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黄两军的那两个伤员感觉双手拽着他们的人的力气是如此之大,也是他们两个个子小点,怎么就有一种小孩被大人拖着走的感觉呢!
“别拽了,伤口会沾水的。”终于青军的那个伤员说话了。
他当然不希望自己在返回阵营的时候被对方从后面把自己射死,可是那礁石已经在海水里了,难道自己过去之后自己那受了伤的腿就在水里泡着?
“哎呀,我不会坑你们的!”那个人依旧大步流星走着,到底是把他们两个拖入到海水中。
而就在那两个伤员咬着牙忍着痛被那人拖过了那巨大的礁石后却是又愣了。
他们当然知道这个人是好心救他们两个,所以尽管这个人劲很大可他们也并不是说一点反抗不了的。
在他们的想象中过了礁石那自然就看到海了,可是一过了那礁石他们却才发现,咦?这礁石后面的海水里竟然停了一架马车!
这里只是海边,那海水也就才到小腿肚子,马车停在那里那车上自然是干爽的。
怪不得这个人说不会坑他们两个呢!
而这时这两个伤员便看到那马车上却是还坐着四男一女五个人呢!
那女的皮肤白晰眼深鼻挺一看就不是汉人,难道是佛朗机人?
这两个伤员那也曾经是王值的手下,那总在双屿岛这一带转,又怎么可能没见过那红发碧眼长得人高马大的佛朗机女人?
可是他们再一看那年轻的女子好象和佛朗机人长的还不一样,那尾毛却是又密又细又长。
“哎呀,伤口都沾水了,玉川你们快把他们两个弄到马车上来!”这时那女子说话了。
而她这一说话,那两个伤员却是连疼痛都忘了。
这个年轻漂亮的女子又怎么可能是佛朗机人,人家说的汉话比他们两个说的还地道呢!
要知道这两个伤员那可是浙江沿海本地人,他们虽然也能听懂汉语中的官话,可就他们那母语中的方言味那却是根本改不掉的。
而人家那女子说的官话那才叫一个正宗!
事已至此,夫复何言?
马上车的那几个人跳车的跳车在车上拽的就在车上拽,却是直接就把那两个伤员弄到了马车之上!
到了此时,自然是本书中的主人公再次出现了。
救这两个伤员回来的正是商震,而那马车上的年轻畏兀儿女子正是那扎,那半大小子是虎头,至于剩下的那三个人正是喜糖、白玉川和韩文沐。
商震他们从那个庄子上出来也只是今天才赶到了这个去往双屿岛的码头。
也怪他们的运气实在是太衰。
他们坐在马车上一路小心跟路人打探着道路终是到了这个码头附近了。
而这进商震便注意到码头外倒是有不少的帆船,可是这码头里确实是没有多少人。
他就奇怪,他不由得想起了他们上次进那老者的庄子时,啥声都没有听着就进去了,结果在巷弄之中就被人家用弓箭居高临下的给指住了。
喜糖还说了呢,这回咱们可点小心从事,可不能象上回那样直接就让人家给圈了起来。
那么,就小心为上吧,他们几个就没敢进码头。
而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就听到附近有厮杀之声,再回头见后面就有很多拿着刀枪的人出现了。
那他们怎么办?那当然是躲起来了。
于是他们就赶着马车躲到了这块巨石的后面。
他们还庆幸呢,嗯,这回命不错,还有马车,马站在水里,他们这几个人就坐在马车上海水也泡不着。
并且,那块巨大的礁石还把他们这架马车给挡得严严实实的!
至于他们的身后的海面上或远或近那当然是有帆船的?他们也看到了那帆船上也是有人的。
可是那又如何?
一看那几条帆船就是货船。
是货船就有可能是到这里来做生意的商贾的。
既然外面要打仗了?那咱们大家都是老实人,那就井水不犯河水?大家就都躲着呗!
商震他们几个就坐在马车上躲在这礁石的后面开始隔岸观火。
所以那码头上数千人的鏖战他们虽然看得不甚分明却也听了个喊杀阵天惨叫连连。
只是他们却哪曾想到?这场战打的是如此之大。
那主战场打得如火如荼,接着就在他们藏身的这个码头的边缘人家竟然也打起来了。
有了原来那嘶哑老者的介绍?他们也知道,这肯定是王值手下的部众由于种种原因内讧了。
商震他们那是有自知之明的?这种内讧他们这几个人可不敢参与进来。
所以商震就让那几个人就在马车上坐着连头都不许露?而他自己就爬上了那礁石在后面望风。
而他这一望风便也看到了那两个本是属于不同阵营的伤员竟然开始同病相怜了。
这实在是让商震感慨颇多啊!
商震和一般人比起来那是读过书的,按后世的话讲那他也是文化人。
读书让人明理,加上商震又是从西北出来的,知道胡汉不两立?他杀胡人也杀瀛人?若是汉人欺负到他的头上那要不是迫不得已他那是真不反杀的。
而现在他一见这两名青黄两军的伤员竟然同病相怜泯恩仇了,他就想,这才对嘛!
你说你们都是汉人,为了点银子你们杀死杀活的有必要吗?
再说,你们都是小兵啊!
那要是互杀之后能把银子抢到自己手里那也情有可原。
可你说你们一个小兵打死打活的?最后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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