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要说什么考验爱情,那是傻子行为。
不是爱情经不起考验,而是爱情不能考验。
“人靠谱吗?”周辞白担心别人在雕刻的过程中换了陈知年的玉,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特别是这两年玉石价格上涨得厉害,简直就是十倍的上涨。巨大的利益让不少人泯灭了良心做一些偷摸抢的事情来。
去年,周辞白不止一次的看到有人开着摩托车,手夹着刀片抢女士脖子上的玉佩或者金项链,有时候还会把人的脸或者脖子划破,鲜血淋漓。
想想就觉得危险。
所以,千万不要把低估人性。
如果不是陈知年已经和人约好了,周辞白还想找外公问问有没有认识这方面的朋友?像陈知年这样随便在街上找个人,怎么想都不太靠谱。
周辞白是肯定要跟着去看看的。
周末,陈知年和周辞白根据地址找到约定好的地方。海印桥附近一栋两层半的小楼,小楼有些旧了,但外面长满了爬山虎。
相对爬山虎,陈知年更喜欢旁边长满杜鹃花的小楼。
如果她能有这样的一栋小楼就好了,种满她喜欢的杜鹃花和紫藤。
“我最喜欢杜鹃花了。”
她的家乡青山镇就有很多野生的杜鹃花,粉红的、紫的、深红的,花开的时候,漫山遍野的姹紫嫣红。
周辞白:“花店没有杜鹃花。”想买也买不到。
还以为所有女孩子都喜欢玫瑰和百合呢。
杜鹃?
他喜欢的姑娘果然是不一样的。
陈知年......
直男。
周辞白:“我们可以种。”虽然他不喜欢花,但还是决定在阳台上种上杜鹃花。
“好。我们一起种。”陈知年笑得眉眼弯弯。虽然城市很好,但有时候陈知年也会怀念家乡的一花一草一木。
“我要中杜鹃和紫藤。”陈知年目光熠熠的看着周辞白,好像一眨一眨的小星星。
陈知年的眼睛很好看,明明就是圆溜溜的大眼睛,但笑起来的时候却弯弯的,连眼睫毛都彰显着愉悦。
看陈知年笑,会情不自禁的被感染,跟着笑起来。
周辞白很喜欢看陈知年笑,真的会有一种春暖花开的错觉。周辞白情不自禁的抬手在陈知年的眼角轻轻的摸了摸。
陈知年疑惑的看向周辞白,怀疑自己的眼角是不是有眼屎?
应该不会有这么煞风景的东西。今天出门前,她就已经认真照镜子检查自己的仪容仪表,确定自己是青春美少女一枚。
虽然不能代表月亮消灭罪恶,但也应该也能迷倒男朋友。
周辞白嘴角微翘,“很漂亮。”
“我知道。很多人都这样说。”陈知年微扬着下巴,一脸骄傲。
周辞白愣了一下,然后笑起来。
陈知年和周辞白很快就被请进了门,会雕刻的大爷是个头发已经花白的老爷爷,笑容平和慈祥,目光清正,正带着小曾孙在院子里玩。
一老一小,你追我赶。
一边跑一边呵呵笑。
小的咧着嘴笑,老的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线。
一个叫着‘妖精别追,我不是唐僧爷爷’,一个假装‘凶残’的大喊‘唐僧,留下肉来。’
看到陈知年和周辞白,一老一小同时停下来看向他们。
老爷爷姓宁,曾经是个雕刻手艺人。
可惜,也曾经被时代抛弃。
明明可以凭借手艺成为一代大匠人,最后却因为手艺而被祸害,差点家破人亡。好在,一切都已尽过去,雨过天晴。
十多年过去,日子慢慢回归正轨,生活也在慢慢的好了起来。
“你们要刻玉?”老人一脸的打量。
“宁爷爷,你好。”陈知年小心递上自己的玉,“你给看看,我想要雕一个‘年年有鱼’。”
老人戴上老花眼镜,接过陈知年的玉,认真看起来,然后看向陈知年,“这是块好玉。”而且好得已经超出了老人的想象。
没想到,老了,已经一脚踩进棺材了,还能看到这种好水头的玉,难得啊。
老人又看一眼陈知年,“出手的话,价值很高。”老人伸出一根手指头。
“一百万?”
不要问陈知年为什么没有说一万?她常常把玉拿出来玩,很清楚就凭着这玉的手感就不可能是一万块的廉价货。
要知道现在已经是95年了,那些曾经被打为‘四旧’的东西早已经慢慢地恢复了它本来的价值。
“一千万,这还是保守估计的。如果真出手可能会更高。”他已经很久没有摸过这么好的玉了。再过几年,价格可能还能再翻两翻。
陈知年瞪大眼睛,被惊住了。
天哪。
她阿婆哪里捡来的?这么天价的玉石。
所以,她现在也是有钱人了?
突然,陈知年抬头看向周辞白,虽然心里微微的有些后悔,觉得这样值钱的东西被太多人知道不好,但又莫明的觉得周辞白值得信任。
当然,陈知年是绝对不会把玉佩卖掉的。
“家人留下来的,我不出手。”
老人点点头,没有多说,更没有劝。他不过是提醒一句而已,就怕一些小年轻不识货,然后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给骗了。
这一行,里面的水很深。
多少人在行骗?
又有多少人被骗?
老人摇摇头,他已经老了,对越来越混乱的行业市场无可奈何,对越来越多的能以假乱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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