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蝉的办公室内。
“我请人查过你妻子的行踪,那边的报告刚刚送来。”慕青蝉翻阅着手中的文件夹,抬头对钟衍严肃说到,“我从人口数据信息库内得到的消息是,整个东凰市曾经与我重名的人数为零。”
“另外我还托人查了东凰工大相关专业的档案,也没有找到一个叫名叫慕青蝉的学生。”
“至于你的结婚证——”
慕青蝉边说边展示了一张复印件,上边显示的赫然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跟你结婚的女人也不叫慕青蝉,看起来跟我也不像。”
“对了,持有这个名称护照的女人,应该是去了国外。具体是哪不清楚,凭我的人脉还查不到国外的事情。”
结婚合照上的女人,有着钟衍无比熟悉的模样。
仔细一看,照片上六年前女人的容貌与眼前的慕青蝉,确实存在着某种难言的差别。
这不是容貌上的差异,更多是气质打扮上的迥然不同。
记忆中的孩子她妈,将心思更多是放在工作上,她完全不懂得如何打扮自己。
她是在结婚之后,才一点点跟钟衍学了些入门级的打扮技巧。
凭借她那极高的天赋,很快就青出于蓝。
然而眼前的女人深谙化妆打扮的精髓,将女性的气质发挥得淋漓尽致。
在结婚证上的名字没有变更之前,或许钟衍会猛然醒悟,眼前的慕青蝉不是他一直要寻找的人。
但是结婚证上的名字被替换后,他心中涌起的却是滔天的愤怒:我果然还是小看了你!
说是要帮我找寻妻子的下落,拿着我签字的授权书给律师。
原来你干的却是暗度陈仓、偷天换日的计划,跑去把结婚证上的登记信息都给偷偷改掉了。
名字被变更之后,我与你的所有关系就此消失。
新名字的主人,还不知道死在国外哪个犄角旮旯里面。
可笑我以为杨总说你在东凰市做的事情,是与我结婚的经历,没想到竟然是给我来了这么一出。
真是一幕金蝉脱壳的好戏,亏我还傻乎乎的帮你处理林场的大小事务。
原来你早都已经谋划到这一步了!
所有的事情,都在你的算计之内对不对?
我服了,我认输,你是九天之上的学霸,走一步可以算十步。
在你面前,我只有被智商压制的份,我惹不起攀不上。
“多谢你的提醒。”钟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有属于自己的骄傲,用不着低声下气向别人祈求什么,“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离开了。”
见钟衍不打算进行解释,慕青蝉心中略微有些失望,但还是点点头道:“这份文件我留着没什么用,你一并拿回去吧。”
送走钟衍之后,女人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室,打算加班加点把送给钟蓓蓓的礼物赶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边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笃、笃、笃。”
“请进。”
女助理探头探脑的推开工作室的门,她环视了一圈,这才疑惑道:“奇怪,钟衍不在慕总这里?”
慕青蝉从木雕前抬起头,她语气中满是疑惑:“你找钟衍有什么事?怎么找到我这里来了?”
“是这样的,慕总早上不是让我拟定一份长期聘用合同,请钟衍当林场的经理吗?”女助理拿出手中的文件夹,“我按照您的意思做好了合同,但是打算找他签字的时候,怎么也找不到人。”
“前台文员说看见他早上带着女儿出门,可是现在都快五点钟了,钟衍和蓓蓓还是没有回来。我打他的电话也打不通。”
慕青蝉心中一惊,赶紧站起身,“走,让服务员去拿备用钥匙,先去他的房间看看。”
父女俩的房间空荡荡的,无论是行李还是其他的东西,半点都没有剩下。
卧室里的被盖床单都放得整整齐齐,像是从来没有被使用过。
看得出来,房间主人在离去时,行动非常的从容不迫。
父女俩是主动选择离开的,而不是外出遭遇了某些不测,导致一直未归。
看见房间里的情况,前台文员猛然惊醒:“我说今天早上钟先生出门的时候,手里为啥提的袋子比平常出门鼓好多,还以为他要带着女儿出门野餐。”
“没想到他竟然是拎着行李走掉了。”
“怎么会这样?”听见下属的分析,慕青蝉心中的失落难以言表,“他就这么不声不响离开,连个招呼也不打?”
没人能回答她的问题,女人闷闷不乐的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室。
在她的工作台上,还放着一件未做完的工艺品。
那是一只怒目瞪眼的炸毛蜜獾,试图推动一个比它体型略小的蜜柚。
蜜柚巍然不动,蜜獾对此毫无办法,拼尽全部力气也是无可奈何。
这本是她打算送给小丫头的礼物,还差一点就能全部做完。
就只差那么一点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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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这次带蓓蓓出来这么久,你在货运站的工作都被人顶掉了吧?”
钟蓓蓓坐在靠窗户的座位上,忧心忡忡的对老爹道:“宝宝还能去以前的幼儿园读书吗?”
“当然可以啊,”钟衍不无得意的拍拍腰包,“老爹这次出门,可算是赚了一点钱回来——最起码蓓蓓上幼儿园的钱是不用愁了。”
自从钟衍答应帮忙那天开始,慕青蝉就本着“皇帝不差饿兵”的想法,给他的账户上打了二十万。
不得不说,女人在收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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