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戏,真是全靠演技啊!
正当庖姑娘在那儿演得起劲时,博雅在她对面坐下了:“哎,刚才真是抱歉了啊,我不是故意为难你了,跟你说声对不起!”
“呃?”越越缓缓拿开碗,一脸纳闷地看着博雅问道,“所以,你不是敌人?”
“我不是,”博雅凑近了对越越小声道,“偷偷告诉你,我叫博雅,算起来也是寒拾哥的妹妹。”
“哦……”越越松了口气,“这样啊,那你也不用跟我说啥对不起了,咱江湖儿女不计较那些小节!”
“哇,够爽快!我喜欢你这样的姑娘!我刚才就发现咱俩其实很投缘呢!要不,咱俩干一碗?老板,来两碗酒!”博雅喊道。
米和尚冲两人翻了个白眼:“人这儿是茶铺,不是酒馆,两位姑奶奶!”
“对哦,这儿是茶铺,没酒卖的,要不咱们去对面吧?”越越提议道。
“好啊好啊……”
“谁说好了?”寒拾扫了她俩一眼,打断了博雅的话,“想去衙门的牢里蹲着是吧?都别这儿磨叽了,回去再说!”
月双楼那一桌子菜最后只好打包了。因为博雅身份特殊,不适合在那种人流复杂的地方逗留。一行人拿上打包的菜,买了些酒,坐上马车回去了。半路上,米和尚提议给博雅取个小名暂时叫着,寒拾想了想之后就瞥见了博雅脖子上的铃铛,顺口就说了铃铛这个名字。结果,立马遭到博雅反对。
“哎,你知道不知道这个名字很俗气啊!”已经有点醉意上头的博雅拍了拍车厢板子冲寒拾嚷道,“听着好像一只小狗狗的名字呀!寒拾,你故意欺负我的对吧?欺负我现下已经没爹没娘没哥哥没家了,呜呜呜呜……”说着说着,她居然哭起来了。
“唉……你不知道他最会欺负人的吗?”越越抱着一只小酒窝,满脸砣红地缩在角落里,抬起手晃了晃她那根小食指,撇嘴嫌弃道,“我被他欺负得可惨了!又是给他做厨子,又是给他当听用,还得帮他做策划营销,可工钱呢?统统都得充公还债,你说我惨不惨?”
“他这么……这么欺负你?那他忒不是个东西了!”博雅指着寒拾鼻尖骂道。
“他是啥东西呀?他就是块铁石,别的干不了,拿来熔了打把锅铲给我使使还……还不错!”
“哈哈哈哈……”俩姑娘笑起来,整个马车厢都快要被掀翻了。
郑得宽往上翻了个白眼,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道:“都喝疯了吧?这样下去还得了?行,我干脆还是抄近路吧,这俩姑奶奶吵得我耳朵都快炸了!米和尚,停一下,我要下去!”
“拜拜!慢走不送!小心出门撞卡车!”
“走了就别回来了啊,有多远走多远,别让本小姐再看见你了啊!”
这俩丫头真是醉迷糊了,郑得宽跳下马车时,她俩居然还趴出来冲郑得宽挥手拜拜。寒拾哭笑不得,一手提了一个,将两人塞回了车厢里。跟着,两人又继续边喝边聊了,聊到伤心难过的地方,两人还一块儿哭了起来,最后,酒没了,聊够了,哭爽了,也就睡了。
看着那两只酣睡的猪,米和尚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用手使劲揉了揉快要炸掉的耳朵道:“哎呀我的个娘啊,终于消停了,我脑袋都快被她俩闹炸了!这可咋办啊,寒拾?一个越越已经够折腾了,再多个博雅,双合村会塌的吧?”
寒拾耸肩笑了笑:“有啥办法?现下暂时不能送博雅走,那个暗中向侯五爷告密的人还没查到,如果咱们再贸然行动,博雅很有可能会被发现。倒不如就这样带回村子里,说是以前施舍给你的香客留下的女儿,因为家里落难了,所以暂时得住在荷素小馆里。”
“唉,也是,也没更好办法了。刚才看见博雅哭得那么伤心,真是叫人心疼啊!她以前养尊处优,如今却变成了通缉犯,这样的天差地别简直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她能一个人东躲西藏地找到咱们也算厉害的了!”米和尚摇头叹息道。
“时移世易,又岂能由得了她?眼下只能暂且将她放在咱们这儿,时机一到,也得立刻送走。”
“你说那个背后向侯五爷告密的人到底谁呢?”
寒拾眼眸中透出一道深邃的光色:“我想应该是村里的人。”
“你确信?”
“博通到来的那晚,事发突然,而我营救也及时,所以知道或者看见的人应该不多。即便是有人看见了,那多半也应该是村子里的人。”
“那你觉得会是谁呢?巴家的人又或者是庖家的人?”
“还不敢确定,但我必须把这人给查出来,以绝后患。”
越越这一觉睡得贼爽了。不知道是因为听了一些令她开心的话,还是交了一个非常投缘的朋友,总之她睡得十分舒坦,感觉自己就像在荡吊床似的,一晃一晃,跟飞似的。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庖越越?”
“呵呵呵呵……不要不要……我吃不了那么多……”
“庖大牡丹?”
“别踩我的小尾巴嘛……我有两条尾巴哦……你有吗……”
“庖土拨鼠?”
“放开那个女孩……我来……我是我是……我是麻利麻利轰女侠……嘿嘿嘿嘿……”
“唉……”
陡峭崎岖的山道上,寒拾背着一只沉甸甸的“土拨鼠”慢慢往前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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