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说怎么办?”艾扎克斯问道。
“尽可能地招安,”我说,“除了匪首独眼狼威塞克和他的亲信,其他人只要肯投降一概既往不咎,虽然还是会有不肯投降的死硬分子。但在尽可能的分化以后,他们也就难成气候,三五年内掀不起什么风浪。”
“可是像艾比斯这样的小人怎么办?他已经多次反叛了!这且这样的人恐怕不少!”艾扎克斯说。
“这个嘛,先稳住他们就行了,见到大公我自有办法。”我神秘一笑。
“这个……”艾扎克斯还有些犹豫。
“将军,如果一昧死打下去,就算全歼盗匪又怎样?”我又说道,“这会使本国损失多少青壮男子?我们这三千精兵也将损失过半吧?这么一来,独眼狼背后地国家削弱我国国力的目的已经达到,我军是不败而败。”
“好吧。”艾扎克斯终于点头同意了。毕竟他无法反驳我的话,而且现在他也已经对我建立了相当的信心。
“那么,我们现在应当怎么做?”索尼娅问我。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把这些俘虏都放回去吧,除了你说的那个头目,也许他还有点用。”我漫不经心地说。
“放了?就算要招安也不用放了吧?”艾扎克斯愕然。
“要招安的是匪
个喽罗无足轻重,”我说,“放他们放回去。可以我方的善意,何况现在那边的火药味一定很足了。正好再给他们添一把火。”
“几个小喽罗有这么大作用吗?”
“绝对有,”我自信满满地说,“首先对艾比斯来说,这些大难不死地小喽罗是证人,可以证明独眼狼为了排除异己残杀自己人,而独眼狼也不会坐以待毙,多半会以那些人被我们抓了却平安地放回来为理由,指责艾比斯和我们勾结。”
“艾比斯的实力本来就比独眼狼弱,河滩之战又让他损失惨重,只怕不是独眼狼的对手。”索尼娅说。
“艾比斯总不是傻子,明知道自己势弱就不会一个人和独眼狼叫板,”我说,“何况和独眼狼不对付的绝对不止艾比斯一个,他们看到艾比斯的事情肯定会担心独眼狼下一个坑害自己,如果艾比斯把这些人联合起来的话,足够让河对岸乱上一阵子地,虽然最后胜利的应该还是独眼狼,但肯定也元气大伤,剩下的人看着艾比斯他们的下场,也该好好考虑一下做独眼狼的帮凶会有什么后果了。”
“果然好办法,”艾扎克斯听得连连点头,“但是你先前为什么说我军不宜现在渡河呢?到了河对岸,一旦看见敌营发生内乱,不是可以更快做出反应吗?”
“这个道理匪军也明白,”我笑了笑,“所以若我军过分向前令他们感到威胁就在眼前,说不定同仇敌忾起来,反而不好对付。不渡河,就是在他们心理上造成我军不急于进攻的假像,嘿嘿,这样他们窝里斗的时候才能比较放得开手脚嘛。”
“威塞克!你这杂种这回怎么解释?!”艾比斯咆哮着。
“艾比斯!和老子讲话你最好把那张臭嘴放干净点!!老子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威塞克用更大的声音回敬他。
“你还敢说?!”艾比斯显得更愤怒了,“你那天为什么要向河滩放箭?你杀得全是我们的手下!”
“老子如果不放箭,你手下地窝囊废们就要把河滩给丢了!疾风军团打过来,大家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威塞克理直气壮地吼道。
“说得好听!我们的人是窝囊废?!你自己的人一个都没上!你这是存心杀我们的人!”说这话的是旁边的一个盗匪首领,在河滩受损失的不止艾比斯,这个首领也损失了五百人,所以这次他被艾比斯一起拉来了。
“战阵之中误伤两个在所难免,老子的兵射得是敌军,杀你们的人地也是敌军!”威塞克大声说。
“放屁!!!”艾比斯狂吼一声,“七成的人是被弓箭射死!而且这些箭全他妈是从背后射过来地!!”
“噢?你怎么知道他们是被背后的弓箭射死的?”独眼狼冷冷地问。
“哈哈!你以为已经杀人灭口了?老子却有人证!”在周围群盗的纷纷议论中,艾比斯手一挥,他身后的几个部下就抬上了一个浑身缠着绷带的人。
“这就是当时在场的人,”艾比斯指着那人说道,“你说,当时的情形是怎样的?”
这人腿上伤得颇重,但头部无碍,精神倒还旺建,当下开始诉说战斗的情形,此人口齿比较流畅,说到自己人背身后射来的弓箭大批杀伤时,更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声情并茂,在群盗中引起不少反响,看来这也是艾比斯专门挑选他来作证的原因。
威塞克的独眼露出凶光,却默不作声,只等那人说完才冷冷地问道:“你说你也被弓箭射伤了,伤在哪里啊?”
“腿上啊。”那人指着自己的腿。
“噢?那河滩离这里有二十里以上,你腿上有伤,怎么回来的?嗯!!?”威塞克猛地提高了嗓门。
“呃……我……”那人被他一吓,一时倒说不出话来。
“还有!艾比斯的狗窝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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