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二楼一个店员从楼梯处走下来,他手里端着一个椭圆行的白色酒坛。个儿不是很大,长不到半尺。不过颜色挺不错的,完全是纯白色,白色酒坛的表面上有几条细细裂痕纹条,看起来是年经很久的古物。
乌泥大师接过那个白色酒坛:“这件瓷器是个酒坛。此酒坛是当年李牧将军受当时赵王封赏酒坛名曰!玉酒坛。李牧将军得后一直把它珍藏在家中,一辈子从来没有用过它。李牧将军被奸人郭开所害,此玉酒坛当时也被郭开所得。后秦灭赵国,这玉酒坛就从此流落到华夏民间。就在二十年前幸被我杜家所得。当然如此稀罕珍贵之物。我杜家怎敢独有,故所以我今日便把它让与各位。”
“天啦!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玉酒坛啊!”
“难道这就那春秋时期李牧将军的玉酒坛。春秋时期啊!都过去了一千六百多年。”
乌泥大师继续道:“当然这玉酒坛并是真的由玉做成,它是又景德镇窑制作而成的。大家看这玉酒坛表面上的几条裂纹。因为它已经经历了一千多年的岁月。这等贵重的瓷器我杜家是万万不敢独有。故此今日我代表我家家主把此物让与大家。当然如此珍贵的稀物只有一件。而在场的各位如此之多?故此我们瓷都阁今日便推出一个叫价的办法。在场的各位都可以喊个价钱,此玉酒坛由价高者得。这是最公平的办法,也是我们瓷都阁唯一的办法。”
汗死!说了半天原来是搞拍卖呀!还说什么自己不敢独自享有,说来说来去还不是为了钱。看这什么乌泥大师还说的好像是大公无私的样子。
“乌泥大师果然大义。用价高的方法得到此物,公平,公平。”
“竟然是如此贵重的物品就当然要这样。”
“少废话!我出七百两纹银。”
靠!这么快就喊上价位了。这些人还真是心急啊!
“李香君?你看那个什么玉酒坛如何?能值多少?”
李香君:“萧老师取笑我了?我又不是乌泥大师那样的鉴定师,怎能知道,不过此物竟然是乌泥大师亲自拿出来介绍的,定然价值不菲。”
有时候市场就是这样,先不管东西好不好,只要是名人推荐出来的东西就肯定值钱,看着乌泥大师。他号称是杭州瓷器第一鉴定师,名气定然不小。何况他还说此物是一千多年前的古物。看来今天他是打捞一笔呀。
还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价位就直接抬到了三千两以上。天啦!再这样喊下去这乌泥大师想不发财发死都难。
“我出三千一百两纹银。”
“三千二百两。”
“三千四百两纹银。”
这些人也太疯狂了吧!抬价钱连想都不想的,这些人还真是菜鸟,其实这竞拍也是有很大门道的。如果方法用不好,就算你价钱出的再高也很难买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所以很多人在拍卖会上总是先观望一阵子,看情况再喊价。
“四千两。”
大厅中的已经是叫价教到白热化状态。而站在楼梯上的乌泥大师含笑的还煽风点火。巴不得价格越高越好:“这位是刘员外,我是认得的!刘员外已经出到三千五百两。不知还有乡亲能够超越刘员外啊!看来刘员外在此是最发福的一个!”
“哼!我出五千两。”
全场一片哗然。四千两啊!那是什么概念。四千两足以养活一个亭镇的乡民一年的食量啊!也就是说就够一支正规军打一个月的仗。
“噢!那......那不是李亭长吗?刚才老夫眼拙没有看见李亭长也在此,竟然忘了见礼,失敬,失敬。今日看来此玉酒坛非李亭长莫属了!还有那位......”这位乌泥大师又是一阵的煽风点火。可他这么一说还真有了效果。
“我出六千两纹银。”
天啦!这些古代人是个个都是暴发户啊!越是到最后抬价就越恨。竟然一下就足足抬高了一千两纹银。看来如果以后自己想在这样的世界上开创市场的话不难啊!看这些人,买起东西来都这么疯狂。
乌泥大师也惊得脸上冒了汗珠:“没想到啊!我们杭州城最大的商贾冯家主也在场。方才老夫竟然没看到。真是天大的罪过呀!冯家主出到了六千两,真......真的让我很意外。想必已经没有人再出比冯家主更高的价吧!”
六千两啊!那可是六千两银子,你以为什么人都能随随便便拿得出来。也只有这样的杭州第一商贾才能够出得起的价格。
乌泥大师也见情况差不多了,六千两的高价一出。肯定没有人再会加价。“来人,把此玉酒坛用檀木装好送给冯家主。”
就在大家准备为这位冯家主道喜的时候。
“等等。”
突然大厅里响起一个人的声音。众人闻言纷纷朝发声音出看过去。一个衣着一般,身材修长的年轻人走出来。:“我还没出价呢!”
众人这时几乎都是一头的雾水。这疯小子是那家的!诚信跑来捣乱是吧!穿着一副寒酸样!怎么看都不像是贵族子弟。这瓷都阁不是只有有钱人才能进来吗?怎么把这小子放进来了?
乌泥大师脸色也是一缰心里暗骂这些看门的门卫们,不是让他们不要随随便便让平常人进来吗?怎么把这样的一个疯子给放了进来,在场当中可都是一些名流贵族,万一吓着人家了!不过自己在人们中的形象还算不错,乌泥大师也没有当场发怒:“不知这位小兄弟出多少?此乃庄重之地,小兄弟切莫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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