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来人竟然是张铎彪,任雪岚的脸色登时就垮了下来,她对张铎彪可是没有好脸色相对的,这就不禁呼道:“你来做什么?还偷看我练剑,真是好生不知礼数!”
“呵呵…”
见任雪岚一看到自己就与自己生气,张铎彪不禁苦笑了一声,好在自己是有备而来,他也不去与任雪岚拌嘴,真是施展着轻功从院墙之下翩然落下地来到院中,故意不知情地看了看任雪岚手里的长剑,才说道:“哎呀!原来任姑娘是在这里练剑,倒是我打扰了任姑娘的兴致,我在这里与任姑娘赔个不是了!”
说完,张铎彪态度端正地冲着任雪岚深深作了一揖,却是让任雪岚挑不出毛病来,只能轻哼了一声,也不去接张铎彪的话。
任雪岚不搭理自己,张铎彪也不见气馁,这又说道:“任姑娘继续练剑就是,放心,我绝对不会再打扰了任姑娘!”
说完,张铎彪便一个人退去了一边,只是继续抱着双臂静静地看着,丝毫没有再吭声之意。
“哼!”
见着如此,任雪岚这才略有不甘地作了罢,倒还真的不去理会一旁的张铎彪,这又自顾自地练剑起来。
但看着任雪岚在院中继续练剑,张铎彪只在看了几招之后,这就看似无心地轻声吐道:“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此话一出,虽是轻飘飘的,但听到张铎彪口吐此言之后,直让任雪岚的身形一顿,神色随之愣住,就连手里的剑招也是跟着停了下来。
此举不为其他,只因张铎彪说出的这一句话,正是自己所使《越女剑法》的其中一式剑招的口诀。而好巧不巧的是,自己方才所使的那一式剑招,竟然正是张铎彪所念的这一句!
所以张铎彪那一句话在落入了任雪岚的耳中之后,才会让任雪岚露出这番神态来,显然不信这会是张铎彪的一句无心之言,更是不信世上会有这样的巧合。
于是顿住了身形,但见任雪岚提剑转身看向张铎彪,其眉宇之间还带着些许震惊地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越女剑法》!?”
“哦?”
亲眼见着任雪岚在听到自己所说之后地模样,已是让张铎彪心里忍不住地想笑,可听得任雪岚问起自己,张铎彪却是不知地轻咦了一声,这又问道:“怎么?难道我刚才说的那句,竟然是你们怜香楼的《越女剑法》不成?”
“明知故问…”
不信张铎彪会不知《越女剑法》,否则也不会正巧地念出这首诗来,只听任雪岚嘀咕了一声,这就说道:“你刚才念的那一句诗,正是我们怜香楼《越女剑法》其中的一个招式,否则我又如何会这么问你?”
说着一顿,任雪岚没好气地白了张铎彪一眼,又故作凶狠地问道:“快快从实招来,你究竟是如何知道我怜香楼的《越女剑法》的!?”
“我不知道啊!”
自然不会承认自己的《越女剑法》是跟墨轩学来的,便见张铎彪呼了一声,又装傻充愣地摇头说道:“我只是无意间得来了一本剑谱,却是不知道那本剑谱的名字,不过那剑谱里边的招式看起来却像是女子的剑法,我闲来无事也就练着玩玩。而刚才看你在练剑,所使的招式好像与那剑谱里面的招式一般无二,我下意识地就说了出来,倒是不知那本无名剑谱就是你们怜香楼的《越女剑法》!”
听得张铎彪此言,可任雪岚压根就不相信张铎彪所说,这就嚷道:“我才不会相信你的胡话!我们怜香楼的《越女剑法》从来是不外传的,你怎么可能会知道我怜香楼的《越女剑法》!?”
“我说的可是千真万确!”
见着任雪岚不相信自己,张铎彪不免有些心虚,要是被任雪岚知晓自己所学的《越女剑法》是墨轩教自己的可就糟了,便见张铎彪呼声说道:“你若是不信,我使给你看就是,你可看仔细了,这究竟是不是你们怜香楼的《越女剑法》!”
说着之时,张铎彪踱步走到任雪岚的面前,却是将任雪岚吓了一跳,其不禁后退了两步,又将长剑横在身前,看起来似是十分提防着张铎彪,神色也是极不自在地说道:“你、你想要…干什么!?”
“我不干什么啊!”
答了一声,张铎彪伸手朝着任雪岚一摊,便说道:“我只是借你长剑一用,不然我怎么使那剑法给你看?”
“哦、哦…”
闻言,任雪岚这才明白张铎彪的用意,于是吃吃地应了两声,便将自己的长剑交到了张铎彪的手中,可脸色却依旧没有恢复如常。
假装没有瞧见任雪岚面上的异样,张铎彪在接过了任雪岚的长剑之后,便用手掂量了一番,嘴里不禁嘀咕念道:“你们女子的兵器可真够轻的,就这样轻飘飘的一柄剑,好像磕碰得两下便要断了异样,还怎么用来与人交手?”
“没见识!”
张铎彪这话虽是说得小声,但任雪岚离得他近,还是听得清楚,便是翻了一个白眼地吐道:“我们怜香楼的《越女剑法》讲究的是以柔克刚,兵器若是太过沉重,反而不便于出剑,况且我们女子的力气本就不及你们男子力气要大,这样的一柄剑倒是刚刚好了!”
“原来如此…”
心里自然也是明白这个道理,可听着任雪岚这么解释来给自己听,张铎彪还是故作恍然答了一声,遂也不再多言,这就提剑来到院中站定,又冲着任雪岚正色说道:“那任姑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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