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贱贱一直竖着耳朵听着屋外的声音,等着一点声儿都没有的时候,她才慢慢的睁开眼,眼角有晶亮的眼泪缓缓流下。
就在刚才,一个接一个的大夫进来给她把脉检查身体的时候她就醒了,她很纳闷儿自己的脉像为什么会被那么多人把上那么多次。
可是,沉重的眼皮让她根本无法睁开眼,慢慢的听到那些大夫的说话的内容和太后恶毒的嘀咕抱怨声,她才知道真相,原来这些给她把脉的人都是来看她死没死。
因为太后那把老咸菜说她死了,而南玥那个贱蹄子又说她还活着,她虽然恨太后把她嫁进王府不被楚厉寒当人看,但她却更恨南玥,恨她比自己得宠,恨她是楚厉寒真真正正宠爱的女人,而自己只是一个泄欲的工具,甚至连那贱蹄子的丫头都能把她往死里打。
所以她才暂时站在太后老不死这边要给南玥找不痛快,慢慢的屏住呼吸直至外人探不到她一点气息,就像是刚刚断气儿的人一样只身上还有点余温而已。
这也是为什么之前的人说她是活的说她只是睡着了脉象虚弱什么的,而后面的人却说她已经死了没鼻息的原因,因为她把气闭得够死,就连一直站在床面前的太后老不死都没发现她的异样。
为什么能做到这种程度,因为她奶奶家靠海,她是海边长大的相当熟悉水性,潜水闭气什么的对她来说就跟小孩儿过家家似的。
她趁人不备准备偷偷换气的同时,再次听见太后对南玥的怒吼。
既然太后那老不死要借着她的死去惩罚珍珠那贱人,那她就努力配合,所以换好气过后她便又继续装死,任何人都看不出一点破绽。
不劳自己亲自己动手便能将伤害过自己的人轻松除掉,这种感觉简直不要太好,看来自己的‘死’真的是很重要呢。
不过,从另外一种角度来看,自己这可真的是贱命一条,她在她们眼里就真的是人如蝼蚁命如草芥。
陆贱贱突然觉得自己甚至连条富贵人家的狗都不如,起码那样的狗还能吃得饱,而她呢,最开始的起因就是因为吃不饱才被珍珠找上门来打。
手轻轻的抚上自己肚子,里面曾经有自己的孩子,可是却被南玥那个贱人给亲手毒害掉,还美名其曰是为她好?
这个贱人,心肠真的好歹毒,完全杀人于无形,既然这样,那就大家抱成团的一起死好了。
不知不知是药效没过身体太虚,还是因为太气,慢慢地,她又无力的闭上了眼。
当婢女进来的时候,见着床上的陆浅浅还没醒,便退了出去,“怎么样?她醒了吗?”另外一个守在门外的丫头见里面的人出来,赶紧上前,醒了就好去报告给王爷。
“没有,也不知道是真的死了还是在装死!”白了一眼内室的方向后后同伴转身出门进了另外一个房间,“那女人讨厌得要死,死也不死远点偏要留在府里害人,让珍珠跟娘娘都吃上了官司!”
“王爷既然叫咱们守着那估计是真没死,只能慢慢等,就不信她能装死装一辈子,总要吃喝拉撒的吧,嘁!”
“母后,你怎么能这么做?南玥坚持护着珍珠不让任何人带走她,你怎么还能将她的话当真,不考虑后果的连主带仆的一起弄走?”楚厉阳坐在轮椅上低垂着脑袋又气又无奈,他这个娘可是在最残酷的后宫里都能生存下来的,不仅如此还给他这个儿子拿下了帝位,这样的人比猴儿都精脑袋瓜比算盘珠子还灵,最擅长的就是就是揣摩人心分清形势掌握火候,可为什么这次会这么糊涂的去触碰老八底线让他当场就起了杀心,“你真的……是不是老糊涂了……”
“混球,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怎么能这样说母后!”太后啪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指套上的一颗红宝石都被她的大力道给震得脱落。
“这话儿子知道说出来是大不敬,但真的是忍不住!你就不能消停消停少斗一点法,为儿子多想想?你难道不知道,南玥那女人就是老八最在意的人最在意的底线?你这样做,惹毛了他让他起兵造反该怎么办?”楚厉阳声音低沉的不像话。
自己在这皇位上本就如坐针毡,现下局势动荡不安就更是如此,本来还想寻求那厮的帮助但先前每次连人影儿都见不到,这次好不容易见到了确是这么个场景。
这老太太不帮忙说好话就算了反而还给他来这出帮倒忙,这样子搞,这样横着竖着的去插脚到底算个什么事儿,“娘,我可是你的亲儿子!你怎么能这样害我?”
“你懂什么?为娘,这可都是为了你,你要不是我亲儿子我会做这些?”太后摸着指尖的手指套,狠毒中也同样是无奈,“你也知道现在形势这么危急,若没有一个特别有实力的人去帮你出头,那外面接二连三的事情怎么才能摆得平?这个人就一定是他楚厉寒!”
“那个杀千刀的病秧子有权有势,南玥那个贱蹄子又是她的心头肉,她一旦惹上了官司他难道会坐视不管?不着急的想个办法解决才怪了去!因为他可以私底下的对付咱娘儿俩但他不敢明面上的跟整个国家的律法作对!”
“娘必须要带走珍珠就是想让她说出背后指使她害人的人是南玥,是她唆使谋杀,故意伤害皇嗣,这在云西的律法上是死罪,只要咱们通过下面的司法部门给南玥定了罪,国家的大帽子往她头上一盖,就不怕楚厉寒那厮不为她低头。到时候咱们就可以提出自己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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