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视野,让她更紧张地直想往后缩,可是微微一动,似乎就碰到什么,热呼呼的气息直往她脖颈间灌。
“向凌……”
她的声音变得又细又小,像怕惊到什么,就听到他轻轻地发出一道“嘘”的噤声暗示。
“别动。”
感觉一只大手慢慢抚上她的头,十指轻轻插入发间,缓缓地往下梳,闭着眼睛的情况下,头皮上传来丝丝缕缕的扯动,微末的刺痛,似乎被无限放大。
她的呼吸都摒住。
而此时此刻,在他眼里的景象,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贲张,不能自矣。
女子肤白如雪,桃腮绯艳,丰胸小腰,微微嘟起的红唇,比一身红裙更诱惑迷人。她身上的肌肤白得惊人,这是他认识她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看到她裸露出这么大面积的身体,当时在陈子墨的车上看到时,他恨不能把衣服都脱下来,把她裹个严严实实。
或者,挖掉所有看到过她这副样子的男人眼珠子。
毫不夸张的说,那股疯狂的占有欲,让他对自己的发小死党兼好兄弟都起了凌迟之心。
妒嫉让人疯狂!
此时此刻,让他疯狂的人儿,就这么静静地横陈在他身下,乖顺,柔软,一手可掌。她不动,不言,只有轻轻浅浅的呼吸,发间传来淡淡的幽香,像糖果一样香甜软腻,光是看着就令人食髓知味,想要蹂躏。
她的气息柔柔地吹拂过他的手掌,他都怕力气再大点儿,会掐坏了这么水嫩嫩的人儿。
她很紧张。
他很愉悦。
他的目光逡巡过这片美景,来来回回,然后受本能影响似的,留恋在一弯雪嫩嫩的沟壑处。
该死的陈子墨,他到底带她去了什么鬼地方,这是什么鬼造型!
可是他又不得不承认,这真是该死的诱人,把小女人全身上下所有的优点都爆露出来,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让男人无法忍受,只有一个念头。
他在压抑。
沉沉地摒住一口呼吸。
但是目光依然死死粘在那里,舍不得挪开,并感觉到身体某一处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彻底复苏。那感觉在他一个月前决定去欧洲离婚时,曾经蠢蠢欲动过。
不过他很清楚,他做出离婚的决定并不是因为这个,可是现在想想,若说要因为这个而决定斩断那些不愉快的过去,没有人会对他的决定有异议。
他没有动,静静地感受那种冲动终于冲破了一切阻拦,轰轰烈烈地到来,重新回到他的生命中。
因为眼前的人儿。
她觉得这一下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俯在身体上空的那副身体,似乎越来越热烫,隔着空气都能感觉到不对劲儿。
她实在忍不住了,抬手一把扒下眼睛上的大手。
“向凌睿。”
这一看不好,一下就注意到男人视线焦点有点儿不对,她顺着朝下一看,顿时又差又气,双手立即捂住胸口,整个身子蜷成一团。
“你不要脸!”
她挑的这身包臀裙,开的是桃心领,从他的角度看下来,红色薄纱里的沟壑一览无余,诱人的起伏完美呈现她绝对傲人的上围曲线。之前在舞池里,那些男人的绿眼睛全盯着这块儿,直往她跟前扑,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却扬起眉,他的眉峰十分好看,挑起的时候,莫名就有些坏坏的味道,但又不会让人觉得猥琐,更像是挑情味儿。
“这下知道了。”
“哈?”
“以后不准再穿成这样。”
“……”
他突然倾上身来,她以为他要突袭,立即捂住唇。
一个吻,落她的鼻尖儿上。
他抽回身,目光亮得逼人,口气却依然高冷,“坐着,别乱跑。”
然后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到看不到他背影时,她觉得力气一下被抽尽了,彻底摊掉。
依然心乱如麻,六神无主,三魂七魄好像也跟着那人跑掉了。
不过摊过没几秒,她立即想起一事,爬起身,又看了眼门外,咬咬唇,捞过被子钻进去,扭啊扭的,将臀上包裹的小布料推上腰,才把丝袜的腰边够到,扒拉下来。上面沾了汗渍,颇费了些功夫才褪了下来,期间她朝门外看了好几次,就怕自己此时脱袜子的蠢样儿被男人撞见。
呼!
丝袜被扔到地板上。
她俯身去揉自己的小脚板儿。
开始后悔,明明生了一双小脚板,想要垫高个十公分,简直就是拿自己的五个脚趾头挑战专业芭蕾舞者的难度,太遭罪了。
一边脑子里又跳出个小剧场:好像穿上那鞋,她就刚好达到他的耳朵,可以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他只要稍稍低下头一点点,就能让她顺利偷个吻了。
画面太美,她在傻笑。
当黄色思想开始无限泛滥时,向凌睿端着一盆还微微冒着烟的水走了进来,陶小朵立马将被子拢在怀里,跟抱救命稻草似的,脸红脖子粗地都不敢看他。
向凌睿把水盆放在女子面前,然后,一手撑着床沿,慢慢矮下身,曲起了左膝,落在长毛地毯上。
陶小朵心头一跳,扔掉了怀里的被子倾身上前,想要说什么。
他已经托起她的一只脚,用帕子沾了热水,轻轻擦过她的脚板心,痒得她低咝一声,就想往后缩。
“向凌睿,好痒,我自己来。”
他睇来一眼,眸色深浓,语气很认真,“别动,先暖一下,我给你按摩。”
她脑子一轰,有些无法接受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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