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我不该惊讶的。
当初在车队的时候,这两人就是一部车。当时……白晨是司机。
我从来没见过秋姐出手,也不知道她有何种本事。能去天山走天路的人,应该不是纯粹的普通人。我开灵识看了,秋姐也是修者,无疑。
白晨喝了杯花茶,回了公司。
秋姐又给我续上一杯。
杯子不大,对我来说一口的量都不够。插电的养生壶放在原木台子上,看样子煮了有些时候了。
“在北京的时候,不要再住酒店了,到秋姐这里来吧。”秋姐的声音很是动听,笑也很温柔,一种让人舍不得离开眼睛的柔美。见我低头笑笑,并不回答。秋姐伸出手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阿勒?我抬头看她,这话我听着蹊跷。不过是有过一面之缘……好吧,就算有共过生死,算是朋友吧。这也是我敢唐突找上白晨的原因。但是秋姐这话……显然另有所指。
秋姐笑笑,伸手从桌子一边堆放的干花中,取出一朵,捏在手里。
我微微睁大了眼睛,那干花忽然想被充了水似的,起死回生,活了过来,不一会儿又变得娇艳欲滴,像是刚刚采摘下来一样。一家人……我似乎明白了……恢复正常,看秋姐把鲜花递给我。我伸手接过来,看了一眼,笑:“秋姐不妨明示。”
秋姐看着我忽然笑了,说:“还挺能装。好,我就告诉你。马六是我的人。”
我登时就愣了……
秋姐说:“喝茶,都凉了。”
我低头看看茶水,举起来,喝了下去。
秋姐才道:“正想着怎么去找你呢,你倒是自己来了,少了兜圈子。这么跟你说吧,掌眼是……”她抬起食指指指自己的鼻尖儿。
这话更是让我愣在说过,就是幕后老板……当初去汤墓的那些人可都不是吃白饭的。我看着眼前柔弱无骨的女人……呵……换句话说……她根本就是知道我的身份……如此说来,“白晨也早就知道?”
秋姐摇摇头:“白晨是我的助理不假。但这事儿事关重大,他不知道。”
事关重大……我不知道是不是该苦笑:“那么说,秋姐也是……”
秋姐看着我,调皮的一笑:“你刚才不是查过laraine的意思了么?”
“花仙子?”我疑惑……
秋姐似乎也没想到我这么说,有些惊讶,不过随机道:“看来你还真是涉世未深啊。这个世界上,有树语者,就有花语者。”
花语者……我似乎明白了。
秋姐笑:“怎么说呢,分工更细致吧。树语者也不都是全部都通的。有通某一种的,有通某一类的。甚至有些人只能听懂一棵树或者一朵花的意思。我可以听懂大部分的花语,也能够自有的操纵它们,但你……”
我看着她,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你谁的话也听不懂。”她掩口而笑。
哈……我忍俊不禁笑出声来:“的确。是因为我修为不够么?”我也不多掩饰,人家都说我涉世未深了……
“不。”她摇摇食指,收起笑容,“是因为你不是在听它们的声音,你是在看更为原始和基础的东西。你看到的不是它们想说的,而是它们真实的情况。”
我不太懂……
秋姐也看出我的疑惑,又笑道:“这么说吧,就好像咱俩都是医生。我能够通过望闻问切去了解,而你……直接做的是各项检查,看到的是最原始的数据。”
……我好像终究是有点儿明白了,的确……我看到的一切都可以通过气的形式来呈现……“不过,完全靠数据也不好,心理作用有时候很能影响生理。”
“所以……我也没说,你一定比我医术高明。”秋姐呵呵一笑,“我这是在自夸了。毕竟我能够听懂的,都是一些普通的花草,一旦修炼成灵了,人家就看不上我了。但你相反……”
我没有说话,没反驳也没接话……
“你可以带它们走仙途。”秋姐对我微微一笑。
仙途……我愣了下,随即笑开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修仙,怎么可能。”
秋姐仍然微微一笑:“当然,你是树语者,不可能走仙途的。但你可以带它们去。打个比方,你就是行驶在各界之中的一挺小舟,自己到不了彼岸,但是可以度人。度的当然也不是人,而是灵。草木精灵。明白了吧。”
我很是惊讶……秋姐似乎比我自己还了解我自己……
“所以……”秋姐道,“你才能从汤墓中全身而退,因为你可以在各界游走,但却不会迷失。”
我愣住,又想到马六,才又释然,笑:“有人说过,我不可能去冥界的。”
秋姐笑:“不是不能去,是你不会忍心去。冥界是孤阴之地,你是聚阳之体,自己想想。”
我……
“明白了吧,你的身体和灵魂时刻都在不自觉的吸收着外界散在的阳气,空气中的,水里的,你在人间的时候,自有阴阳平衡,到了孤阴之地,就像酸碱中和一样。你自有木灵之气保护不会有什么事情,但是阎王爷怕是要头疼死了。你走到哪里哪里是火灾啊。还是引的天火……”秋姐边说边笑,已经笑不成声了。
我……果然:“我是死无葬身之地了对吧。”
秋姐居然点头:“那肯定,你死了就死了,灵魂地府肯定是不回收的。只能等着散去。”
我……继续无语,虽然早已知道这事儿。
“别想了。所以我才跟你说,我才是你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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