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红艳连忙坐到女儿身旁,将宝贝女儿搂在怀中,轻声安慰道:“小玲,没事没事啊,妈妈在这里呢,别怕啊。”
也许是妈妈身上熟悉的味道给了女孩儿一点安慰,原本瑟瑟发抖的身子渐渐平静了下来,却依旧在小声抽泣。
丈夫查看完卧室周围,便转身回到了母子身边,见到女儿渐渐平静了,这才给妻子使了个眼色,妻子点点头表示明白。
这才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头发,低声问道:“小玲,怎么了呀?做恶梦了吗?”
小玲似乎还处在惊慌之中,一时间还无法说清,只是不断重复着:“妈妈,我怕!妈妈,我怕......”
刘红艳不断安慰着收了惊吓的女儿,就像是小时候哄女儿入睡一般。丈夫则时刻不敢松懈,手里的那把龙泉剑就没曾放下。
今晚这事实在太过诡异,丈夫寸步不离地守护在这对母女左右。
女儿终于平复了心情,带着哭腔说道:“妈,刚...刚才有个人站在我床头!”
刘红艳听得心里一阵发毛,又低声问道:“没事没事啊,有看清那人长什么样子嘛?”
女儿摇了摇头,说道:“没,屋子里太暗,我看不清,但她好像穿着一件长长的红衣服,我觉得...她好像在看着我笑...”
“看着你笑?”丈夫这时开口道。
“嗯...”女孩又补充道:“我也没看清,可就是觉得那个人她在盯着我,还在笑,妈妈,我好害怕!”
似乎是回忆起了刚才那个恐怖的场景,女孩再次泣不成声,说来也是,一觉睁开眼睛,发现一个陌生人站在床头看着你睡觉,换谁都得吓破了胆。
惹得刘红艳又是好一阵安慰,丈夫开口道:“小玲别怕,家里可能是进贼了。”
女孩儿只是用力摇了摇头道:“爸爸,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那东西绝对不是人!”
女儿的话,让夫妇俩都是一惊,相互对视一眼,二人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惊讶。
“小玲,你怎么会这么说?”
曹玲努力的压抑自己心中的恐惧,可说话时颤抖的嘴唇却依旧暴露了女孩心中无限的恐惧:“因为,我看见,那东西是穿墙出去的!”
曹玲的话听着就像是一个蹩脚的魔术,实在太过于诡异,以至于刘红艳夫妇一时间接受不了,也无法想象。
刘红艳安慰道:“玲啊,没事的啊,你只是做了个噩梦,没事的,没事的。”
虽然曹玲坚决否认着自己是在做噩梦,也尽力地想要说服刘红艳夫妇相信自己所说的话,可夫妇二人终究是没有亲眼看见,实在是难以相信如此超越他们认知的事。
最后,丈夫开口道:“没事玲儿,放心睡吧,今晚爸爸守在你身边!”
说完,丈夫回到自己的书房,从书架子深处找出了一把勃朗宁,当时的中国对枪支的管控还没有那么严格,富贵人的家里多少会有一把枪用以防身。
手枪在手,心里也有了些底气,再回到女儿卧室的时候,刘红艳正躺在女儿身边,左手撑着脑袋,右手轻轻地拍着女儿的后背,如儿时一般哄她入睡。
丈夫将整个大宅仔细查看一边之后,确定大门锁好,没有其他异样之后,便一手持剑一手拿枪如个门神一般守着屋内的两个女人。
夜越来越深,天气还算晴朗,先前似乎还能看见月亮,只是这会儿却没有一丝月光照进古宅之中,深夜的凉风不断向着人衣服里钻,虽是夏天,却依旧让人不自觉的身子发冷。
女儿终于睡着了,似乎是因为惊吓耗费了心神,这会儿睡得很沉,刘红艳从屋里拿来一件大衣给丈夫披上。
今晚,他们两人是没机会睡了,二人沉默了一会儿,刘红艳终于开口道:“当家的,这事,怎么说?”
丈夫又是一阵沉默,这才说道:“等天亮了,先去警署报个案,我再去找几个朋友,给我们家招几个护院。”
“嗯。”刘红艳嗯了一声,没有继续说下去,如果是贼,那么丈夫的处理方式自然是最好的,可他也一定明白,妻子想要问的并不是这个,只是此时二人之间心照不宣罢了。
夏天的夜,并不算长,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大宅,夫妇二人来不及休息,便一同出了门。毕竟是富商家人,警署的人总还是买一个面子,一个调查队的人力由一位探长带队,来到了大宅。
一同例行公事的询问、调查、取证,当听到女孩曹玲所说的经历之后,所有的警员都以一种看神经病人的眼神看着曹玲。
一个人若是聊闲天的时候这么说,那就当是听个鬼故事而已,可你要是认认真真地在做口供的时候,一脸严肃地说上这么一通,那不是神经病人是什么?
没有人会相信曹玲的话,甚至不会将之当做什么灵异事件,只是当做一次例行的巡查罢了。
没有人,除了带队的探长,这位探长是个真正的破案高手,他倒是也不相信曹玲说的什么穿墙而过,他只是发现阁楼上储存着两样东西,一副保存极好的红衣少女油画,及一条长长的胶布。
这两样东西常人看来没有任何问题,可在探长看来就有些奇怪了,油画的保存需要极其干燥的环境,不然油画就会因为晨曦黄昏的露水而损毁。
保存如此完好的油画,说明阁楼的天窗绝不可能是主家亦或是前任主人忘记关上的,而黑色胶布,如果他没猜错,就是前任主人用于封锁天窗周围缝隙用的。
为了验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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