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衿脸颊很红,呼吸声也有点重。他拿掉烟,用手探了探她额头。不出意料,有点烫手。
旁政把烟扔到一边,忽然就无奈笑了。
整整三天两夜,从b市到北京到香港再来开普敦,就跟场梦似的。
谭禹给他发消息说你媳妇在非洲生龙活虎的,眼看着就要跟个小胡子跑了。他当时正在开会,摸出手机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手都抖了。
照片上的顾衿穿着白t恤,挨着那个留着胡子和长头发的男人,俩人站在开普敦的夕阳里,侧着脸正在说什么。他抑制着心里激动,平静回谭禹。
在哪儿?
谭禹说,欠你那几千万能一笔勾销吗,现在研究室经费紧啊………
他说双倍给你。
然后就是连夜出发,因为之前远洋船队的关系,他去非洲的证件资料准备的很全,还特地偷着打了旁磊的旗号求了别人帮忙,这一路上旁政也没发形容自己的心情,他怕自己去了,她又不在了。他怕她身边有别人,他怕她种种种种。
于是他就在船上等,他知道,她一定会来。
直到终于碰见她。
还真矫情,旁政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不是这一路上都生龙活虎的吗,他看她相机里那些照片,每张笑的都跟花儿似的。现在他一来,她就病了。病的跟只听话的小猫儿似的,一点也没了之前跟他牙尖嘴利的气势。
顾衿的呼吸潮热,因为偏头压着脸颊,顾衿嘴唇是微微张开的,熟睡的姿态像极了饱餐过后的婴儿。旁政又把手移到她两片饱满的唇瓣上轻轻摩挲,她小声嘤咛,无意识裹住他指尖。
旁政手一抖。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旁政收回手,面色无波的拉开门,雷西正站在门口,见门开了,他先戒备往里看了看,确认顾衿无恙,才开口。
“今天已经够麻烦你了,我跟胡澎也不好再占着你们宿舍,你要是不忙,也快天亮了,咱仨去甲板聊聊?”
旁政关门的声音很轻,“行啊。”
“但是她有点发烧,我得先给她找个大夫。”
船上有随航的医生,雷西赶紧道。“我们同行的有个本地女孩儿,叫萨娜,医生来了让她照顾就行了。”
“毕竟都是女孩,你一个大男人,不方便。”
不方便?
旁政盯着雷西,半晌,他用舌尖轻轻舔了舔嘴角,意味深长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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