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秦琪,有事吗?”
周牧阳没想到秦琪竟然会给自己打电话,确实有点意外。
“嗯,你今天来学校上课吗?”语音轻轻柔柔的。
“有点事,就不去了,你要是有事就在电话里说吧。”
周牧阳正快步向着小区外走去,他准备去医院,哪有时间去上课。
“这样啊,”秦琪顿了一下,又说:“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想向你说声谢谢,可你总不来上课,也见不到你。”
“就这事?”周牧阳全然没放在心上,大大咧咧的说道:“你太客气了,都是同学,不用这样!”
“呵呵,”秦琪笑了一下,说:“你可以不当回事,我不行啊,对了,能问你个问题吗?”
“你说。”
“你能告诉我,你们那天去哪了吗?”
周牧阳没想到秦琪也是个好奇宝宝,心说这也不配你平时高冷的气质啊,可还是回答道:“去了他家,他奶奶病了……”
周牧阳简单的和秦琪说明了一下那天发生的情况,又说了今天许多奶奶出院,以及自己为何不去上课的原因。
“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故事……”
秦琪感叹了一句,竟然问道:“我能和你一起去吗?”
“去哪?医院?”周牧阳有点意外。
“嗯,感觉他们挺可怜的,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地方。”秦琪说。
“一会不是有课吗?”
周牧阳虽然不去上课,可课程表早记在脑海中了。
“偶尔不去也没事吧?这个你应该有经验!”秦琪又说。
“啊,那好吧!”周牧阳没话了。
和她说好在学校门口等着,二人汇合后,拦了一辆出租车,向着医院驶去。
秦琪长得太美,就连四十多岁的出租车师傅都很难安心开车,不时从后视镜中偷瞄几眼,要不是有周牧阳在副驾驶压阵,估计早就忍不住搭讪了。
秦琪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眼神,不喜欢,却也不至于反感,只是不予理会罢了。
在付车钱的时候,师傅偷着对周牧阳竖起了大拇指,真心佩服道:“哥们,牛逼!”
“还行吧!”
周牧阳大言不惭,嘿嘿一乐。
“想得美。”
秦琪当然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却也没解释。
……
到了医院,来到住院部十三楼,周牧阳带着秦琪,来到了许多奶奶的病房。
这是一个六人间,条件很是一般,室内很狭小,人又多,导致非常闷热。
许多奶奶住在挨着门的病床,此刻正佝偻着腰站在病床前,一遍遍的摩挲洁白的床单。
整个病床整洁得有些过分,真不知道老太太收拾了多久。
许多坐在另一头的小凳子上,看到周牧阳进来,立马兴奋的站起来,高兴的喊道:“哥,你来啦。”
并向着门口迎来,可看到周牧阳身后的秦琪,一下愣在当地,张口结舌,不知怎么办才好。
那天早上的一幕,他略微有些印象,记得当时拿刀险些伤到人家……
周牧阳点点头,很自然的拉过秦琪说:“这是你秦琪姐姐,她听说了你的情况,一起过来看看。”
说完把手中的水果递给许多,又说:“这些水果,也是你秦琪姐姐买的。”
许多接过水果,眼圈有些红,他对秦琪鞠了个90度的躬,十分真挚的说:“姐,那天的事,对不起……”
秦琪来之前其实还有些怕,那天许多拿着刀疯癫的一幕,毕竟太过吓人。
虽然已经听周牧阳说了许多的情况,又听说他恢复了神智,虽然早有准备,可见到他本人,还是有些吃惊。
她还记得那天许多持刀的那副浑噩模样,可现在看来,许多沉静腼腆,除了穿得脏些旧些,倒也和邻家弟弟没有什么区别。
又看见已经转过身来一脸憔悴的许奶奶,心里更不会有什么记恨,笑笑说:“不用介意,你也是无心的。”
许多听到她这么说,更是情难自已,“吧嗒吧嗒”滴下泪来。
许奶奶一头白发,满脸都是干巴巴的褶皱,她走过来抓着秦琪和周牧阳的手,一个劲儿的激动道谢,干枯的眼角,不时有浑浊的眼泪滚落。
秦琪也不嫌弃,怕老太太情绪波动太大,一个劲的安抚她,又劝她多住几天院,养好病再出院,可老太太说什么都不肯答应,一个劲说自己已经好了,回去吃点药就行。
秦琪和周牧阳拗不过他,只好带着他们走出病房,上了一辆出租车,向着城中村驶去。
可一下车,许多和许奶奶就傻眼了,周牧阳也皱起了眉头。
许多和奶奶的安身之所,那个破旧的窝棚竟然被人拆除了!
而且显然还没完工,现场还有几个人在忙碌着。
那些用于搭建窝棚的木板、铁皮等物,正四散着堆到一旁,旁边停着一辆铲车,显示是它的杰作。
而许多和奶奶捡来的废品,也被归拢到了一边,更过分的是,两个面色不善的年轻人,正不停的把这些废品向着旁边的一辆小货车装去。
在路边,停着一辆老款的霸道,一个穿着紧身黑t恤的男子正靠在车头,一边抽着烟,一边打着电话。
“哎呀哎呀~”
老太太一看家没了,哪里受得了,两手在腿上一拍,顿时急得哭了出来,她向着那群人跑去,边跑边喊:“你们这是干啥呀,你们这是干啥呀……”
她大病未愈,年龄又大,这一急一哭,立刻感到头脑发晕,没跑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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