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乖乖过来当笼中鸟了?而我,若不是你这个假圣女,现在依旧是高高在上的一国天子,
凤青月,你连给人家洗脚都不配,就算她不是圣女,凭你的为人也是媲美不了的。”
“你说什么?”凤青月一脸狰狞的警告。
“我说你连给人家洗脚都不配,知道她为什么能扳倒你吗?因为人家没有这幅恶毒心肠,
你见她何曾滥杀宫奴了?何曾视无辜为草芥了?知道她多得民心吗?
今天整个大梁城家家户户全挂起了红灯笼,与之同庆,而你?呵呵!”
“她那是伪装,也就骗骗你们这些无知的败类,一个连自己亲爹都逼死的人,还不叫恶毒?”
刘昊夸张皱眉,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了,这个女人简直无药可救,当十几年圣女,当傻了吧?鄙夷摇头:“你爹是被你逼死的,还有你娘,
你为了自己能活命,竟不顾她死活,看着她命丧黄泉,
你果然不配称之为人,难怪落得这般田地却连个帮你说话的人都没,拖去洗干净点。”
太恶心了,凤太后到底什么时候才放过他?
一天都不愿意面对这个女人,即使她还是当初模样,也实在啃不下去了。
相处得越久就越觉气闷,此等女子,再貌美,也倒尽胃口。
不如就这么一个人永远待在这行宫,颐养天年,如果谁现在能把凤青月弄走,他情愿今后伙食上可以差一些。
离王府。
大曜数一数二的大臣全聚集在这处,个个都喝得酩酊大醉,还不肯走。
商晏煜和柏司衍这桌最为热闹,一圈人没大没小的吵嚷,柏司衍将一坛子酒喝光后,一边傻笑一边指指商晏煜,后眼睛一闭,栽到在朱峰身上。
商晏煜也早满脸赤红,懂事起,还没喝过这么多,唯一一次醉酒去永寿宫找娄千乙,也不过是这次的一半。
早看不清谁是谁,但非要等柏司衍倒了才肯罢休,边牛饮边问:“来……继续……”
“王爷,柏相已经被扶下去了,您也别再喝了,王妃还等着您揭盖头呢!”燕宵无奈,匆忙拦住还要开酒坛的人,并让两个护卫过来,一起强行给往新房带。
“本王没醉……还能继续……本王怎么可能输给你……呵呵……
只要你……别老往她面前……转……本王陪……你喝个够……”
站都站不稳了,还喝呢,燕宵哭笑不得,原来王爷是担心相爷来挖墙脚啊。
以他对那人的了解,既然都送上祝福了,就肯定不会这么干,王爷的胸怀何时这般狭窄了?
新房里,娄千乙早已自行揭开盖头,正大大咧咧倒在床铺内憨憨沉睡呢。
“小心点,对,平放!”对于娄千乙不雅的睡姿,燕宵没有丁点异样,在朱雀国时,这女人更不雅观的姿势他都见过。
“嗯?”娄千乙感觉有人挪动自己,迷迷糊糊睁开眼,瞬间就与一双黑眸对个正着,而且脸上红潮跟猪肝一样,冲燕宵和陆续进来的丫鬟婆子们挥手:“都下去吧,这里交给我就行了。”
丫鬟婆子们乐呵呵的欠身:“恭贺王爷王妃新婚之喜,便不打搅,奴婢告退!”
“王妃,您有任何需要直接言语一声,老婆子我整晚都会守在外面,告退!”一老妈妈说完也跟着退下。
娄千乙回以一笑,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希望能跟离王府大大小小家仆都搞好关系。
她还要仰仗他们的关照呢,这个‘家’之于她,还人生地不熟,打算专门腾出一个月时间来熟悉熟悉,爬起来帮男人把鞋袜脱掉。
商晏煜的眼珠子始终都围绕她而动,此时此刻,他已经什么都看不清,唯独她。
“抬胳膊!”
某男乖乖抬高双臂。
在男人极度配合下,没几分钟娄千乙就把新郎服给他脱掉了。
然后是到梳妆台前拆除凤冠,等也只剩下xiè_yī亵裤时,男人居然还在看着她,打趣道:“盖头没帮我揭,还好意思看?看什么看?又不是没见过。”
“好看!”
刚翻身上去拉扯被子的娄千乙撇撇嘴,是真醉还是装醉?为其盖好被子,侧身,单手撑脑,近距离相互凝视:“不是一向都很自律吗?怎么会喝这么多?”
商晏煜也侧过身,学她那样,单手撑侧脑,眼眸上挑,添了些许魅惑:“男人之间的事,少问!”
什么?这才刚结婚就要找不自在了是吧?牛眼怒瞪:“大男子主义病又犯了?”
“你总是这么凶!”某商委屈的闭上眼,很快又睁开,露出个邪笑,伸手抚上女人脸颊:“可是我喜欢,柏司衍也喜欢,
为了让他知难而退,我不能不喝,免得他天天惦记你,我从没见他如此在意过一个女人,
他说他要十年八年才能忘了,呵呵,十年八年!”
用力摇摇头,想驱赶走那些烦恼,无力平躺下,眸光变得溃散,凝望床顶呢喃:“也许本王的确不是个大度之人,
曾有愧于你,不该怀疑你,那是对你的辱没,你说你有交朋友的权利,
好吧,以后你可以有异性朋友,本王不会横加干涉,拿捏好分寸便可。”
娄千乙吞吞口水,小心脏跟被猫挠了一下一样,痒痒的:“你说真的?”
做生意嘛,肯定免不了和男性接触,还怕他为这种事来和她吵呢。
“嗯!”商晏煜伸手将人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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