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母带着人来到苏府门口,将苏府里里外外围了个水泄不通。
苏府家丁忙跑着去禀告自己老爷,“员外不好了,贺家的老太婆带着人一副来势汹汹的模样。”
正在摇椅上享受着玉姨娘给自己胳膊按摩的苏员外,猛然间抬头,“怎么回事?”毕竟与那个贺府也没什么瓜葛啊。
“不知道,奥,她嘴里骂骂咧咧说什么杀人偿命?”家丁也是一头雾水,苏府何时害人性命了?
“快去看看!”苏员外随着家丁来到了府门口,后面的陈玉默默的在后面跟着,对于这一切她心中是清楚一二的。
府外的场景简直让苏员外心头一震,这简直比家丁说的还要严重上许多啊,带着这么多人将他的苏府围成这个样子,不知情的路人还以为这还要被抄家了呢,贺家显然是来者不善啊。
“我说贺家夫人啊,你这是要干什么啊?”苏员外一副很无辜的样子,本来这件事情他也是不清楚的。
“哎呦我说你可真会装无辜啊,我家儿媳雪儿都被你那个小妖精苏金金给弄得一尸两命了,你们偿命!!”说着贺母脸上留下了几滴眼泪,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这婆媳俩感情多深呢。
“嗯?这是怎么回事?”苏员外看了看旁边一脸尴尬的陈玉,看来她是知道些情况的,“还不快说!”
陈玉看这样子是瞒不下去了,只得如实相告只是中间稍微篡改了一下而已,将自己的女儿金金说得人畜无害的样子,让人一听便觉得并不是她的错一样。
苏员外听完还是眉头紧皱,看来是自家孩子冲撞了秦江雪了,这样一来感觉还真是对不起秦老爷,自己与他那么多年的交情了,如今却几次三番的间接害他们父女的性命实则不该啊。
“你想要怎么办?”苏员外自知无理便向任由她处置罢了。
“你赔我的小金孙,我自从知道了雪儿有孕之后日日精心照顾,好不容易就要临盆了却被你家的小浪蹄子给整没了。”贺母一副意难平的样子。
“这......”苏员外面露难色,这可如何是好啊,人死不能复生自己上哪给她小金孙啊。
陈玉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心中便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见这贺家老夫人也并不是心疼自己的儿媳只是想要孙子罢了,也就是说谁生的都一样,只要是贺家血脉就行了。
走上前去轻轻的拉着贺母的衣袖,“我说老夫人啊,你消消气消消气,我有主意让你开心。”
“什么主意!”贺母虽不相信她的话,但还是问了一下。
陈玉趴在她的耳边小声说:“我还你一个儿媳,十个月后你不照样抱金孙吗?保证比你之前那个要好要听话上许多。”
秦江雪这丫头的脾气不好家里人都是知道的,想必她这个婆母也没少感受到吧。
“哦?”这的确是个解决这件事情的办法,反正那个秦江雪脾气又臭又硬的彦辰跟她在一起都知道忤逆爹娘了,之前也想着将她休了呢,这次斩草除根了,“你快说说。”
“我的女儿金金长得不错秀外慧中,最主要的就是她很会孝敬长辈。”陈玉笑着说。
贺家夫人想了一会儿反正自己也不亏,眼下最主要的就是做通彦辰的工作。
“成,待我们私下选个吉日,直接用轿子抬过去就行了。”贺母言下之意是不准备大办的。
陈玉虽然心中不乐意,但还是应下了只要金金能嫁过去这些她都忍了。
“可是,雪儿不是才过世这么快就另娶....”苏员外皱着眉头。
“害,一个福薄的人罢了,活着的人难道都要围着她转啊。”贺母与刚才来世汹汹的样子截然不同。
回到府中
贺母将这件事情告诉了贺彦辰,果不其然遭到了他的坚决反对。
“我此生都不会再娶了,更何况是害死吾爱的人!”贺彦辰如今已是颓废至极,浑身上下的破衣烂衫,下巴也长出了泛青的胡茬。
“你....不孝有三无后最大!你真想做个不孝子吗?”贺母脸色涨红很显然是气得不轻,她现在年纪大了最大的愿望是抱孙子了。
“也不知道秦江雪到底给你灌什么mí_hún_yào了,人都没了你还被迷得颠三倒四的,明天你再不同意,我日日派人去她坟前闹事搅得她不得安宁!”
“娘....”贺彦辰此刻眼中全是愤怒。
贺母径直离去,这一夜几家欢喜几家愁。
秦江城在秦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前跪了一夜,楚絮则在一旁默默守着,她懂他心中的难过,自责,楚絮不知道能安慰他什么只能用这种方法陪伴着他。
金金知道了自己将要嫁进贺府,兴奋的一整夜都没有睡着,如今表姐已经不在了贺府主母的位置早晚都是自己的,那个贺府的老太婆还要长长久久活下去不成?
次日一早
贺母打开了贺彦辰的房门,看得出来他一整夜都没有睡觉,颜色憔悴的不成样子,再这样下去没几天小命就不保了。
“想通了吗?”
“......”
“好,我这就派人将秦江雪的坟给掘了,让她不得安生!”说罢就要转身离开。
“娘!我同意!”贺彦辰最后一点尊严感觉都被踩在了地上,他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好嘞,娘这就去安排!”贺母开开心心的走了出去。
贺彦辰握紧了拳头,雪儿已死他自己活着也是行尸走肉,不如就顺从自己心中的意愿吧!
清风酒馆
知道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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