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嘉婉见姚玲这几日没再过来,不由得感到奇怪。
“姚家那边当真没派人过来了?”木嘉婉想了想,问道。
采伏回道:“二小姐,你都问过奴婢多次了,自打上次你让奴婢找借口打发了姚家主仆后,说来也是奇怪,这几日居然没再来了。”
木嘉婉抬了抬眼,暗自生想这件事的确是很不寻常,当初面对姚玲亲自上门,即便她避而不见,不过以姚玲的性子,木嘉婉觉得她肯定会再过来的,不想这次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好像消失了一样,想想这事确实让人不解。
“你说该不会出了什么岔子了吧?”木嘉婉再次出声道。
采伏低眉一想,却不这么认为,她说:“奴婢倒不这么想,没动静的话,说明顾家那边并未怀疑到姚玲身上,如此一来,对我们便是有利的,二小姐,你说是不是?”
木嘉婉觉得有理,点头道:“你说的不错,姚家那边没动静,我们便是安全的,否则以姚玲的性子,只怕早就来找我想办法了。”说着,一个念头在脑海里闪过,“自从上次去顾家之后,有些日子没见木笙歌了,倒真是想看看她现如今如何了。”
采伏一听这话,诧异的看着她,问道:“二小姐,你该不会是想去顾家吧?奴婢担心三少爷未必肯陪我们去了。”
上次利用木致远去顾家打听消息,木致远知道后很生气,只怕这次不会轻易答应了。
木嘉婉暼了采伏一眼,撇嘴道:“你觉得经过上次一事,我还能指望我那个弟弟吗?他一门心思向着木笙歌,我要是跟他开口,以我对他的了解,木致远不仅不帮我,反而还会起疑,认为我没安好心。不管怎样,我是不会去求他的。”
采伏听了,暗自叹了叹气:“三少爷也是的,你跟他才最亲,可三少爷倒好,处处帮着大小姐跟你作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并非一个母亲所生。”
“行了,别说了。别人怎么想,我懒得管。要不是看在母亲的面子上,我何必对他处处容忍,既然木致远不顾及我这个姐姐的感受,那我又何必在意他这个弟弟。”
采伏的话似乎刺痛了她,说话间语气显得有些不耐烦。有时候她实在想不透,别人家姐弟两都是关系和睦的,怎么到了她和木致远这里,就不一样了,她甚至一度怀疑木致远是不是她的亲弟弟,哪有做弟弟的帮着外人的道理。
也不知道木笙歌使了什么手段,让她这个弟弟死心塌地护着她,想想实在是气人。
上次不过就是在木笙歌面前说了些不大好听的话,没想到木致远相当的不高兴,没少给她脸色看。
为了这事,她跟母亲提了多次,奈何母亲嘴上说木致远不懂事,末了却反过来让她对这个弟弟多包容些。
由此可见,不光是祖母,就连母亲对木致远也是疼爱有加。
虽然她很早就意识到这一点,每每想起,心里多少还是不大舒服。
想多了给自己添堵,木嘉婉索性就不去想了,随即打住思绪,对采伏吩咐道:“姚玲这些天都没什么消息,我心里总感到不大踏实,你准备一下,带上些补药,我们去一趟顾家。”
采伏顿感疑惑,于是问道:“二小姐无非是想知道目前是个什么情况,为何不去姚家探探口风呢,相比于去顾家,姚家要受待见些。”
采伏说这话自有她的道理,大小姐和二小姐关系一直就不好,这么贸然前去,没有三少爷在场,大小姐肯定不会给好脸色看得,二小姐委实没必要去讨个没趣。
谁知,木嘉婉却摇头道:“你懂什么,姚玲下药害木笙歌,这个时候我要与她保持距离才是,如果我贸然去了姚家,万一到时候事情败露,别人定会怀疑到我头上来,我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话说的是这个理,采伏却还是不太明白,她迟疑了一下,又说:“也不知道顾家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而且大小姐对二小姐你向来没什么好脸色,二小姐就这么去顾家,万一大小姐找借口为难于我们,可如何是好,顾家不比在木家,那里可是大小姐的地盘,二小姐就不怕吗?”
在木家,还有陈氏护着,在顾家就不一样了,顾家的人可都是帮着大小姐的,哪有不帮着自己主子的道理。采伏不想去,想起以前她没少帮着二小姐对付大小姐,还有私下里也没少为难大小姐的丫鬟,尤其是素织,仗着有夫人和二小姐撑腰,还不是想欺负她就欺负的。
现如今,大小姐嫁到了赫赫有名的将军府,拾锦和素织作为陪嫁的丫鬟,自然也跟着一道过去了,主子荣耀了,跟随在大小姐身边的丫鬟身份自然就不一样了。
要是两个丫头记着过去的事情,借以找她算以前的旧账,那她也只有挨着受着的分,不敢还手的余地。
为今之计,她只有尽最大努力劝说二小姐打消去顾家的念头。
木嘉婉哪能轻易就被采伏的几句话给说动,她若是连顾家都不敢去了,岂不是让人以为她是怕了木致歌。
木嘉婉摆手说道:“怕她作甚,我不去顾家那才叫怕了她,万一姚玲得了手,只怕她正伤心难过,哪有功夫理会咱们,是与不是,我得瞧过才知道。就这么办,我们到顾家看看情况去。”
说到这里,木嘉婉有些得意,她巴不得木笙歌出事,出了事,没了孩子才好。说不定到时候顾家因她没把孩子保住而怪罪她,那她岂不是有好戏看了,想到这里,她恨不得现在就出现在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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