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暗藏在身后的大刀明显是时常动手,男子扬起被磨砺得很锋锐的刀锋,眼瞳可以看清刀尖相比刀柄更加的薄利。
想必一刀命中要害是一定的。
双腿一迈出便是女子的两倍的距离,明明她们平日里需要走上十来步的地方,在他脚下不过七八步。
白荷已经被他狰狞的面孔被吓得站在桌前忘了动弹,瞳孔都随着他的靠近越加放大。
已经很近了,两步…..一步……
刀柄已经改变了主意欲图先对离得近的白荷下手,刀锋在烛光的照耀下反射出耀眼的亮光。
落下的那一刻,孔秩幽喊道:“白荷!”
矗立不动的白荷刹那间往空的那一边歪倒,身体曲倒的途中没忘扬起掩埋在手掌心里的药粉,撒向冲她而来的男子。
细碎到看不见踪影的粉末彷佛不曾出现在这里过,一阵风似地出现,一阵风似地消失…..
男子已是让心头的怒火给激发地在暴走边缘,无过多心思去注意到小动作。
眼看着准备先杀掉的人倒到一侧,躲过了他的刀,咬紧的齿都在“咯哒、咯哒”作响。
为何只要遇上孔氏女,他就次次出师不利,分明以往的动手都睡觉次次干净利索。
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从前被大哥夸赞的画面,他不过是想要做个有前途、有用的人,想要得到赞扬而已。立场不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在他们这样的亡命徒眼里,命难道不是如同纸一般浅薄吗?
虽然再次下手依旧未成功,但是也阻挡不了他心中愤涌的杀意。
只见刀锋一转,径直朝着孔秩幽的方向过去。
可惜,尽管他底气十足,把握当下,就是没有预料到在他眼中三脚猫功夫的女子,在即将命中她的那一刻,一把翻身。
“砰!”
本该是让人品尝的汤壶,被女子细如纸条的手臂扔出,正中男子的下怀砸在那处。
“哐当。”
分不清是汤壶碎裂在地的响声,还是大刀猛然落地发出的响声。
紧随其后地是男子惨无人绝的吼叫,“啊……..”
气势汹汹地庞状身躯早已佝偻在地,宽大的手掌相互叠在下半身中央,粗糙的面庞上淌着直流不止的汗珠。
大概是被疼的。
一夕之间,怒吼声,压抑的呻吟声,像一只猛兽落尽了圈套里,挣脱不了。
男子坠满死气的双目瞪向孔秩幽,若是能用眼杀人,这个女子早该死千万次不止。
他心里的怨恨支撑着他起身,不愿就此放弃干掉这个身手不凡的人物。
他嘶哑不凡道:“是我小瞧你了,早该把你杀了,不至于留到现在让你有机会中伤我自己!”
这个不死心的人,一面发出后悔意,一面伸手摸索到他的大刀握紧在手里。
隐忍着某处发出的疼痛,冷汗仍在不停止地流淌,脚步不怕死地向她靠近。
白荷担忧地喊了声:“小姐!”
孔秩幽用眼神示意她放心,觉得无比好笑地裂了唇角,“到了眼下你依旧不知死活。”
他发出一声浑厚的怒吼,发泄怒火,“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臭娘们,敢让我吃瘪!”
迎面站着的那女子,不知何时站直了起身,柳腰一现。
孔秩幽扬手,将散乱在脸颊旁的发丝一致别在耳后,那只白如雪的手霎时间打了个响指。
从窗外、门外、悬梁上方,三方一齐跃下数人暗卫。他们联手在男子没有反应过来时,把人反手压在地上。
男子愤怒地咆哮如雷,“无耻!背后偷袭算得了什么光明正大?你有种与我单挑……”
而他眼眶里倒映的女子,莞尔一笑,笑道:“你与女子单挑,这世间鲜少见闻,怎不如直接羞愤去死呢?
押去府衙。”
后面那句吩咐是对几个暗卫说的,此人可以作为第一个破绽关进监牢。”
跌倒在一旁的白荷早已到了夫人身边,她倍感遗憾道:“夫人,可惜了…….”
可惜了什么?主仆二人间心知肚明,那一包被扬洒的粉末实乃软骨散。可惜药效还未发挥作用,人已经被抓了。
孔秩幽安慰她道:“他不成事,便说明你配的药有一半的作用。”
…………
因着北城门让敌方的人混入,导致驻守城门的所有人都显得格外的阴沉。
幸好的是,沈府夜间押了一位疑似混进城的敌人交到了府衙。剩余的人,只要加以用刑对其人逼问,想必不久就有分晓。
云王自从抵达了南城门后,便一直不曾离开过南城门。跟随在云王身边身手了得的护卫,没有意外的都成了驻守城门的一员。他们可都是跟随过云王上战场的,对一点实战经验都没有的衙役、城中百姓是很好的帮手。
介于云王殿下都打算长留在南城门主持战事了,作为知府的林大人更没资格离开。
他如今成了马后炮一般,一步不离跟在云王身后。只盼着这位高贵的王爷,能够凭借着他屡次上战场的经验,主力这场战事胜利。
站台上的情势周韫来时上去看过,敌方的投石机,放箭,飞虎爪,是连着派上用场。
他们若是不反手反而助纣为虐,激起敌方的征服欲。
因此,府衙印着官印的兵器都被搬空了,全部都在两处城门派上了用场。
目前,敌方似乎是对城里的反应厌倦了,毕竟一高一低,就算城里那些人的兵器数目不多,也抵不过他们从高往低处射箭,或者扔石头的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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