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巫山神女出了什么事?”
聂伤直觉此事可能涉及到阐截两派的纷争,急忙追问虫二。
“周围没人藏着,那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真的走了。”
虫二把探查的汗血蛉收回身上,不在意的说道:“她们一门女人的隐私,我一个男子怎么知道?”
“谁问你她们隐私了?”
聂伤憋了一下,耐心解释道:“我感觉此事不简单,可能关系到秭归神女的安危。你仔细想想,还听到些什么没有?”
“什么?秭归会有危险?”
虫二吃了一惊,转着眼睛思索片刻,渐渐明白过来,狐疑道:“你是说,可能有强敌袭击了巫山神女师徒?”
“嗯!”
聂伤点点头,正色说道:“巫山神女突然出事,秭归三个弟子也急急躲入隐秘之所,除了被人袭击,我想不出第二种可能、”
“嘶!“
虫二打了个冷战,缩着肩膀自语道:“说的有理,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她们一定陷入了危险之中。”
“不行,我这就去神农山,去救秭归!”
他神情一下坚毅起来,捏紧双拳,猛然转身要走。
聂伤忙叫住他,说道:“不要急躁,我们把事情捋清楚了再做决定,你这样莽撞过去,说不定会害了她们。”
虫二停下脚步,语气暴躁的叫道:“我去救人,怎么会害到她们?”
聂伤走到他前面挡住去路,解释道:“她们的敌人也许正在搜寻她们,肯定也知道你和秭归神女有些关系。你出现在神农山,不就是告诉那些敌人,巫山神女师徒就藏在神农山里吗?”
“可是……”
虫二犹豫起来,跺脚叫道:“难道我就这样干等着?以前不知道倒也罢了,现在知道秭归有危险,我怎能坐视不理?”
“没人知道她们的藏身之处,才是最安全的!”
聂伤耐心劝说:“四位神女都畏惧的敌人,会是何等强大,她们尚且不敌,你一个未成神的痋者,能帮到她们什么忙?你就不要去添乱了,让她们悄无声息的藏着最好。”
“我……很弱吗?”
虫二面皮抽搐一下,沮丧的蹲了下来,垂首说道:“我只是只老虫子而已,的确帮不到她们,你说的对,还是让她们藏着为好。”
他闷了一会,又惊慌抬头,对聂伤叫道:“坏了,你怎么不早说?那不男不女的小子已经知道她们的下落了!”
“糟糕糟糕,我会害死秭归的!我怎么这么蠢啊!”
他使劲抓挠自己的乱发,又用木人在脑袋上猛敲,懊悔的大叫起来。
“虫二!冷静!”
聂伤厉声喝止他的发疯行为,耐着性子说道:“任何人知道巫山神女一门的所在,都不是好事,也包括你在内。唯独司徒闻恕,只有他,才能帮助神女一门摆脱危机!你告诉他是对的。”
“啊?”
虫二一头冒号,满脸不解道:“我听不懂,你到底在说什么?”
聂伤看着他的沙雕样子,不禁失笑道:“呵呵,你安静下来,我慢慢说给你听。”
“好吧。”
虫二又蹲了下来,双手交叉在膝盖上,乖乖听着。
聂伤说道:“司徒闻恕,他是……咦?不对!让我再想想。”
他说了半句,忽然停住了话头,在虫二身旁一边踱步一边思索起来。
虫二把脑袋扭来扭去,目光一直跟着他走,不耐烦的叫道:“喂,你快说啊!”
“不要吵,让我再理一理头绪。”
聂伤抱臂沉思着,围着他转了好几圈,才开口问道:“你先告诉我,巫山神女和她的三位弟子,是怎样的神灵?”
“这个嘛……”
虫二想了想,说道:“巫山神女是一位非常非常古老的神灵……”
传说,巫山神女叫做瑶婵,是留守昆仑神宫的最后一位天神——西方神母的女儿。还有的说,她们其实是姐妹。不管怎样,巫山神女和西方神母之间的血缘关系都十分紧密。
巫山神女亦是远古大神炎阳君的母亲,炎阳君的父亲据说就是第一代炎帝之父。
这位炎帝之父年轻时也是个英雄人物,高大英俊,勇猛过人,胆魄超群。
他曾在空桑山下偶遇巫山神女,一见之下就情难自已,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便果断现身求a爱,并在神女面前展示身手。
巫山神女嫣然一笑,便跟他回到部落同a居,诞下二子,凡七年,飘然而去。
其夫忧思成疾早死,所遗二子被族人虐待。
长子不甘受辱,外出寻母,后得奇遇,修成大神炎阳君。
幼子留在族中,被后母养大。因得兄长暗中相助,成年后夺得部落首领之位,又将部落发展壮大,最后成为华夏之地的西部之主,第一代炎帝……
“巫山神女的天神血脉要比炎阳君纯净的多,寿命极其悠长,直到炎阳君都寿尽消泯了,她依旧存在与世。因其曾助黄帝战蚩尤,得封‘巫山之神’,划巫山为其领地。后又协助大禹治水,被封为‘瑶姬’。”
虫二讲了一通,抬眼看着聂伤,说道:“大概就这样了。”
‘姬’乃一封号,是得到凡人王者分封的高等贵族和一国一地之主,单用作女性神灵。
拥有‘姬’封号的女神,在承认自己为凡人王者的属臣的同时,也会得到凡人之国的支持和保护。
这些事情聂伤都知道,只是不知道这位瑶姬是否依然是商王室承认的封神,便问起虫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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