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冉月寒俩人匆匆吃过早点后,就向着冉府练武场走去。一路上,冉月寒心里七上八下,生怕受到责备暗想道:怎么办?武穆大叔虽然平常和蔼可亲,但这次难保不会生气。
察觉出冉月寒的异样,尽管自己也是忐忑不安,但作为姐姐冉净月还是镇泰自若的说道:“紧张什么?打碎一个瓶子,想来大叔也不会诘难我们的。”
“可是,那是大叔......”冉月寒还未说完,便低下头不再说话。冉净月刚想询问,可当看见迎面缓缓走来的人时,也低下头停止了走动.
“你们俩杵在这干什么?难道我会吃了你们不成?”见冉月寒两人低着头,红着小脸,活像两个犯了错等待长辈寻责的小姑娘,来人不禁笑道。
约莫一会,冉月寒缓缓开口:“武穆大叔,我......”来人正是武穆,在冉府训练护府家丁,顺便传授冉府少爷小姐武艺。其实,这武穆也是一个可怜人。
十年前冉老爷经商回家,路经水云山时,发现他躺在一草丛里,上身赤裸,血流不止,气若游丝。冉老爷便将其带回家,经李郎中数月的救治后恢复,但却失去了以前的记忆。
冉老爷见其会武,便将他留下教冉府家丁习武,也顺带教自己的子女,以便防身。冉老爷当年救他之时,他身旁只有两件东西,一把通体黝黑的大剑和一个类似于瓶子的东西。而武穆之名便是那大剑上所刻之字。
冉月寒话还未完,武穆便说道:“先跟我来”。言罢,转身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冉净月俩人见状,也快步跟上。冉府后山山顶的一片空地上,一名中年人与两名少女站立其上,细细看去,那中年人双目望着远方,时不时闪过一道精光,透露着温和与睿智,但眼底深处却藏着一股冷漠,只不过不易被发现罢了。
而那两名少女则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这便是武穆三人了,而此地便是武穆考察冉府子女武艺的地方。约莫半晌,仿佛是忍受不了这种气氛,冉月寒便对着武穆说道:“大叔,我不是故意要打碎您的瓶子的,你要怪就怪我吧......”
“说起来,若不是我贪玩,瓶子也不会打碎,理应我来受罚。”冉净月自是不忍心妹妹受责怪,便打断了冉月寒。
武穆依旧望着远方,但口中却说道:“不就是一个瓶子嘛?碎了也就碎了,不碍事。”闻言,冉净月俩人顿感疑惑,她们俩哪能不知道,这个瓶子对武穆的重要性。
自从她们记事以来,就时常看见武穆拿着那个瓶子观察,希望能唤起曾经的记忆。是以,她二人才会如此紧张,而如今却听见说“不碍事”俩人还一度认为是自己听错了。
遥远的天州,还是那座阴暗的大殿,一男子低头对着暗阁里说道:“族长大人,前几日联系我族的信号弹已查出是谁了。”
“哦,是谁?”只见暗阁里传出询问,声音中尽透着威严。
“是武穆大人。”那男子仍旧恭敬的说道。
“武穆,什么?你说是武穆。”暗阁里的声音明显激动起来,“他现在在哪?”
“禀族长,信号显示武穆大人此时正在东游州”
“东游州”暗阁里的声音又恢复了镇定,有条不紊的吩咐道,“快叫人去迎接武穆大人回归族里。”
“族长大人,属下已派暗十前去。”
“嗯,做得不错。”暗阁里的声音显得有些愉悦,“对了,那人说了吗?”
“没有。”
武穆知道冉月寒俩人心存疑惑,便转过身对这二人说到:“那瓶子虽是我曾经之物,但对于我的记忆却无丝毫用处,这一摔反倒让我明白”顿了顿,武穆又继续说道,“这一摔使我释然,既然不能回忆起过去,何不放下对往昔的执着,过一段平凡而简单的生活呢?”
“平凡而简单的生活”难道武穆就真能如愿吗?
听得武穆的话,俩女顿时喜笑颜开,再也不似刚才那般战战兢兢。看着俩人武穆突然一笑说道:“我虽不责怪于你们,但并不代表我没有生气。”
闻言,两个小姑娘又耷拉着脑袋,翻着白眼。见状,武穆依然笑容不减的说道:“快出手吧,让我看一看这几年你们究竟学到了我几分本事”
相视一笑,冉月寒缓缓说道:“大叔也真是的,想试探我们就直说嘛,弄得这么神秘,吓死我了。”闻言,一旁的冉净月边向冉月寒使了个眼色边说道:“就是,要打就打.....”
话还未完,俩人便冲向武穆,一左一右展开攻势。面对二人的夹击,武穆未显丝毫慌乱,一边抵挡一边说道:“别指望能算计到我,但懂得先发制人还是不错。”
闻言,俩女身形一顿,露出几个破绽,武穆见状,攻势稍减对这二人说到:“记住,与人对战不可分神,哪怕只是一瞬,也会让你身死道消”。
俩女闻言,顿时收敛心神,发起更猛烈的攻势。细细看去,三人攻守时总会有着一抹颜色附着全身,冉净月周身是一层淡淡的黄晕,给人一种高贵之感;冉月寒则是一层淡绿附着全身,仿若是森林深处自然、生命的颜色;而武穆散发的是一片浓厚的白色,时不时有一丝灰色闪过,矛盾而复杂。也不知这是什么,竟能削弱对方的攻击。
“使出你们的本领来,否则与人对敌,只会战败。”俩女也不犹豫,冉净月手拿绿箫,冉月寒手持银剑,一箫一剑向武穆攻去。武穆见箫,眼里闪过一丝奇怪,防守力度也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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