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啊,你为什么要同意他们连玥儿一起带走?”楚厉寒火大,这老爷子老糊涂了不成,“玥儿可是你的亲生女儿你宝贝得连全部身家都愿意给的人!”,这么关键的时候居然给他胳膊肘向外拐。
“寒儿你给我回来!”南国知厉声呵斥,“你以为我想么,正如你说的那是我的亲骨肉!”
楚厉寒气得浑身发抖,若是换做别人不是这老爷子不是他老岳父,他真想一巴掌拍爆他脑袋就跟破西瓜一样。
头疼闭起眼给自己揉揉脑袋,“既是知道玥儿是你的亲骨肉还让她被关进那里面,不知道那里面意味着什么?”
南国知听着他痛苦的声音,“爹这也是为了你为了大局着想,爹相信你会为玥儿安排好一切,她在里面定不会受半点儿皮肉之苦!”无奈的摇摇头,刚才的画面历历在目。
“死没死你让我检查看看啊!”站在边上的南玥看着前面怒不可遏的老不死。
“不需要你,南玥哀家再说一遍,别的事情哀家可以不追究当做什么都没有,但打死浅浅的人必须要受到她应有的惩罚!这是哀家的底线,也是律令的底线!”太后也烦躁得要死,为那么个臭贱人捣腾出多少破事儿浪费她多少时间,现在还被南玥这贱蹄子死扭着不放。
南玥一时间也说不上来话,因为烦躁同样也占据她大半内心,面前这个老不死惊声尖叫无理取闹各种找茬不光让她耐心消失殆尽,更让她有种全身乏力的感觉。
这种感觉叫悲哀,当然这悲哀的对象不是自己,而是床上一直被其称作死人的陆浅浅。
孩子是个落错地儿的卵细胞不说,自己的命也如草芥一般,即便刚刚小产掉,拿她做棋子的人也不会看在彼此间都是女人的份上对她有一点半点的人性,即便没死也要想方设法的让她死,必须死。
古代的女人,想要不依附别人而好好生存,真的好难。
“怎么说不出来了?你害了哀家的闺女你理亏了!”太后逮着南玥呆掉做不出反应的时刻步步紧逼。
“嗯……是啊……”声带像被人强行扯出对方想要的音节一样,愣是应出了声儿。
“好啊磨蹭了这么久终于舍得承认了?早干嘛去了你!”太后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得意的同时也将声音扯得更大更长,好让等在门口的每一个人都听见。
“玥儿!”楚厉寒走进来,心疼的抱住有点呆傻的女人,知道她是累了不想再费时间跟这老不死做无谓的争斗了,“咱们回去,回去好好休息!”她能为姓陆的女人坚持到现在,跟自己一直恶心厌恶的老不死争执到现在,已是不易。
“等一下!哀家说过,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今天珍珠跟浅浅哀家必须带走!”
“带走她可以,那你连我一起带走!”南玥呐呐的开口,人虽疲惫不堪但态度还和之前一样,绝不让人带走珍珠。
“玥儿,你这样护着你的婢女到底什么目的,难道你心眼就这么……”
“太后多虑!小女没这么那么的弯弯肠子,一个人自己做过什么没做过什么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只要对得起自己良心,别的,都可不理!”
里面的人闻声后纷纷转头,都不知何时南国知已经悄悄站在侧门边上。
这人不是身体抱恙跟朝廷告了大假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爹!”楚厉寒第一时间走到门口将外面的人扶进来,“爹坐这儿!”真心想孝敬这老爷子是其一,其二是要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看着,这是他爹,是他罩的人,“去给我爹上茶!”
以后做什么都得掂量着点儿,尤其是那俩草包母子,心里憋这不少坏水儿,万一有自己顾不过来的时候他此刻的言行无疑也是给了老爷子一张护身符。
枫安旬是老早就被打过预防针的,所以见到此景最多也就是被意外了一把,意外厉王对南国知的好比他想象的还多好细。
左将军陈三宝便直接是双目圆睁,一副见到什么吓人画面的样子,简直不敢相信这督国尉不但平时权大势大,现在更是连厉王都得对他恭恭敬敬像奴才伺候主子一般。
边上的俩草包楚厉阳就更没话说了,直接把前不久才刚计划好打到南国知头上的主意又做好下架准备,他俩亲成这样,只能把这块儿老肥肉暂时放着不动,等待下次时机。
太后也都甚至都有点码不准今天能不能把人带走了,这老东西什么时候跟那挨千刀的关系好成这样的,“南亲家,这可不是哀家说,而是玥儿她自己承认她做过!”以刚柔并济的以理服人的路子再赌一把,若实在不行就放弃,浪费这么多时间就当被几条疯狗给拦住了,反正,她还有没出手的王牌。
“若真是做过又承认,那太后你就将她带走吧!”南国知捋好自己的衣袍,“屈打成招可以是刑法,也可以是夸大事实无理取闹胡搅蛮缠的心理战,心乏了,也就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
太后好意外,确切的说不止是她,而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很意外,简直没想到这是从从他这个亲爹口里说出来的话,尤其是楚厉寒,“爹!”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还是酒喝多了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玥儿既是亲口承认,那就该对此事做出一个交代,敢作敢当才为人!”南国知冷声道。
“今晚我看谁敢将人从我王府带走!”楚厉寒环视众人冷声道,“玥儿,我们回去!”向他女人伸出手去。
南玥伸手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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