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向东也汗颜了,这些护士个个青春靓丽,虽说穿的一言难尽,领口很低,裙子很短,连头上戴的也不是正经帽子,而是那种贝雷帽。
如果说这算是“护士装”,顶多也就是因为帽子是白色的,头上还有个红十字的标识。
“怎么看都觉得这不是个正经地方。”
柳婉清拒绝道,“我们还是换家医院吧。”
柳婉清这下明白为什么王炳看这个金匡寅不顺眼了,敢情这金匡寅不是学术派,而是比王炳更加奇葩!听柳婉清要打退堂鼓,那司机急忙解释道:“这您就有所不知了,我们这东渊岛这几年鼓励创新,已经不太在乎那些旧观念了,看到门口排队的人了吗?
都是病号!人家这生意好着呢!”
“为什么生意这么好?
当然还是人家这医术高明啊!看人不能只看其表,看建筑物也是一样,人家装修成这样,据说还做过民意调查呢!”
“最后得到的大数据的结果,原来大家都想让医院是这种风格,所以才把原来那古式建筑给拆了,专门换成了这样的!”
柳婉清依旧将信将疑,“真的?”
那司机点头:“当然是真的!我也去看过病,服务别提多周到了,里面的大夫说话好听又风趣,唯一的缺点是价格贵,光挂号费就一万,还是欧元!”
柳婉清看了凌向东一眼:“咱真的要去这里……看病?”
“来都来了,进去看看再说。”
凌向东点了点头,“连王炳都说这金匡寅有点本事,应该错不了。”
凌向东和柳婉清走进了瑞济堂大厅,有个小护士笑着走来过来,见凌向东和柳婉清都是亚洲面孔,所以她说的是中文,“哎呦,两位爷,咱这是哪位瞧病啊?”
小护士这句话,听得凌向东和柳婉清一愣!京腔儿!听上去就像是老京城八大胡同的老鸨子!这句话从一个这么打扮的小姑娘嘴里说出来,那叫一个违和!把柳婉清都给逗笑了!“你平常里都这么说话?”
凌向东也是一头黑线。
那小护士莞尔一笑:“爷,咱这是专门训练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最好要会八门外语,说话都要和说相声似的,这都是基本要求!”
“俗话说得好啊,笑一笑,十年少,您这病说不定不用看自己就好了不是!”
柳婉清冲着凌向东点了点头:“服务果然挺周到的,连这种细节都照顾到了。”
“您谬赞小女子了。”
小护士笑得灿烂,张口就是段子,“咱这边一卡通,通天通地通罗马,当然也通瑞济堂。
您的卡片是什么颜色?
我去给您办手续。”
柳婉清笑着拿出了自己的红色屠维卡。
“哎呦,一瞧您就是贵客,红得喜庆,红得吉祥!”
小护士说话一套一套的,“您可以来这边排队,红色卡前面人少,只有8个人,估计凌晨3点您就能瞧上病了,快得很。”
“要等到凌晨!这也叫快?”
柳婉清一愣,“只有8个人啊!这么算起来,看一个病号要好几个小时?”
“瞧您这话儿说的,来的都是贵客,咱都不能怠慢不是,全是一对一服务,跟着做全套检查,没几个小时肯定查不完啊。”
小护士又补充道:“您这都是早的了,拿邵阳卡的,起码等半个月。
您是贵人,贵人大度,宰相肚里能撑船,您这度量撑航母!”
“只要拿屠维卡以上的客人,咱还有陪排队服务,除了去厕所需要您亲自去,剩下的都不用亲自动手,连饭都能给您喂了~”“那种肉麻式服务已经是过去时了,现在都是美好体验式服务,花钱买不到的顶级享受,这里全都有!”
“那种钱花不出去的难受,您在这里绝对不会有!在我们这里,您绝对花钱似流水!花得多,花得爽,花得舒心,花得满意……”柳婉清都怀疑自己的耳朵了——有钱花不出去,居然是种难受?
还真是贫穷限制了自己的想象力!“我老婆的病需要直接找金匡寅。”
凌向东直接开头问道,“金大夫现在在哪儿?”
“您有浅紫色柔兆卡吗?”
小护士问道,“紫色旃蒙卡更好,当然要是有深紫色的阏逢卡,我现在就能带您去。”
凌向东来的匆忙,哪里想着还需要用卡排队,阏逢卡留给乔少阳了。
“我有阏逢卡,但我没带。”
凌向东问道,“卡在我朋友手里,我可以和他视频通话……”“这位爷,您和小女子开玩笑了。”
小护士依旧笑颜如花,“咱这边都是现卡现刷,您说的这法子,就好比隔着大洋看熊猫,咱也不好分公母不是。”
一句话怼的凌向东一点脾气没有。
小护士又说道:“您就别想着去找极上太医了,咱这医馆,太医的水平都可以,都是他老人家亲手教导出来的!”
“瞧您这表情,恐怕是不知道我们这边医生的级别划分,我和您说说,咱这边不叫医生,叫御医;副主任医师是太医;主任医师是上太医……到了我们堂主金匡寅先生,便是极上太医,到顶儿了!”
柳婉清撤了下凌向东的衣角,“你别看我留了点鼻血,但是我觉得现在精神可好了,健康得能打死一头牛!这病咱不看了!”
凌向东想了想,说:“既然来了,这个金匡寅还是要见一面,既然弄出来这么多花里胡哨的阵仗,也算是个有想法的家伙。”
“可是排队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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