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看着张铎彪的那股子认真的劲,任雪岚也不再与张铎彪拌嘴,只是点头轻应了一声,这就退到一旁好生地看着,倒要看看张铎彪所使的剑法,究竟是不是自己怜香楼的《越女剑法》。
见状,张铎彪也不再拖拉,只将手中长剑紧握之后,《越女剑法》的第一招顺势使出,举手投足之间如行云流水一般,不见半点儿顿滞,丝毫也看不出乃是初学这《越女剑法》之人,可见张铎彪在这《越女剑法》之上也是花费了不少心思的,否则也不会在今日之间就达到这样的境地。
而看着张铎彪使出了《越女剑法》来,也是让任雪岚瞧得眼前一亮,一眼便认出了张铎彪现在所使的这门剑法,正是自己怜香楼的《越女剑法》!
只是任雪岚感到疑惑不解的是,张铎彪分明是东海逍遥岛的人,又为何会自己师门的《越女剑法》?难道真如张铎彪所言那般,这《越女剑法》是张铎彪偶然之前得来的,他并不知道这是怜香楼的《越女剑法》?
不过不解归不解,看着一个外人在自己面前使出师门闻名的剑法来,任雪岚这就不禁瞧得入迷,只因张铎彪那一招一式之间可是没有什么挑剔之处,比起自己这半吊子的《越女剑法》可是要好上太多,也难怪师姐在看着自己的武功之后,会心有焦急地想要让自己把《越女剑法》练得更好。
自是不知张铎彪的《越女剑法》是跟着墨轩学来的,张铎彪也不可能将此事告知于她,只见张铎彪从《越女剑法》的第一招开始演练,一直到了十多招时,这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便将手里长剑收在身后,又转身看向任雪岚问道:“怎么样?我这剑法比你们怜香楼的《越女剑法》如何?”
闻得话声,任雪岚才从愣神当中回神过来,便答道:“什么如何不如何的,你这门剑法分明就是我怜香楼的《越女剑法》!”
“是吗?”
故作不知地讶然一呼,面上旋即露出了然之色,只听张铎彪说道:“看来我得来的那本无名剑谱便是你们怜香楼的《越女剑法》了,此事倒是有些巧啊!”
而任雪岚看着张铎彪这般模样,她已是不知张铎彪究竟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了,索性权且相信张铎彪所言是真,这就见任雪岚来到张铎彪的面前,又问道:“对了!你这《越女剑法》到底是怎么练的?我怎么感觉你的《越女剑法》好像比我的还要厉害?明明我才是怜香楼的弟子啊!可你一个外人的剑法都比我这个怜香楼的弟子还要熟练,这事儿要是落在楼主大人的耳中,只怕楼主大人又要责罚我了…”
说到最后,任雪岚不禁有些可怜起来,这说到底还是要怪自己平日里不肯刻苦练剑,以至于武功不强,就连同辈的几位师妹的剑法都要比自己厉害,更不说剑法境界已是远在自己之上的慕容秀清了。
但看着任雪岚这般委屈巴巴地模样,张铎彪心里只觉好笑,却要强忍着不能让自己露出笑容来,就回答道:“我也只是闲来无事地随便练练,你知道我们东海逍遥岛是以暗器和轻功闻名天下,对这剑法可是全无兴趣,我练着也只是为了打发一些时间罢了!”
本是想要向张铎彪讨教一番练《越女剑法》的窍门所在,总好过自己一个字独自练剑要好,可听着张铎彪这么一说,他仅是随便练练都能比自己厉害,这便让任雪岚的心中更加不是滋味儿,面上的神色也更显得愁苦,只认为自己在练武之上没有什么天赋。
可瞧着任雪岚这般神色,仿佛是猜到了任雪岚心中所想一般,便听张铎彪故意大声地叫苦说道:“不过你可能不知道,练你们怜香楼的《越女剑法》,可是把我练得够呛的,也许是因为这《越女剑法》只适合你们女子修练,特别是那身段扭起来,差些都要闪了我的腰,反正我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这《越女剑法》给学会了…”
“噗嗤!”
不想被张铎彪这么一番话给逗笑了,只见任雪岚掩嘴一笑,随后才惊觉自己这么一笑可是有些不妥,于是连忙敛起脸上的笑意,从张铎彪的手中接过自己的长剑,又听任雪岚解释说道:“你不要误会,我没有笑话你的意思,只是听你说你练剑的时候…”
本是想要解释一番,但说到后边,任雪岚还是忍不住笑了两声,可是让张铎彪听得好一阵尴尬,不过自己的目的还是达到了,只要不会让任雪岚觉着不开心便是好的,张铎彪也跟着傻笑了两声,还用手挠了挠头地说道:“任姑娘想笑便笑就是了,这不打紧的!要是任姑娘想要把《越女剑法》练好,其实我也是可以教任姑娘的!”
“你!?”
不料张铎彪会突然如此提起,便是让任雪岚觉着有些意外,自己去找墨轩请教剑法不成,竟然还能遇上同样也会《越女剑法》的张铎彪,世上会有如此凑巧之事?
见任雪岚又是不信自己,张铎彪倒是不敢在任雪岚面前说着大话,毕竟他练这《越女剑法》不过也才几日的功夫,自是不敢妄言说要比任雪岚厉害,他之所以会去找墨轩学《越女剑法》,只不过是想要通过这个方式来与任雪岚走得更近一些,只要任雪岚会答应自己的这个请求,后边的事情自然都好说。
“任姑娘不要误会了,倒是我说错了话,以我这点儿微末伎俩,说起来也教不了任姑娘什么,只是任姑娘想要练剑的话,我却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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