瞬,傅延林想劝她留下,可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下去了。
明桦托着行李箱,“你赶紧去公司吧。”
“到家之后给我发信息,我三十晚上过去。”
明桦点点头,“今年不在家过年,妈妈会不会生气啊?”
傅延林捏了捏她的手,“你说呢。我会和妈谈的。每天给我打电话。”
明桦扯了扯嘴角,推着他,“快走吧。”
一个小时后,傅延林收到明桦的信息:我到了,配上一个笑脸的表情。
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手机上,时轶喊了他两次,他都没有反应。时轶最后抽走他的手机。
傅延林:“你说什么?”
时轶笑道,“想你家明桦啊?”
傅延林失笑。
时轶:“吵架了?”
“不是。”傅延林也不知道怎么说。
“孩子的事?”
傅延林拧着眉,“她压力太大。”
“哎,你千万要安抚好她,别闹出什么事来。”时轶张开双臂倚在沙发上,“你和那个谁昨晚上了头条了。”
“只是跳了一支舞。”
时轶慢条斯理道,“你最好解释一下。”
明桦回到苏城之后,整个人都放松了。明母看到她一个人回来也没有多说什么,这孩子不开心了。
那几日,趁着天气好。明桦和堂妹明杉一起去周庄玩了。
明杉比明桦小一岁,从小就学习好,不过却选择了演艺之路。姐妹俩一路有说不完的话。
“姐,我高中同学有一对已经领证了。其实我妈也希望我能定下来,她说女孩子总归要结婚生子的。”明杉吃着糖葫芦。
“那你有什么想法?”
“我要先闯我的事业,将来要拿几个奖杯回来。我真羡慕你,能遇见姐夫。”
明桦勾了勾嘴角,“我还羡慕你呢。”婚姻本就是围城,有些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明杉呵呵一笑,“姐,给我你拍几张照片,回头发给我姐夫。我要问他要大红包。”
明桦拗不过她,站在桥边,拍了几张照片。然而,她并没有把照片发给傅延林。
明杉刷着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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