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面露惋惜地回了自己房间,打开一条门缝再次暗中观察。
这一抱仿佛打开了某个开关,唐若遥抱着秦意浓不肯撒手,脸也不住地在女人颈窝里蹭着,像只刚出生不久的小动物一样哼哼唧唧。
继而,她连路都走不稳了,也不知是撒娇还是怎样,全副重量都倚在秦意浓身上。
把小醉鬼弄到二楼去太难了,而且楼梯上下不安全,好在一楼有很多空置的客房,秦意浓挑了一间将唐若遥扶进去。
隔壁的宁宁趁机探出个小脑袋:“妈妈,要我帮忙吗?”
“谢谢宝贝,不用了。”
秦意浓将唐若遥扶到床沿坐下,想去楼上给她拿睡衣下来,唐若遥抓着她的手不放,又贴到自己脸上,傻兮兮地问:“我烫吗?”
秦意浓指腹抚了抚她升温的脸颊,说:“烫。”
唐若遥:“我是不是生病了?”
秦意浓:“没有,你只是喝醉了。”
“我没醉。”唐若遥醉眼朦胧地望着她,噘嘴,“亲。”
双唇相贴,秦意浓浅浅地吻她一下。
唐若遥抬手扣住女人的后脑勺,双唇深深地纠缠。
唐若遥往后倒,秦意浓跟着前倾,单手撑在她颈侧,另一只手扶上了唐若遥的腰。
唐若遥醉得不知道换气,就在秦意浓被她撩得情动时她忽然推开秦意浓的肩膀,心口不住起伏,眼神失去焦距,说:“我要晕了。”
她一闭眼,倒头睡了过去,气息绵长。
晕得干干脆脆。
秦意浓莞尔。
她在客房睡到中午,醒来身上换上了舒适的睡衣,她低头嗅了嗅,已经没有酒气,倒闻见清爽的沐浴露香气,想来是秦意浓给她洗过了澡。
唐若遥打开房门。
“妈咪中午好。”
“中午好。”唐若遥往厨房看了看,只有做饭阿姨忙碌的背影。
秦意浓上班去了。
秦嘉宁在客厅练书法,她喜欢光线明亮的地方,所以唐若遥给她设了专门练字的长案,笔墨纸砚一应俱全。唐若遥走到她身后,说:“比妈妈的字写得好多了。”
秦嘉宁回头看她一眼,眼睛里透着狡黠笑意:“我要告诉妈妈,你说她字写得难看。”
唐若遥“嗯?”了声:“这不是全家公认的吗?”
秦嘉宁一副“你死定了”的样子。
唐若遥狡猾地笑起来:“我说了又怎么样?妈妈亲耳听到了吗?你有什么证据是我说的,妈妈要是问起来,我就说是你说的。”
秦嘉宁哼了声,低头继续练字:“你就仗着妈妈宠你。”
唐若遥陪秦嘉宁玩得多,两人没大没小惯了。
唐若遥得了便宜还卖乖道:“我们俩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两个人,她不宠我宠谁?”
一个家庭里,夫妻关系大于亲子关系,如果让亲子关系凌驾于一切之上,整个家庭重心偏移到孩子身上,也会产生不可逆转的影响。相反,如果孩子生活在夫妻和睦的围下,更有利于身心健康成长。
秦嘉宁天性聪慧,加上秦唐二人有意无意地灌输,她早就知道妈妈和妈咪永远最爱彼此,也是会相伴一生的人,而自己则是她们爱情的结晶和证明。
她是爱本身,所以更不会吃大人的醋。
秦嘉宁将“失”字的最后一笔落下,狼毫笔尖一边在砚台里蘸墨,一边完全不符合她年龄地气定神闲道:“我以后也会有最亲密的人。”
唐若遥:“加油。”
秦嘉宁又看她一眼:“我什么时候可以谈恋爱?”
这个问题唐若遥和秦意浓已经商量过了,唐若遥回答她:“什么时候都可以,但是你必须确定,对方是你真正喜欢的人,能够产生情感共鸣。感情不是玩具,喜欢了就玩,不喜欢就丢。”
秦嘉宁比她想象的还要懂事一些,她认真地纠正她:“玩具也不可以玩完了就丢弃。”
她看过一部叫做《玩具总动员》的动画片,里面的玩具都是有生命的,如果孩子丢掉它们,它们会很伤心,所以就算是玩具,她也不能伤害它们。
唐若遥虚心承认错误:“妈咪错了。”
秦嘉宁大度地原谅她:“没关系。”
秦嘉宁绕回到正题,叹气道:“那我估计很久都不能谈恋爱了,以前上幼儿园的时候,我觉得他们都好幼稚。小学生会成熟一些吗?”
唐若遥单手托着下巴道:“这要等你上了小学才知道。”
不过多半还是一样幼稚。
唐若遥默默腹诽道。
别的小朋友在长大,秦嘉宁的心智成长得更快,同年龄段的人在她眼中,恐怕一直都会是幼稚的代名词。天才总是有这种烦恼。
换一个乐观的角度,秦嘉宁估计上学期间都很难谈恋爱了,根本找不到心智和她在同一水平的人。
如今的唐若遥并没有想到,学校里的小屁孩吸引不了她,还有年龄、阅历都比她成熟许多的非同龄人,险些闹得家里鸡飞狗跳。
六月份,蝉鸣四起,骄阳炙烤着大地,道路两旁的大树像一排排站岗的士兵,角落里的流浪狗趴在地上,吐着舌头喘气。
唐斐中考结束,在学校大礼堂举行毕业典礼。
秦意浓和唐若遥决定作为家长共同出席,宁宁也想去,但学校人多眼杂,又是晚上,她们怕护不住小朋友的安全,便拒绝了。
宁宁当时便有点不高兴,唐斐舅舅也是她的家人,为什么她不可以去?最后唐斐答应她,小学入学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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