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玺稳住身形,回以微笑:“她的夫君是我,要见也是见我,你莫不是忘了吧。”
美艳的女子,烈焰红唇翘起,就像一匹野马,诱惑着人把她给驯服,“都一样的,自家妹妹魅力太大,有诸多的好男儿喜欢,我这个姐姐,高兴还来不及呢。”
我的手扶在栏杆上,身体微微向下一斜,瞧着美艳的女子,漂亮的眉眼,精致的妆容,红色的衣裳绣着蛇。
她绣着的是蛇,我的衣裙上是蟒,终究有点不一样的。
我向下俯瞰,凝视了她片刻,缓缓开口道:“昔芙,好久不见,还是这么喜欢蹦达,跳来跳去,冷嘲暗讽?”
昔芙,我的堂姐,现是北疆首席巫师,掌管着北疆巫师院,负责北疆皇室的健康。
我的家族虽小,但是家族出来的人,个个本事非凡,可以在南疆北疆或者其他地方,占有一席之地。
昔芙离开了南疆,去了北疆,在最短的时间,得到了北疆皇室的信任,委以重任。
“要叫姐姐。”昔芙浅笑盼兮,眉目流转:“往大处讲,北疆和南疆曾经是一家,拥有一个大祭司。”
“天下人都要尊敬您,也是理所当然,可是往小了讲,北疆和南疆已经分开,我是你姐姐,你就别端着大祭司的架子,叫我一声姐姐,也好能更加督促我们之间的感情。”
“你的脸可真大啊,本宫叫你一声姐姐,北疆王来了,还得中规中矩给本宫行个礼,你算什么东西?”我清清冷冷不屑一顾的傲慢说道。
昔芙也不生气也不恼,笑得更加灿烂如花:“妹妹真会说笑,虽然你我没有在一起多久,好歹血浓于水,姐夫刚刚去没多久,你就不认我这个姐姐,昔言姐姐在天之灵会不安息的。”
“你在圣山可能不知,昔言姐姐在世的时候就希望我们,同心协力,不要心生芥蒂,一家人始终是一家人,跟旁人不一样。”
我的手肘撑在扶栏上,后背上的青丝荡了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本宫就说一个被别人追杀的旧皇,怎么会对我南疆如此熟悉,想来是你的手笔。”
我说赫连决怎么对南疆的皇宫这么熟悉呢,原来一切都是有别人在后面指手画脚,昔芙,真是在挑战我的底线,认为我在乎什么血浓于水的血缘关系。
说着我看着她的眼,微微停顿了一下,声音软着:“难道做北疆的首席巫医不舒服,你还想做雪域圣山大祭司不成?”
昔芙笑若银玲,回荡在四周,像极了靡靡之音,让人丧失心性,为她所用:“没有呢,南疆是南诏的主体国,圣殿在南疆,北疆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取而代之做大祭司。”
“我们每年特别虔诚的拜着圣殿方向,就是想让大祭司,心慈手软一些,向天祭祀的时候,想到我们北疆,曾经和南疆一体,保佑我们风调雨顺。”
说话真是好听,我和她的相处时日也就比昔言多那么两天,她厚着脸皮让我叫她姐姐,看来她在北疆混得风生水起。
被别人捧着惯着,所以才会这么大胆,对我提出要求,顺便利用幻术暗示我。
“背叛者,永远得不到保佑。”我眨着眼睛,绑在头发上的铃铛,被风刮的银铃作响:“你以为北疆是你的后盾,想什么呢?”
昔芙有备而来,笑容不减:“妹妹可真见外,都是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啊,更何况,姐姐这一次是带着你的夫君来的,你就不要见一见了?”
“她的夫君是我。”赫连玺眼中隐约带着不快,张口提醒昔芙:“你若在说他人,休怪我不客气。”
昔芙鲜艳豆蔻的手指,往他胸口一抵,笑得妩媚动人:“瞧瞧你着什么急啊,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怎么也强求不来。”
“你和他一样从北疆借道,好不容易来到南疆,这么快就想过河拆桥,也看我同不同……”
我不等她把话说完,就召唤了皇宫里的蛇蝎,蛇蝎虫蚁从四面八方汇聚,来到他们的面前,让昔芙话语说不完,扫了一眼,警惕起来,昂头望着我。
我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她,不可一世的张扬:“让他们借到你北疆,来到我南疆境地,昔芙,让本宫猜一猜这皇宫里,谁和你是一伙的?”
“本宫要猜中了,要知道了,你猜这个人会怎样,本宫绝对会让他,变成蛊虫的母体。”
说着我的目光扫视了下面四周,真真切切有不少人,躲躲藏藏,向这里张望。
南疆皇室中人,倒会铤而走险的不巴结我这个南疆大祭司,开始巴结起北疆人了。
有趣,真是有趣。
“都是一家人,妹妹别吓唬他们。”昔芙缓了语气,敛了笑容,对我说道:“咱们姐妹多年不见,姐姐请你喝一杯,顺便再去看你的夫君……”
我手撑在栏杆上,从高处瞬间跳跃下来,落在她的面前,她打从心底害怕于我,后退一步。
赫连玺瞬间来到我的身侧,眼巴巴的望着我:“酒儿,我可以为你……”
“啪。”
我反手对着他的脸一巴掌抽了过去,厉声道:“本宫说话,哪里轮得到你插嘴,苍颜,把他给本宫拿下。”
苍颜听到我的命令,如狼一般窜的出来,对着赫连玺就扑过去捉拿。
赫连玺条件反射般往昔芙身后躲闪,昔芙随手一扬,白色的粉末,落在了赫连玺身上。
苍颜在触碰到他身上之时,手上瞬间溃烂冒烟,像极了被暗火燎了。
我出手一把扣住在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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