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我退缩反悔,只需要现在立刻摘下面具,笑着说一声:“艾扎克斯你这呆头鹅!到现在还没发现啊!”一切自然解决,但这样,就是我想要的吗?
“乌鸦先生?”见我似乎有点发呆,艾扎克斯问了一句,不过因为面具的缘故。他不可能看出我有什么表情变化的。
“不,没什么,”我连忙说,这短短的时刻,我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遇到困难就退缩,这可不是我的风格呢,而且世事若无挑战,就无玩下去的必要了,“在下刚才也只是和将军开玩笑而已,不过将军既然问到了。其实在下一直仰慕大公地威名,而且一直做佣兵毕竟无法光宗耀祖,所以想以这次战争中的表现作为进身之礼,不知将军以为如何?”
嘿嘿,索性装得像一点。
“这有什么问题,”艾扎克斯连忙说。“你的才能我亲眼目睹,自然会全力举荐。”
“那在下就多谢了,”我看看话说得差不多,也该切入正题了,“独眼狼此人终究私心太重,从他如此果断便发箭乱射来看,他安排驻守河岸的绝对不会是自己的嫡系部下,多半还是他对头的人马,我想他的本意应该是借我军来削减某个内部和他比较不对付的头领的势力,然而我军地渡河速度远超出他们预计。结果在他们还没准备好防御工事时便被杀了个措手不及,河岸守军几乎崩溃,这个时候,独眼狼也意识到局势超出了他的预计,所以为了不让本阵被我军攻击,他才下令放箭,想必他还自鸣得意的认为,阻挡我军和削弱对手的目的被他同时达到了。不过等他冷静下来,就会想到天黑的时候。匪军消息不灵,只知道在打。未必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若是等到天亮以后,众匪军看到河岸守军大部分是被自己人的羽剑射死时会作何感想?他的对头会善罢甘休?那些本来就蠢蠢欲动的人会无动于衷?本来就不稳定的军心又会有何反应?所以只要他智力正常地话,就必然在天亮以前退兵了。”
“原来如此,”艾扎克斯听得茅塞顿开,“我立刻传令下去,准备全军渡河。”
“将军不必急于一时,”我说道,“我认为我军现在不必渡河,倒是将军应该派些人过河去,挑选一些伤得较轻,身份也较高的敌军救过来,大破匪军说不定就着落在这些人身上。”
“噢?救敌军?”艾扎克斯一愣,想了想又问道:“大破敌军的关键?你是要利用这些人做什么吧?那具体怎么做呢?”
“这个么,就要等带来了人,问过了话才好决定了。”我笑了笑,“不过现在事不宜迟,我料独眼狼必定派人杀人灭口,将军行动要快些才好。”
好,我立刻去办。”艾扎克斯非常干脆地点了点头,便冲出了营帐。
呵呵,他倒是无论何时都干劲十足,这一点倒是没有改变呢。,.,,,
“他们全招了。”索尼娅走进营帐说道。
“这么快?还不到一个小时。”艾扎克斯大为诧异。
我在一旁微笑不语,这是我以前就发现的索尼娅的一个优点,深山老林的常年生活虽然让她不太善于与人交际,但在对付敌人的时候却可以完全拿出如同猎手对待猎物的心态和手段,先耐心而充分地了解对手,接着冷不防地对准其薄弱环节发动攻击,然后穷追猛打直到其彻底失去抵抗的能力,这种手腕在帮我调教那帮佣兵的时候起了很大的作用。
“这并不困难,”索尼娅淡淡地说,“这些人在被自己人的弓箭射伤时就已经几乎没什么斗志了,现在又是我们把他们救回来,所以只需要适当地令他们了解一下状况:一边是生,一边是死,仅此而已。”
“好,那么谈谈详细的部分吧。”
“正如你所料,‘乌鸦先生’,”索尼娅在喊我的时候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我们救回来的这几个人没有一个是独眼狼威塞克的嫡系部下,事实上,他们原本全都是这次盗匪联军第二大的集团——艾比斯盗贼团的人,事实上,这次镇守河岸的三千人使原本分属不同集团的混编部队,其中艾比斯的人就有一千,但是威塞克的人一个也没有,而这些俘虏也证实了,艾比斯和独眼狼一向不睦,恐怕这也正是他们会被派出来镇守河滩的原因。”
“了不起啊,和你猜得完全一样。”艾扎克斯赞叹地说。
“凑巧罢了,”我谦虚一声,“那么关于这个艾比斯,有更详细的资料吗?”
“有的,”索尼娅显然早有准备。“艾比斯是在百石镇周围横行了近三十年的大盗贼,从一个独行大盗一直发展到现在近三千人盗贼团的首领,曾两次在剿匪时被招安,但都是随即又反,可以说是百石镇一带资历最老地盗贼首领,也曾经是最强大的,不过异军突起的独眼狼取代了他的大佬位置,令他只能屈居第二,这两人现在虽然同组联军。但明争暗斗不是一天两天了,俘虏中有一个是他盗贼团里的头目,对这些事情知道得很清楚。”
“哈哈,曾经两次被招安?”我笑了起来,“那我们不妨再招安他第三次好了,想必不会太难。”
“这种反复无常的小人,怎么可以再招安?!”艾扎克斯怒道,“绝对要彻底歼灭,何况大公派我来这里。就是要根除此地匪患,为将来的大陆战事做好准备。”
“那么,将军认为根除匪患就是和他们打到底喽?”我问道。
“难道不是吗?”艾扎克斯反问。
“如果匪军也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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