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这个美国研发的新药副作用确实有待商榷,男人较之过去变本加厉,而且大约是一个月被迫清心寡欲不太好受,他百般纠缠着她,根本不懂得节制二字怎么写。
许柔一开始还能勉强跟上节奏,可惜很快就完全不是对手了,感觉自己就是一条被按在砧板上的鱼,毫无抵抗能力,被人翻来覆去地折腾。
就连腿一直在抖,到最后哭得嗓子都哑了,还没能唤回他半分怜惜。
和心上人做快乐事,只求今朝。
对于荆念来说,女朋友刻意压抑的嗓和示弱堪比催化剂,足以烧毁他脑子里的全部理智。
雄性动物骨子里的劣根性和征服欲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他根本收不了手,越夜越战,越战越勇。
说来也奇怪,过去他一直觉得自己在这方面算不得热忱,留学的日子里更是活得像个和尚,身边狐朋狗友乱七八糟的事情听了不少,他半点感觉都无。
直到遇见了她。
如今一发不可收拾,只要在独处时候听到她的嗓音,哪怕只是喊他的名字,都有点控制不住那股子邪念。
“小夜莺给我下蛊了对吧?”
怀中的姑娘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双颊生霞,表情还带着欢愉和茫然,听到他的话后动了动唇,轻声吐出两个字。
他侧着耳朵,听清了,分明是后悔二字。再看她努力抬眼,睫毛微颤的娇弱姿态,忍不住低笑道:“我早和你说过,你自己爱作死。”
许柔一脸生无可恋的懊恼模样,咬着唇别开脸去。
如果时光能倒流回两个小时之前,她绝对不会再犯傻了,这简直就是小红帽把自己打包好亲手送到了大灰狼的家里,蠢到不行了。
她到底是发了什么疯才会穿女仆装去引诱一位偏执狂,过去早就领教过这位的本事了,简直像台不需要休息的情趣机器,掌握着她的脉门,无休无止地折腾。
这样的混账,还偏偏长了一副俊秀无双的好样貌,好像做什么qín_shòu的事情都能被原谅,她承认自己收到了蛊惑,从身体到灵魂,无一不是。
想起学校里女生们夸他为行走的荷尔蒙,此话确实不假,许柔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她们的慧眼识珠。
荆念已经替她放好了洗澡水,慢条斯理帮忙清理她身上那件乱糟糟的裙子,餍足后的语调很温柔:“水够热了?”
“还行吧。”她乖顺地配合着,浑身懒洋洋,一点都不想动。
浴室里雾气氤氲,他卷高袖子,弄湿干净的毛巾替她擦拭,想了想,又道:“下次再买点别的款式,好好试试。”
“你做梦!”许柔枕着浴缸壁的脖颈猛地仰高,有气无力拍了下水面,表示抗议。
荆念笑笑,没和她废话,去洗手台处反复把手仔细洗了三遍,随后撑着浴室的瓷砖弯下腰来,和她鼻尖对着鼻尖,轻声道:“最后一次没控制好,我检查看看。”
“不要,你在想什么,不可能!”她睁大眼,惊慌失措地合拢了腿,一手抓过浴巾死死按着胸前。
从头到尾都做了安全措施,哪有什么漏进去的意外,纯粹是故意拿捏她的。
男人轻笑一声,清瘦的手指穿过满是粉红泡泡的水,轻轻拨了拨水面,那些泡沫随着他的动作毫无挣扎之力,一个接一个碎裂。
许柔仿佛看到了自己可怜兮兮的下场,她重心不稳,差点滑落到水面下,为了控制平衡,不得不勾住了他的脖子。湿哒哒的手臂全是泡沫,将他肩膀部分的t恤全打湿了。
他全然没在意,眉眼恢复到波澜不惊的清冷样,就是手指威胁一般扣着她纤细的脚踝,像是暗示,又像是不动声色的折磨。
说实话,再亲密的举动都已经有过,这也算不得什么。
可架不住浴室灯光太亮,许柔还是感觉到异常羞耻,耳根子烫得要命,她垂下头,心不甘情不愿地小声道:“我知道了,我会去买的。”
“也不用那么麻烦。”他不怀好意地笑笑:“你们实验室不是要穿白大褂么?”
她差点被口水呛到,不敢置信地喃喃:“你是变态吧?”
“明天记得带回家。”他眨眨眼,神情轻佻又慵懒。
许柔:“……”她垂眸看了眼男人蠢蠢欲动的手,忍辱负重地点了点头。
“真乖。”他细细摩挲着她颈上的动脉,有些控制不住地贴上前,撬开了她的唇齿。
缠绵热吻间,放在客厅桌上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许柔示意性地锤了下他的胸口,想叫他停下。
他头也不抬,压着她的后脑勺,含糊道:“别管。”
结果那电话就跟催命一样,生生把这旖旎的气氛破坏地一干二净。
他挫败地叹口气,半晌直起身,表情冷静下来,走到外边看了眼屏幕,显示为陌生的座机电话。
凌晨两点,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非得要这个时候说。
他有些不悦,耐着性子接起,喂了一声。
对方很快道:【请问是荆梵先生的家属吗?他现在这边出了点状况,可能需要立刻动手术,麻烦您过来签一下字。】
他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坐到沙发上,指尖按了按太阳穴,神情有些复杂。
对方又喂了一声。
“紧急联系人留的号码不是我的吧?”他淡淡道。
电话那头的小护士被问懵了,尴尬道:【另外两位没联系上,荆先生的助理告知了您的联系方式,您也是他的直系亲属吧?】
荆念冷笑了下:
喜欢念你插翅难飞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