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生命从受胎之日起,既为至高无上的尊严。
双手礼貌地扶起坤子的父亲,张扬算是受了李叔的这一礼。
随后,握着作为格斗型产品瓶装药酒,张扬嘴角浮起一丝笑容,呵,这才仅仅只是个开始而已!
薛诚义,等着吧,我定价是你的一半还少,药效还比你的好,就问你气不气?
看着站立一旁似懂非懂的麻脸,张扬将手中的药酒递了出去:“麻脸儿,你跑下腿,将这瓶药酒送去给药检所的陈辉所长,态度恭敬一点儿,就说是我让你送的。”
接过药酒,麻脸认真地点了点头就朝着门外走了出去。
“不出意外的话,大家明早就可以组织下级售货员售卖药酒了,记住,药酒的目的只有一个,把薛诚义的价格打下来!他在哪儿卖,我们就在他旁边卖!你们的工钱跟之前是一样的按劳结算。”
环视着几位街溜子,张扬颁布了这款格斗型产品的定位和策略。
“放心,扬哥,我们一定搞垮那老鳖孙!”
“必须的嘛!”
“狠狠出一口恶气。”
街溜子们众志成城地说道。
咧嘴一笑,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张扬朝着门外走了出去,准备从容赴宴。一想到接下来薛诚义那张无比嚣张得意的臭脸时,张扬不禁又有点儿想笑。
那就让他再得意一、两天?反正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提着两瓶市面上价格不贵、销量很好的泸州老窖,张扬早早地来到了四季饭店,找领班的服务员订了一个包厢,张扬就站在窗边等候王总。
宴请不同的人,规格待遇肯定是不一样的。之前张扬高规格宴请吴松,那是因为双方极有合作的可能,所以张扬自然舍得花钱。
至于薛诚义嘛?
用歌神学友的经典电影台词,你这种人我请你吃鲍鱼?我请你恰shi……
要不是看在王总这位国企大佬的面儿上,张扬说真的还不愿意过来。
过了一会儿,王总乘坐百货大楼的公车到达楼下时,张扬毕恭毕敬地下楼将王总迎了上来。
一见到桌上摆放的两瓶泸州老窖,王总便懂张扬是什么意思了。
“小扬,早知道我就先从家里提两瓶好酒再过来了,真不是我说你,要是只有咱俩随便怎么吃喝都可以。大丈夫能屈能伸嘛,你现在又拧不过人家,低一下头能怎么了?”
国字脸的王总摇头责备了一下,他心想张扬这小伙子还是太年轻气盛了,以后得抽时间好好敲打他一下。
人情事故、人情事故,但凡能成大事的人,在这方面那都是一把好手。
“放心吧,王叔。以薛诚义的性格,你就算拿再好的烟酒他估计都看不上。”
说话时,张扬还特意给王总拉开了椅子,等他坐下后接着说道:“不信我俩叔侄赌一下,看看薛诚义会不会自带名贵的烟酒前来赴宴。”
“呵呵,瞧着吧,就你小子心眼多。”听完,王总乐呵地笑骂道。
说实话,张扬哪儿能不懂这些人情事故?毕竟这次饭局的发起人是王总,薛诚义哪敢不给这位国企大佬面子。
堂堂国企大佬请你薛诚义吃饭,这是人情。
你薛诚义要真是好意思空着手赴宴,那不就成了事故嘛。
至于正儿八经付钱的张扬,也只是扯着王总的虎皮算计一下薛诚义,没办法,谁让这老东西这么猖狂呢。
他坑了老百姓这么多钱,张扬坑他点儿好烟好酒过分吗?不过分……
果不其然。
银灰色的老款宝马车驶入四季饭店门前,薛诚义大马金刀地下车后使唤着矮个儿助理与黄毛俩人去后备箱拿烟酒。
两瓶包装精美的芝华士1992以及两条和天下。
“麻烦将桌上的酒都撤了。”
见状,张扬偷笑着嘱咐了一下正在上菜的女服员,这年头的假酒并没有像后世那么猖獗,加上高昂的海关税,所以能拿出这类洋酒的,一般都是正品。
两分钟后。
在身材窈窕的领班服务员地带领下,薛诚义趾高气扬地走进了包厢。
习惯性地无视了张扬,薛诚义一脸热情地握住了王总的双手:“真是好久不见呐,王总!前不久才听人说,您的岗位这两年可能要往市政办调动。我还琢磨着,再不见您一次可能以后怕是排不上号了。”
卧槽,薛诚义的这句话信息量也太大了!
张扬反复咀嚼了一下,这年代国企确实还没有改制,大佬们都一般都是带有编制的。
可王总调动去市政办的话,这含金量也太高了吧,以他的资履不是分管财政那就是负责招商引资!
眼前一亮,张扬发现自己运气是真的好,还好自己提前就抱上了大腿。
“都是些捕风捉影的没谱事儿,别听人瞎说。”王总与薛诚义握完手后,一脸风轻云淡、处之坦然地说道。
绝了!
王总这幅不畏浮云遮望眼的淡然态度,张扬是真的想拍案叫绝,大佬装出来的逼格确实比普通人高几层楼。
接着,薛诚义大马金刀地坐下,摆手示意黄毛与矮个儿助理将名贵烟酒放在桌上。
“服务员,麻烦开一下酒。”说话时,薛诚义自己撕开了一条烟,并给张扬和王总各自分发了一包。
替王总点燃一支烟后,薛诚义咧着一口黄牙对黄毛和矮个助理俩人命令道:“你俩出去,去车上等我。”
黄毛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翳,刚跳槽到薛诚义这边时,他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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