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哥你醒了吗?”梁博禹看着躺在床上睁开眼睛的卡茨说道。
“嗯。”卡茨勉强的冲梁博禹笑了笑。
卡茨环顾四周,刚想起身,却根本动不了一寸。疼!身体传来剧痛,好像皮肤炸裂了一般,仿佛千万只蚂蚁在自己身上咬食一般。
看着正笑着的卡茨,梁博禹松了一口气,说道:“我们帮老哥你找到医生了,医术看样子好像是很高明,不过具体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他要是敢治死老哥你,我肯定让他好看!”
“听你这么一说,这医生好像很不靠谱啊!”卡茨也知道梁博禹在调侃他。
“是......”梁博禹又想起刚才的经历,暗骂这是他人生中的污点。
“咔吱,咔吱。”,老旧的木门被推开,达尔文进来了,他走到了卡茨面前,坐在梁博禹旁边的椅子上,开始对卡茨进行闻色,把脉,神识检测等一系列检查,达尔文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的身体怎么会这样!经脉全部都萎缩了,骨质变脆,心脏波动异常,穴脉全开,气脉全部都散了,这可难治了!”
达尔文先用银针将卡茨的各个主要血管和经脉封住用以止血回神,再拿出一把银色小刀极其小心的将那些坏死的肉割掉。
“啊——啊!”那剧痛比之前卡茨所承受还要更重一筹,卡茨的牙齿都咬出了血龈。
卡茨开始试着挣扎,达尔文眉头一皱,为了更好地治疗就有用银针制住卡茨几个穴位,暂时麻痹了他的神经让他无法动荡。
接下来拿出了刚刚调好的浆药,给缝针上药。达尔文的神态越来越凝重,并没有给人一种早已轻车熟路的那种神医的感觉,眼神沉静的盯着卡茨,细致的观察卡茨的反应。额头上,脖颈上,都是汗!
弄好这些之后达尔文给卡茨把了把脉,本以为已经好了百分之五十,但是现在卡茨体内的身体原能依然很狂暴,不停的冲击着卡茨身体的各个部位,使身体陷入混乱。
达尔文赶紧向卡茨的体内输入自己的气脉,使劲压制住了卡茨的身体原能,有赶快用针灸的方法给卡茨进行二次调理,将卡茨萎缩的经脉扩展恢复,使经脉能承受些身体原能,从而平复混乱卡茨体内的混乱。
“你现在应该可以进行一些简单的自由活动了。”达尔文看了看卡茨的身体,说道。
说罢,趁着卡茨的身体好转,达尔文又马上推开老旧的门,转身又窜到药房配药去了。
“怎么样,老哥你好些了吧!”梁博禹的语气又变的像方言一样。
“你口音这么怪,到底是哪里的方言?”卡茨笑了笑,没有理会梁博禹的问题反而平淡的问了一句。
“额......瞎说的,说着好玩。”梁博禹倒是反应的很自然,接着又故作憋屈,用方言和故作玄虚的语调继续调侃着,“老哥你真是啊!你知不知道老哥你这么问我很尴尬嘛!你不问又不能怎么样!就不能让我继续保持神秘感吗?不问有没有那么难!”
“亚丝娜呢?”卡茨看了看梁博禹四周,问到。
“她走了,这蚊虫太多,她受不了......”
就在他们说话间,隔壁的房间中隐隐约约传来一些声音。
不,那是音乐!
一段持续的低音和重复的节奏,搭配着古典钢琴不那么和谐悦耳的音色,渐强的压迫感袭来。
从传统的音乐审美来看,明明是古典钢琴但却像现代乐声一样,周而复始又激情澎湃的节奏令音乐与音响的界限变得模糊,但却增强了音乐的感官刺激,带给房间内的卡茨和梁博禹一种好奇又有些忐忑的感觉。人的灵魂都仿佛在音乐中与上千年前血染过的大地进行交流。
突然,钢琴声戛然而止,这才把梁博禹和卡茨拽回现实。
震撼!震撼!开天辟地般的震撼!
卡茨和梁博禹都深吸一口气,“呼——”
回味无穷!
他们仿佛也经历了千年前的奥斯拓拔之战,英雄血歌在心中回响!
要战!便战!血战倭寇!
其英雄豪迈之气颇有“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的味道。
“痛快!”梁博禹大声说道,似乎已有大汗淋漓之意,他伸展着身体,脸庞坚毅,并且配着他略长的眉毛坚毅的甚至有些妖娆。
卡茨这时候倒是显得沉稳了,他只是笑了笑。
“太太太太太激动了!”没过一会儿,卡茨尖叫道。额,好吧,前面那句话当我没说。
从小通读罗斯尼亚历史的卡茨,心中早就萌生出英雄梦的他感受到这样庞大的气场,自然激动无比。
“走,我们去看看!”说罢,卡茨随即跳下了床。
“哎呦呦呦呦呦呦呦呦!”卡茨的身体还没适应,瞬间栽在了地上,疼的找不着北了。
“老哥,你这让我咋说你呀!”梁博禹捂着脸摇了摇头,然后又扶着卡茨起来,“算了算了,我扶着你,咱们去看看吧!”
梁博禹带着卡茨走出老旧的木门,出去后才发现,原来这里是一座小院。
瞬间,他被惊呆了。
小院由正房、倒座、东厢房和西厢房,在四面围合,形成一个“口”字形,里面是一个中心庭院。
房屋之间是独立的,居住十分方便。宽敞的院落中种植着花草,饲养着鱼虫,堆建假山,使小院充满恬静和温馨的气氛。
小院从外边用墙包围,都做高大的墙壁,不开窗子,表现出一种防御性,院中住的人十分安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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