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张铎彪手握折扇,宛如握剑在手一般缓缓而动,《越女剑法》就此施展开来,看起来倒也有模有样,直让墨轩瞧得一阵点头,心道张铎彪仅是跟着自己学了一遍,能够练得如此地步,已是十分难得之事。
待到张铎彪将整套《越女剑法》使完,可是足足练了两遍,饶是张铎彪武功不弱,身上也不免泛出了些许细汗来,呼吸之间都有些微喘。
“已是不错了…”
等张铎彪歇息了片刻之后,墨轩终是开口出声,这就和张铎彪说道:“这《越女剑法》虽然算不得一门极为厉害的剑法,却也不是那么好练的,你能跟我练了一遍就掌握得如此之多,比起寻常之人可是要好上太多…”
“那是自然的了!”
听得墨轩所言,张铎彪的面上不由得浮上一丝得意傲色,这就昂首呼道:“本公子好歹也是东海逍遥岛的少岛主,倘若连一门剑法都练不会的话,我东海逍遥岛的颜面又要往哪儿搁?”
见张铎彪听得自己一番称赞就有些得意忘形,墨轩心知张铎彪这是在与自己说笑,也不去点穿他什么,只是说道:“不过话说回来,你方才演练了一遍之时,我也发现了许多不对之处,待会儿我细细说与你听,你且记在心里,再好生想想便是…”
说着一顿,墨轩抬头望了望天色,见到现在已是入夜极深,不想二人练剑已是练得如此之晚,而墨轩练剑了一日,便是觉着有些困顿了,这就说道:“今日天色已是不早,我也有些累了,我看我们今日就到此为止吧!你回去歇息之时好好想想这《越女剑法》,明日我再继续教你,想来不用多少时日,你便能将其彻底地练会。”
“那好!”
见墨轩打算回屋歇下,张铎彪也不去过多打扰,这就点头答道:“那我今日就先回去了,等明日一早再来找你!”
“我送送你。”
张铎彪要走,墨轩自然相送,二人出了院门,墨轩这才停步下来,而张铎彪向着别院走去,不一会儿就不见了身影。
送走了张铎彪,墨轩已是累极,便回到屋中歇下。等得一夜过后,次日清晨之时,墨轩才刚刚起来,张铎彪竟然就已是在院中等候,可是让墨轩大感意外,不想往日里懒散惯了的张铎彪,竟然也会有起得这么早的时候。
要知墨轩之所以会早起练功,不过是因为身负血海深仇,这才会一直督促着自己不能有所松懈。至于叶子,此处乃是他师父葱花先生的隐居之地,整日里都在师父的眼皮子地下晃荡,这让叶子对练武一道自然也是不敢有所放松,就怕会惹来师父的责罚,他也不愿自己会让师父感到失望。
但张铎彪却是不同,他虽是身为东海逍遥岛少岛主,但他父亲远在东海之外的逍遥岛上,所谓“天高皇帝远”,根本就没有人来管着张铎彪。是以墨轩与叶子平日里练武之时,若是张铎彪兴趣来了,便会与二人一同练上一番,但如果他没有兴致的话,不睡到日上三竿,可是不会起床的。
所以这也是为何墨轩在见到张铎彪竟是在自己的院中等候之时,其脸上会露出那般惊讶的神色来的原因,墨轩都觉得今日的太阳是打着西边出来的,张铎彪比自己起得更早不说,还要来找自己练剑,可是百年难得一遇之事…
不过人来都来了,墨轩当然也不可能对其置之不理,只是不禁在心中感慨着,这张铎彪对那任雪岚或许真是十分上心,否则也不至于为了让自己能够教任雪岚《越女剑法》,就起了这个一个大早地来找自己练剑。需知想要练好一门剑法,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办到的事情,有些人甚至在一门之上花上数十年苦功、穷其一生,才能将一门剑法练至大成之境,这便是需要一股极为坚韧的毅力。
但好在张铎彪练武天赋不错,或许也不用花上那么长的时日,何况他也不必非要将《越女剑法》练至大成,只需让自己在《越女剑法》之上的造诣比任雪岚要深,如此一来,张铎彪也能够名正言顺地去教授任雪岚练剑,这才是张铎彪来找墨轩练剑的目的所在。
在墨轩简单地洗漱过后,张铎彪已是早早地吩咐了府中的下人将早饭送来,便与墨轩二人随意地吃了吃些许,这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拉着墨轩去到院中练剑,不敢有片刻地耽误。
而这一练,又是一整日的时间过去了,墨轩与张铎彪二人甚至连院门都不曾迈出一步,连中饭晚饭都是让下人继续送来,直让叶子得知了此事之后,也不知二人到底在做些什么,想要来打听一二,见到的却是在刻苦练剑的两人…
“张铎彪这家伙…他不是只学轻功与暗器功夫的么?什么时候也开始练起剑来了?”
站在小院之外,看着院中心无旁骛正在练剑的二人,对于自己的到来都丝毫不曾有所察觉,便见叶子目瞪口呆地嘀咕一声,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什么,旋即用双手揉了揉双目再定睛看去,却发现眼前所见还是如同之前一般,才知并非是自己看花了眼。
不知二人究竟在弄些什么名堂,分明是与自己定下了赌约,可二人却没有半点儿心急之意,反而还心安理得地在此处练剑,难道二人就不怕那个赌约会输?
已是与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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