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方土最后的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只要抓住我了,就能威胁红玫瑰?
他太天真了吧。
红玫瑰那般具有魄力的人,不可能会因为我这么个小子,而真的会答应方土什么的。
红玫瑰可不是个会妥协的人。
尤其是自从她出国来到这片土地之后,我跟着她身后,感受到的除了她无与伦比的霸气,丝毫没有曾经在国内偶尔感受到的那丝身为女人家的柔弱。
血腥玛丽,那个传说中的暴君女王。
能当得起这个名号的人,是绝对不会在乎发生流血事件的。
只不过我没有机会再多想了,方土那放肆大笑之后,我就被打晕了,而后毫无知觉也不知被他带到了什么地方。
等我醒来时,身边只有辰玉一个人,我们被关在一处阴暗的小屋子里。她见到我醒来,急忙过来扶起我,“主人,你……你……”
我身体的知觉刹那通过神经反馈到大脑中,灵敏的触觉神经和感知神经,在瞬间就被无尽的疼痛感包围。
一只眼睛看东西还是无法全部睁开,看来是肿的不能再肿了,嘴唇口腔内部,也阵阵散发疼痛,好像破了口子;脸部肌肉似乎没有一处是安然无恙的,头皮上能感觉到还粘乎乎的,似乎有些血液已经结痂了。
至于这具躯体,好像除了内部还能运转之外,腰腹,四肢,都在疯狂的发给感知神经无穷无尽的疼痛感。
我深深吸了口燥热的空气,勉强用嘴腔的口水润润了喉咙,重新检查一番辰玉的伤口。我看到除了结痂的伤疤,和明显会在她本来平坦白嫩的小腹上会留下疤痕之外,似乎没有太大问题了。
只不过她的脸色依旧惨白不已。
“我,我没事……”我依靠在墙边翻遍全身,终于找到抽抽巴巴的烟盒,还有一只打火机。方土还行,没把这些都搜走。
我点燃香烟,享受着吸香烟带来的迷醉感,以此来减少感知神经的疼痛,“我们现在在哪里?过去多久了,还记得吗?”
辰玉沙哑着嗓子说,“主人……我,我也不确定这是哪里,但应该距离当初的基地和那处山洞有很远的距离了。”
“还有印象记得发生什么了吗?”我轻轻将辰玉腰腹伤口处的一块碎布清理开,以免长肉的过程把这些东西都长在里面。
辰玉额头上又开始流着汗水,她忍着疼痛说,“记得不是很清楚。当时他们把主人打晕,之后我也被打晕了,只不过伤口在疼,又将我迷糊的疼醒了。我迷糊中感觉到是被人抬着一路颠簸着走,山洞里那个给我做手术的男人与方土说了几句话,然后又将我包扎了一下。之后我没太多意识,直到刚刚醒来没多久,主人就也醒了。”
我重新观察周围的环境,空荡荡的阴暗小屋子里,明亮的阳光透过几处空隙洒落下来,屋子里只有我和辰玉,而没有其他人。
不知道方土把我带到这里到底是要做什么事情。
他说我是有用处的,而听方成林说,金瑞是作为红玫瑰的一把尖刀,很少作为陪练来训练谁,可我到底是作为什么位置存在呢?
难道说,是方土私下查明了我的身份?查到了红玫瑰及其背后势力是要对我有某些投资,所以知道我的性命对红玫瑰来说还算有点价值?
但只是有点价值而已,根本不可能值得红玫瑰因此就对方土妥协。
完全不可能。
我一边安静的恢复自己的气力,一边缓缓的将辰玉伤口的赃物清除。
辰玉已经结痂的伤口又开始渗出了血液,但此刻没有办法,只能这样做。不然她的伤口新生的嫩肉将脏乱的布条什么的生长在一起,那以后会更痛苦。
“忍着点。”我吐口吐沫到辰玉的伤口上说道,“会很痛。”
辰玉咬紧牙关皱着眉头看着我,坚定的点点头。
我将其中已经结合在一起的小布条快速撕下,然后又扯开辰玉内衣的一块干净布条重新包扎上。
虽然知道这种做法会很让人难受,也不符合卫生安全的要求。
但此时没有其他办法了。
我没有系统的学习过急救措施,只是从书中看到过,唾液会有点杀毒作用,而人体受伤后新生的嫩肉尽量不能与脏的物品贴的太久太近,否则会长到一起,甚至感染的。
忙活了好一阵,终于重新处理好了。
我无力的依靠在一边,静静思考接下来的对策,之所以没有刚醒来就大喊大叫引起方土的注意,正是因为我完全没有思绪,而且我也需要缓些力气。
即便是砧板上的鱼肉,如果想反抗,也需要有点力气才行。
辰玉气喘吁吁的躺在我腿上,她忽然埋下头,看不到她的表情,她说道,“主人,你,其实可以不用受这么大苦,可以自己跑掉的。”
“你是在埋怨我没有在你受伤的时候将你如同一件废物似的丢了么?”
“我……我们本来就是死人,就是为了任务活着的……”
我根本不想耗费一丝一毫的力气,但还是冷声说道,“既然你们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任务,就是个死人,那我让你去陪人睡觉,你犹豫什么?我想上你的时候,你还有那么点女生的矜持做什么?直接做条母x不是更能完成你所谓的任务?既然已经是死人了,你就应该有觉悟,当时受伤了,就自己咬舌自尽啊!++”
“主人……我……”
“你什么?嗯?你是想活着的,不是么?”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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