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才说要给栗子在丁老爷这里寻份差事。
丁老爷仔细回味这话,似乎没有听错,真是要给旧情~人找差事?
可想来想去,怎么都觉得不对劲。
那栗子是她表妹,这是众所周知的。
大家还都知道这是青梅竹马的一对,不过是江文才攀了周县令的亲事,将她踹到一边。
到如今,江文才成了县令周大人的女婿,转头又给旧情人寻找差事,这事怎么说都觉得不对味。
丁金川老奸巨猾,没有立刻表态,淡定的喝着茶。
江文才见丁金川无动于衷,继续说道,“我知道丁老爷家业众多,又乐善好施,常遭人嫉恨,视为眼中钉,难免会有些宵小之辈欲行不轨之事,丁老爷身边应该有个稳妥的人才行。”
“文才是觉得栗子就是那个稳妥的人?”
丁金川轻笑,笑的似是而非。
“自然。”江文才点头默认,“依在下看,再合适不过。”
说完,江文才起身,走过丁金川身边,附在他耳边,一阵耳语,定的丁金川连连点头,夸赞道,“不错,确是个好主意,那就依文才的主意。”
“那就有劳丁老爷了。”
江文才躬身行礼,褪去。
丁金川立刻叫来管家尤三图,让他亲自去长流村,备足重金请栗子来丁宅做贴身护卫。
尤三图领命,从库房支了银两,直接去长流村。
“你说什么,我没太听清,你再跟我说一遍。”
战栗见尤三图带人来,以为是来故意闹事,特意搬了凳子,坐在院子里,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准备跟他们大战三百回合,结果冒出这么一句话,嚣张的气焰,一下子就熄了。
这是什么情况?
战栗觉得有古怪。
“栗子姑娘,这是我家老爷的意思,特意让我来请你,去给他做贴身护卫。”
尤三图抱拳,对战栗的态度恭恭敬敬。
“你家老爷怎么突然间就开窍了?”
战栗第一次去丁宅的时候,跟他讲过这儿提议,不过当时是为了挖朱大林的墙脚,不是为了真要给他做护卫。
况且,事情都过去好几个月,丁金川那边一直没有动静,怎么会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
战栗瞪着浑圆的眼睛,眼神犀利,看着尤三图。
“是这样的,我家老爷毕竟家大业大,难免遭人眼红,总是会有那么一两个仇家的。前些日子,我家老爷出城会友,不小心遭人暗算,九死一生,才侥幸捡回来一条命。我家老爷自此决定,花重金寻觅高手,这寻来寻去,也就栗子姑娘能有这个能力。”
尤三图拿出平日里,奉承丁金川的本事,来夸赞战栗,眼底藏了一丝精明,觉得把她捧到这个高度,又有重金诱惑,肯定会痛快答应。
可惜,战栗不是尤三图,更不是丁金川,阿谀奉承和mí_hún汤都不管用。
战栗瞧着二郎腿,微眯着眼睛,锁定尤三图,看得浑身不自在,自己在一遍悄悄的思考,到底要不要接这个差事。
战栗一时间拿不住主意,干脆问起尤三图,“你说的重金,是多重的金啊?”
尤三图伸出手,摆了个一的姿势,然后说道,“一百两。”
“一百两?”战栗拧眉,问道,“这是日薪呢,还是月薪呢,还是年薪呢?你得把话讲清楚,万一有歧义,日后不好算账的。”
“自然是年俸。”尤三图咧着嘴,笑道,“就算是丁府的护院总管朱大林,他一年的年俸也才四十两。也就是看重栗子姑娘的身手,我家老爷才愿意出这个高价。”
高价?
一年一百两这算高价?
战栗撇撇嘴,这个丁老爷也太抠门了。
后来一想,在元珙县,这确实算是个高价了。
但对于战栗来说,她完全没有必要,要为了一百两,耗费自己一年的时间。
况且,丁金川突然找他做贴身护卫,估计也是动机不存,需要小心思量。
战栗没有立刻回绝尤三图的意思,皱眉深思道,“尤三爷,你容我想想,毕竟是抛头露面的差事,总得跟我家男人商量一下。两天,两天之后,我再答复你。”
战栗这个要求不算过分,要女子怕头露面,给一个男人做贴身护卫,总是会惹出许多是非。
不过就战栗家的这个情况,年轻漂亮的小媳妇,还有邋遢衰老的丈夫,怎么都不算良配。
那个老丈夫应该也不会阻拦战栗去做护卫的事情,毕竟谁能拒绝得了金钱的诱惑。
尤三图很有把握,便与战栗约定,定下两天之期。
等到尤三图离开之后,战栗一溜烟跑进沈不缺的房间,并没有见到沈不缺的身影,四处寻了一阵,仰头,才发现倒吊在屋顶的沈不缺。
“你干嘛呢?上吊自杀啊?生活过的不如意,那就继续努力,可千万别想不开。”
战栗看沈不缺倒吊的姿势,实在是不优雅,看着总是想笑。
沈不缺用腿勾住房梁,双手抱在胸前,倒吊着闭眼凝思,听见栗子的话,凌空翻个跟头,稳稳的落地。
沈不缺拿了汗巾,给自己擦擦练功的汗渍
自早晨起,刚起床沈不缺就把自己吊在房梁上,到现在已经有好几个时辰。
早起未穿外衣,此时落地,便随手拿了衣服,给你自己穿上,一边穿,一边询问,“说吧,找我什么事情?”
“刚才的话,你听见了吧?你说会不会有诈?”
战栗摸着下颌,在屋里走来走去的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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