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南匈奴军大营。
胡轸将右贤王于夫罗羁绊在城中,从而控制城外的南匈奴人马。
南匈奴在没有主心骨右贤王的时候,自然是不敢乱来。
这也就是当年魏武帝曹操为什么要任用右贤王去卑回去监国,而趁南匈奴单于来朝时将其扣留下,不过是要更好的控制住南匈奴。
当然,胡轸深刻明白,右贤王在他手里,用得好是张王牌,如果用不好,很可能反噬己身。
是以,在对待于夫罗时,其实他还算是客气的。
他不敢对右贤王用强,是怕城外南匈奴炸锅。
但如果一味的将他捧在手掌心,迟迟不做安排,则又成了烫手的山芋。
如此棘手的问题,胡轸如今终于算是找到了解决的办法。
怂恿南匈奴入城,然后将问题的所在推给刘玄。
如此,他在构陷刘玄勾结南匈奴的同时,则可顺带着打压打压南匈奴的气焰,是做到一箭双雕。对于胡轸来说,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果。
如此关键的一步,胡轸自然是要交给心腹胡文才去做。
如今,胡文才先陈驹一步到了南匈奴军驻地辕门之外。
南匈奴守兵要来拦他,胡文才也不下马,高昂着头颅,立即是从袖子里拿出一面铁牌,举在手里。
“右贤王令,命尔等整顿兵马,听号令入主绛邑城!”
南匈奴士兵听说是右贤王的命令到了,赶紧是举双手接过令牌,一路驾马来到中军大帐,交由各位大人定夺。
胡文才则与同来的数名心腹等候在辕门之外,在他看来,只要令牌到了,南匈奴各位大人必不敢违令不遵的,只需静候就是了。
然而,南匈奴那边还未传来消息,身后就听到马声嘚嘚,来了不下三五十骑的人马。
闹这么大的动静,不单单是胡文才吃了一惊,就是守卫在外围的南匈奴士兵亦是开始警戒起来。
“原来是陈屯长!”
胡文才与来人打了个照面,立即警惕起来。
陈驹没有想到胡文才会出现在这里,连忙拱手称道:“见过胡将军!”
胡文才毕竟不是他的直系上司,所以也不必多礼,想到有事在身,不便逗留,带着人马就要进入南匈奴大营。
陈驹是刘玄的人,刘玄此时派他过来,胡文才自然不放心,立即上前拦住:“陈屯长,你这是要往哪里去,不知此乃南匈奴大营吗?你可是准备以你这区区三五十人马就想着闯营了?呵呵,未免太自不量力了吧?”
南匈奴那边其实已经紧张起来,调集人马往前营。
陈驹怕引起误会,立即说道:“胡将军你多虑了,我此来是要求见南匈奴各位大人,并非寻衅滋事,还请让让。”
“要见南匈奴大人?”
胡文才眼睛一转,心下已经犯起了嘀咕:“刘玄此时派人入南匈奴大营,定然有鬼,决不能让他进去。”
胡文才想到这里,立即说道:“陈屯长,你私自求见南匈奴各位大人,这于理不合吧?可是有了胡大都护的手谕,或者信物什么的,如果方便的话可否拿出来让本将军瞧瞧?”
“这……”。
陈驹一愣,这些他当然没有,他奉的是刘玄的命令,有的也只有一块铁牌,但这块铁牌不能给他看。
胡文才看他不说话,立即是大喝一声:“看来你是什么也没有了,你既然没有接到任何命令,还敢私下里接触南匈奴各位大人,可知道这是死罪?”
想要拿下陈驹,但看看陈驹身后三五十骑个个雄壮,听说都是与南匈奴一战所剩的那些精锐死士,一个个皆能以一挡十,不敢放肆。再说他身边不过数骑而已,一旦搞僵不说不好收场,恐怕还要耽误正事,是以改口道:“本将军念你初犯,不予追究,命你速速带着人马马上离开!”
陈驹毕竟久在军中,早已习惯于服从命令。
然而,他服从的是刘玄的命令,而不是胡文才。是以,他按剑。
刘玄走时候就跟他特意吩咐过,有敢阻碍的,立即斩杀之。
可是,如今挡在他面前的是胡轸身边的大红人胡文才,这就得三思了。
搞不好,可能犯下大错,给刘玄带来麻烦。
当然,他三思,更多的是来自于身为军士的习惯。
一个大他几个级别的将军想要让他离开,当真如刘玄命令那样什么也不想,立即斩杀之么?
反正陈驹以前是没有干过此等犯上之事。
按剑的手稍稍松开。
陈驹眼睛里迸发出的杀气,胡文才其实一眼就看出来了,他是吓得一个哆嗦。
再看他按剑的手,更是不知所措。
甚至有那么一刻,胡文才本能的想到了要跑路。
不过,好在陈驹眼里的杀气稍纵即逝,而南匈奴中军终于有了动静。
一队人马跑了来,到了他们跟前驻马。
其中一位南匈奴士兵喝问:“尔等都是何人,为何在此喧哗?”
陈驹想到刘玄还在城中赴宴,处境堪忧,不便耽误,且怕胡文才阻碍他办事,是以不再多想,立即从袖中拿出一块铁牌,叫人递了过去,解释道:“交给你们大人,你们大人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过来探知消息的这队人马拿过令牌,只看了一眼,皆都愣住了。
“等着!”
带着令牌立即又回了中军。
最应该讶异的是胡文才。
如果没看错,从陈驹手中拿出的那面令牌,好像跟他先前拿的是同一面,这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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