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并没有哼叫一声,而是依旧挺直胸膛,心中无愧地,捍卫着尊严,守护着诺言。贾怀又走到大寒身边:”你都看到了,这都是嘴硬的下场,你若不想跟他一样,那就老老实实地把事情给交待清楚。”
大寒仰着头笑了一回:”哈哈......贾老爷的手段果然是名不虚传,既然想听实话,您也得要拿出点诚意不是?”没曾想,平时里不苟言笑的大寒,在关键时刻,却机智地反将了贾怀一军,亦让小满和白露对他另眼相看!看官听说:这都是爱情的力量。
贾怀收鞭而起,落座手一抬,示意他站起来说话,大寒起身只顾扭身捏手:”我已经很累了,能不能拿条凳子来?”
贾怀心中已是怒火在烧,但为了想听实话,只好先忍着:’若他说得不中听,再叫他叫爹叫娘不迟。’
大寒坐下,抖了抖袖:”能不能请我的兄弟也坐着说话?”还未待贾怀同意,便伸手将小满扶坐,贾怀已是怒火烧至嗓子眼儿,将要井喷,大寒赶在井喷前答话:”既然贾老爷一定要听实话,那我就实说,咱们确实不知道!如果贾老爷非要屈打成招,把这个屎盆子扣在咱们头上,那咱们也就认了。”
贾怀起身,彻底怒了,卷起裙子,大力地挥着马鞭子,通地打了二三十下,小满和大寒俩人抱成一团,默默地承受着,没有哼,也没有哭。
贾怀打得手都软了,歇了下来,又叫文飞和安保继续打,打得小满和大寒是皮开肉绽,血流成河,文飞和安保都不忍心再打下去了,向贾怀回话:”老爷,我看还是先记下吧!这般打,都没招,或是真不知;再打下去,这两个体弱的家伙,恐怕扛不住厥过去了。”
贾怀穿起衣,收起马鞭子,手一挥:”先押下去关起来,我要亲自去查个水落石出,待真相大白,我要他俩的命。”
小满和大寒被押到一间黑暗的密室关了起来,且不题。单表那贾怀,收心回神才后知后觉:’恐怕这是调虎离山之计!’想于此,便穿好衣服,跨上马,亲自带领着文飞和安保等排军,到施府捉周亮夫妇。
哪知,赶去施府,已是走得人去楼空,半个人影都没有寻着,值钱的东西也都被搬一空,贾怀一气之下,便下令:”来人啊!放火把这座宅子给烧了。”
还好,有文飞和安保强力阻拦:”老爷,您消消气儿,如果断了他们的后路,那咱们也就断了线索,留得老宅在,不怕他们不回来。”
贾怀听信于此,方才住了手,又问文飞和安保:”你俩是在哪个方位把他俩给捉住的?”安保回话:”回老爷,是在南方!”文飞回话:”回老爷,是在北方!”
贾怀若有所思地道:”一个南,一个北,背道而驰,只有两种可能,施雨一定是带着小姐朝东或西去了,他俩一定是在给咱们打摩挲眼儿。”
文飞:”老爷,那咱们现在就兵分两路朝东西追,一定会出结果的!”贾怀:”好!你和安保带着排军往东西方向追,沿途的客栈都要细搜,我再动用官兵协助你们!”
第二日,时间已是来到腊月,已近年关,家家户户都在忙着备年货,商家们更是卯足了劲儿,准备大赚一把好过年;周亮和夫人自出了城,便弃了马车,就是怕后面的人对着马车印追来,便在温江集市上,把马车给当了,换成银子,带着简单的包袱上路,把一些施家祖传的珠宝,也寄存在了典当行。
周亮夫妇一切打点就绪,就扮作贩冬枣的商人,推着板车,混迹在人群中。文飞和安保东西推进搜查,进度太慢,效率太低,一个晚上过去,并没有半点线索,人倒是累成了狗。
正是~得来多少卖了命,还了多少都是情。
诗词曰:
山盟海誓耳语软,雕虫小技难折堪,风吹浪打不惧怕,只因应诺红颜欢。
怒冲冠,难平复,一人离城万人哭;烛灯黄,月牙亮,抬头不见伊人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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