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这个赌约可是张铎彪自己提出来的,难得他是忘了自己所说的话了?这不应该的啊…”
疑惑地自语了一句,叶子不由得抬足来到了院中,看着墨轩与张铎彪二人仍是在院中自顾自地练剑,心里便不禁愈发地疑惑起来…
教张铎彪练那《越女剑法》,倒是不用墨轩时时刻刻地盯着,所以张铎彪在练剑之时,墨轩也会自行练剑。等着张铎彪有什么疑问对自己提出,墨轩便会停下来解惑一番,随后二人又各行其是,相互之间也没有打搅。
但叶子突然来到此处,终究还是引起了二人的注意,便见二人各自停下剑招,墨轩对叶子的到来并未感到意外,可张铎彪却是满面警惕地盯着叶子问道:“你怎么突然来了?”
张铎彪会与墨轩说出那些话,是知晓墨轩的性子,不是那种多事之人,也值得张铎彪对其放心,所以张铎彪才会和墨轩说出自己的计划,还让墨轩教他练《越女剑法》。但对于叶子其人,张铎彪心里可是一万个放心不下,他就怕叶子在知道自己的打算之后,会去和别人说起。此事要是落入了任雪岚的耳中,要是被任雪岚知晓了自己与墨轩说的那些话,到时候自己非但失去了与任雪岚亲近的机会不说,还要被任雪岚知道自己让墨轩不要教她练剑一事,恐怕任雪岚这辈子都不会再搭理自己了。
所以在见到叶子的到来之后,张铎彪的心里才会大起警惕,目光还要盯着叶子不放,就怕会被叶子给看出什么端倪来。
“你们两个昨夜都不见人,今天也一日不见人影,我要是再不来看看,你们若是出事了可怎么办?”
瞥了张铎彪一眼,叶子道了一身,闲庭信步地走到院中,看着张铎彪手里正握着一把长剑,其眼中狐疑之色不禁愈浓,这就盯着张铎彪看个不停,却是让张铎彪只觉得自己好似做了亏心事被人给当场抓住一般,面上神色顿时一紧,不免有些慌张地问道:“你、你看着我做什么!?”
瞧着张铎彪这番神态,便越是肯定张铎彪心里有鬼,定然有什么事情在隐瞒着自己。只见叶子目光直视着张铎彪,直盯着张铎彪看了半晌,这才问道:“你怎么突然有兴致练剑了?你们东海逍遥岛不是只用轻功与暗器的么?”
一听叶子果然问起了此事,张铎彪差些都要跳脚起来,却是故作平静地答道:“本、本公子想要练剑…与、与你何干!?”
话是说着没错,可张铎彪这话却是说得结结巴巴,显然是底气不足,便是有些心虚。
而听得张铎彪此言,叶子也不见接话,仍是盯着张铎彪的两眼不放,好似要将其心思给看穿一般。
被叶子这么一直盯着在看,张铎彪心里更是发虚,两眼甚至都不敢和叶子去对视,目光这就望向一边,却发现叶子仍是不肯罢休,他当下也没了继续练剑的心思,便将手里长剑一收,说道:“哼!本公子不与你一般见识…”
说完,张铎彪也不肯在此久留,便径自离开,不过其背影看起来倒是有些像落荒而逃地样子…
见着自己竟是能将张铎彪给吓跑,叶子笑了笑,也没有将张铎彪给叫住的意思,便看向墨轩问道:“张大公子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地练起剑来了?难道是你教他的?”
闻言,墨轩直言答道:“他想要练会《越女剑法》,然后去教任姑娘练剑,正好我跟慕容姑娘学了《越女剑法》,也就正好教他了。”
一听墨轩这话,叶子立马就明白了张铎彪跟着墨轩练《越女剑法》是何用意,不禁用手指着墨轩,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你可真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你要是真教会了他练《越女剑法》,就不怕他用《越女剑法》得到任姑娘的芳心,然后你就成了最后那个?你就这么不把咱们的赌约当一回事儿啊?”
叶子倒不是因为墨轩此举而感到气恼,只是有些不解墨轩为何要这么做,所以才想与墨轩问个清楚。
而见叶子说起了三人之间的赌约一事,但墨轩对此却是不甚在意,便是答道:“无妨的,我看他对任姑娘很是上心,心想索性也就成全了他们,也省得他整天无所事事,要真能找个人管一管他也是好的。”
有了墨轩这话,叶子也就没什么话说了,不过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你与慕容姑娘的事,你又打算怎么办?”
不想叶子会突然这么一问,直让墨轩的神色一变,这又颇不自在地说道:“胡说些什么?我与慕容姑娘之间可是清白的,并不像你们所想的那样!”
“你可得了吧!”
自是不相信墨轩这话,便听叶子一呼,他可以说是从头到尾都没有相信过墨轩与慕容秀清之间是清清白白的,就凭慕容秀清肯心甘情愿地跟在墨轩身边三四年之久,这就断然不是寻常男女之间会发生的事情。
踱步走到墨轩的面前,叶子看着墨轩,脸上已是褪去了玩笑之色,只见他正色说道:“千万不要说你与慕容姑娘之间是清白的这样的话,就算你能骗得过自己,骗得过我们,可你有没有为慕容姑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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