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贾府上下已是忙乱一团,贾怀亲自给文飞和安保接风,被请进屋里饮茶,小雪端着药碗从大厅路过,正好见小满一人被捆绑着,躺在大厅地上,生无可恋。小满见小雪前来,便吭着声向小雪打着招呼,小雪见无人看管,便进了大厅,边走边递话:”你一定要替小姐和施公子保密!你要是敢说出一个字,我跟你没完。”
这小满已是暗中喜欢小雪已久,这小雪发话,端地比父母之命还管用,小满当然是铭记于心,不敢有违,点头道:”你放心吧!我小满的嘴严着呢!保准他拿铁棍都撬不开。”小雪把碗放下,拎起一壶开水假装兑药,低声道:”那就先别过,时间紧迫,我也不敢多逗留,你先稳住,他们不会要了你的命,后面,我再想办法,救你出去。”
白露趁着月色的掩护,绕穿廊,到了院子里,见到了大寒,路过他身边时,假装把钥匙往地上一丢,假装东西掉了去捡,顺便给大寒递话:”你一定要守住小姐和施公子的秘密,不可透露出去,否则,咱俩就没戏了。”
话说这大寒已是明里暗里地,早就和白露产生了感情,只是还未到成熟时,在关键时刻,白露放出了话,也就是给出了希望,大寒原本是想痛快地说出来,换回自己一条命,现在他可不那么想了,他在想,人活一世,还是情最重要,不可以为了苟且和利益,把亲情和爱情都出卖了。
大寒匍匐前进,用“千斤顶”驱使着身体艰难前行,用嘴叼起钥匙,递到白露手中:”露儿,放心!我一定不会说出半个字儿的!”
白露见有人围了过来,便把钥匙揣兜里,起身离去,起身之际,轻语递话:”看你表现,别让我失望,先活下来,我们会想办法救你们出去。”
如此一来,小雪和白露心里也有了底,小满和大寒的心中也有了数,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已经是很明确,其实审与不审,除了皮肉之苦,并无有用情报。
贾怀把事情忙妥,便带领着排军前来,大寒也被押解到大厅,同小满一行跪在中间,堂上正坐着贾怀,贾老太和贾太一左一右,贾怀手握着马鞭子:”你们且从实招来,否则,我这马鞭子是不认人儿的。”
小满和大寒只顾低着头,不动声色,贾怀大喝一声:”你俩且把头都给我抬起来!”小满和大寒还是没有反应,贾怀一递眼神儿,文飞和小满走过去,拉着小满和大寒的头发,强行把他俩的头扯抬起来,但见咬牙切齿,血充眼睛,满脸狰狞,实实吓人。
小雪和白露分别站在贾老太和贾太身边服侍,负责端茶递水,小雪实在是看不下去这种暴力的行为,便替小满和大寒发话:”报老爷,这样像审犯人一样是不行的,我建议,把他俩都松绑了,先把紧张的情绪稳定下来,或许说出来的话才更真实,对老爷才更有用。”
贾怀怒眼看了一下小雪,却被贾老太看在眼里:”你瞪什么瞪?雪儿说得有理,先把他俩给松绑了,这样残酷的逼供下,怎生有个实话,你是要他俩的命,还是要云儿回到咱们身边?”
一席话,说得贾怀再无动怒之心,便下令:”且把他俩松绑了,量他们也耍不出什么花招来,若是再不招,我这马鞭子,是要喝血的!”
小满和大寒虽是被松了绑,但却还是被罚跪着答话,小满和大寒相互使了个眼神,彼此还在担心着对方,生怕对方串供出了贾小姐和施公子的事情,怀了自己的好事,便都要争抢着先答话,还是小满抢先一步:”我说贾老爷,你们抓咱们回来,是为何事啊?”
贾怀:”为何事?你还有脸问我?我倒要问你们,若没做亏心事,为何不约而同地要半夜出逃呢?”
小满:”我们当然没做亏心事,只是家里出了点事情,要回家去探探!”贾怀:”那大寒呢!也是凑巧家里有事情吗?”
大寒显得嘴笨,想好一大堆,端地又不知该从何说起,支吾了半晌,反倒让人感觉不真实,他左顾右盼而言:”我是特向周总管告了假,要赶在腊八前到家祭祖。”
贾怀狠狠地甩了一下马鞭子,打在地上“啪啪”作响,吓得小雪和白露等女子害怕得都不敢睁眼,贾怀怒着脸,凶狠地道:”你俩分明是在说谎,都对不上,我该相信谁?”
小满圆话:”我俩并不是一起出发的,可能大寒是见我回家,没了伴儿,所以,他也就告假回家了,他曾对我讲过,他们那里,有腊八祭祖的习惯。”
贾怀方才平了怒火,坐下:”我不管你们这些事,我想问的是,是不是你们施公子,把咱们家小姐拐跑了?你们是不是前去给他们递信去?”
小满:”这事我们不清楚,只知道咱们家公子是游山玩水散心去了,并没有见着他带贾云小姐走;现在您已是满城告示,说要缉拿咱们家公子,您这样做,有证据吗?分明是见咱们施家没了势,故意强加罪给咱们家公子。”
小满一席强有力的辩驳,很是让小雪喜欢,也让大寒刮目相看,可却把贾怀给惹生气了,握着马鞭子,三步作一步蹿上前,“嗖嗖”几下,便向小满抽去,打得小满衣破皮开,血溅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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