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震依旧趴在那礁石上面往外面看,而这时那青军和黄军双方便又开始互相放箭了。
而且,这回双方那还都有鸟枪呢,虽然那鸟枪也不算很多,可是那“砰”“砰”声却也响了一会儿。
然后那人数占优势的黄军便向青军冲了过去,这又将是一场厮杀啊!
眼见着这场厮杀一时半会儿也不象是结束的样子,商震这才转回头说道:“喜糖白玉川,你们两个游到最近那个帆船那里去,想啥办法咱们上那条船。”
嗯?商震这么一说,马车上的几个人都回头看离他们也就二三百步的那条船。
这里毕竟是码头,王值这些部众内讧来得突然,那本是靠在码头的帆船怕受波及便都把船都划离了码头。
可是划离了码头他们却也不走远,那货船本就是重载的,那不是说你找个地方就能把东西卸下来的。
就比如商震所说的这条船,那上面拉了什么别的货物不知道,那船尾却拉了几个竹筏上面装的却全都是砍筏下来的青绿色的毛竹。
这毛竹虽然属于大宗货物可终究也只能算是木材的一种那又不值钱。
所以,人家就在等着,等着那两伙人内讧完了他们好再卸货。
“上去有啥用?咱们这里吃水浅,你就是用刀压着人家脖子人家也不可能过来。”白玉川说道。
“办法是人想的,快去,总比在这呆着强,再说了咱们还要去双屿岛看看呢。”商震说道。
商震也不知道他们几个在这一直呆下去会出现什么局面。
那两伙人正杀着呢,别管哪伙打瀛了,他们人少人家人多搅在一起总是不好的,所以躲远点总是安全的。
他们也只是救了双方各自一个伤员,想必别管哪方赢了,只要他们上船躲开了人家也就不大可能再来收拾他们了。
白玉川磨磨叽叽的还不想动,喜糖便开始瞪眼了,而那扎也开始软语相劝了。
“我咋就和你们混到一起了呢!”白玉川再次无奈了。
“磨叽啥?当初是你非得跟我们粘乎到一起的,完了吧你又那啥了我家那扎!”喜糖不满的说道。
“我和那扎哪啥了?”白玉川不乐意,可终究还是把脚上穿的靴子脱了下来。
同样脱掉靴子的喜糖也下水了,两个人就往那条帆船那里游去。
只是两个人边游着水还边打着嘴仗。
“你还要脸不要脸?你把那扎哪啥了你自己知道。”喜糖边游边说,有咸涩的海水溅到了嘴里那也照说不误。
“我不知道!”白玉川边游边回话,有海水进嘴同样不管。
白玉川也不满,他自认为自己那也不是得了便宜就卖乖的主。
那要是自己真的和那扎哪啥了也就认了!
那自己不就是才拉过那扎的手。
那自己不就是抱过那扎。
那自己不就是偷偷亲过那扎的小嘴嘛。
那自己那不就是有时手痒完了那啥那啥了一下下嘛!
可是我凭啥让你喜糖知道,我和你特么说不着!
“放屁!”喜糖就骂,“你就是只拉了我家那扎的手,那扎的名节也被你给败坏了。”
“那扎是畏兀儿人,畏兀儿人不讲这个。”白玉川嘴硬的很。
“你这是人话吗?”喜糖气道,捯了一口气后又道,“是,畏兀儿人是不讲名节。
可是谁要是敢当负心汉子?畏兀儿人就能把那个人剁了喂狗!”
“这里就那扎自己一个畏兀儿人。”白玉川也捯了口气后仍然嘴硬。
“你别忘了你还有两个大舅哥。”喜糖威胁道。
“坏特么就坏在你们两个大舅哥身上!”白玉川叨咕。
两个人就这样打着嘴仗?可也只是打了一会儿嘴仗便游到了那条帆船的旁边了。
这时便有一根竹篙插入到了他们的面前,两个人抬起头时就见那竹篙正攥在了那船上的伙计手中。
那伙计看向他们的眼神似笑非笑?但至少对他们两个是没有恶意的。
于是两个人扒船梆的扒船梆抓竹蒿的抓竹蒿终是爬到了那条船上。
“他们上去了。”这时坐在马上车上一直观望着喜糖和白玉川的虎头便惊喜的叫道。
只是并没有人理会他?韩文沐正在和那两个伤员说话,那扎也爬到那礁石上去了?她正和商震一起看着那青军与黄军厮杀在一起。
商震和那扎的脸色自然都不太好。
青军也好黄军也罢,那都是汉人?并且原来同在虎头旗下?现在却大打出手,双方皆有伤亡,却是各自倒下几十人了。
“真是,哎呀。”那扎叹道?她心中不忍了?然后她看了看商震说道,“板凳你有没有啥招不让他们打了啊?”
商震苦笑了一下,他这小胳膊小腿的哪敢去给人家拉架啊,一会儿赢的那一方不来收拾自己那就不错了!
当然了,如果说非得阻止这场厮杀的话?商震其实也有招。
他知道自己只需要把青军那伙的那个首领射伤就可以了。
士兵为啥拼命向前,那还不是因为有当官的在上面管着。
青军人少?他只需要把那个首领射伤了,那青军也就溃败了。
可是商震凭什么出手?又有什么理由出手?!
现在商震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这几个人能上到那条帆船上也就可以了。
当然了临走之前?他们会把那个青军的伤员带上去把那个黄军的伤员留下来。
否则的话,他怕已是胜券在握的黄军会把自己救下来的这个青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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