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丝特·谢里登(eher sheridan)端着三杯水推开了戏剧工作室的木门。
“谢了。”梅米·托兰(nd)从一堆资料之中抬起头来,将垂在脸颊旁边的金发别过耳后,接过爱丝特递过来的一杯水。
“还在看参赛选手们的资料吗?”爱丝特上下端详着有些疲惫的友人,话语中带着关心的意味。
“你知道的,总需要有人来做这些活吧。”梅米摊了摊手无奈地回道,“你从来就不喜欢翻阅资料,而路易斯今天似乎对监控要更加感兴趣一些,最后不就是只能落在我的头上了。”
“那是因为我一直觉得看那些资料并没有什么用处啊。”爱丝特摆摆手干笑道,“下午的现场表现才是真正决定他们是否能够晋级的关键因素啊。”
“可是……我总觉得用一次临场发挥的表现好坏就来对待这些选手们一直以来所坚持的梦想实在是有些不太公平,”梅米嚅了嚅嘴巴轻声说道,“尤其是这一次路易斯还给他们出了这么大一个难题,我可不看好这些稚嫩的家伙们。”
“那就要怪那个小家伙咯。”爱丝特耸了耸肩,同情地笑了笑,“这些人可都是被殃及城池。”
她端起一杯水,朝着房间里面走去。
路易斯正坐在椅子上,看着隔壁剧院后台工作室的监控录像,听到靠近的脚步声便抬起头来,对着女助理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爱丝特,过来坐吧。”
爱丝特将手中的水杯递过去,看着正用柠檬水润喉的老绅士笑着说道:“梅米可是有些埋怨我们把要干的活都扔给她一个人处理了。”
听到路易斯被呛着的几声咳嗽声,她噗嗤一笑,指着屏幕上面那个正闭着眼睛的青年道:“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你会对这个小家伙这么关注啊,他看起来好像并没有很重视你特意安排的考验呢。”
路易斯用手擦了擦嘴角的水迹,看着正在监控中“睡觉”的罗柏,他摇了摇头对着自己的助理以及亲信说道:“我知道你们很难去理解我为什么会因为一个人就提高了这一次训练营考核的难度,不过这正是因为我非常的看好他。”
“你知道在音乐史上,曾经有不少以嘹亮的歌喉崛起、让人印象深刻的年轻歌手。”
“比如美国音乐史上有70年代的迈克尔·杰克逊、唐尼·奥斯蒙德(donny oond ),以及在两千年改写了吉尼斯世界纪录,成为史上最年轻冠军歌手的比利·吉尔曼(billy gilman)。”
“而欧洲这边也不落人后,同样出现过好几位同样杰出的少年歌手,像是60年代的海因切(je)、80年代的阿列德·琼斯(aled jones),还有三年前被英国媒体推崇为「终生难得一见的歌唱奇才」的迪克兰·加尔布雷斯(declan galbraith)。”
“清亮脱俗的声音让他们非常讨人喜欢曲的范畴也能够很广,只要的多变,很容易在音乐事业上面得到发展。”
“当然,我不可能仅仅是因为具有这样的歌喉就会如此看好某个人,你知道世界上从来都不缺乏天才。”
“这么多年以来,我教过很多比他更有天赋的学生,我并不认为罗柏的天赋——他的嗓音条件,他的音域,要比我的某些得意门生要更强。”
“而且他的基本功更是有着很多的瑕疵,一眼就能看出来并没有经过专业的音乐训练,远远达不到扎实的程度,你甚至可以轻而易举地就挑出十来个缺点。”
“但是我不得不承认,他在海选时候的表现确实让我惊讶到了。”
“当西蒙第一次跟我提起他在机场遇见这个小家伙的经历的时候,我也只是对他有了一点点兴趣。”
“没错,那时候他是将西城的‘my love’那首歌的歌词完完全全地改动了,这虽然能够证明他有着不凡的才华,但那又如何呢?”路易斯啜饮了一口柠檬水,“我们这些经纪人现在更看重的是一个优秀的歌手,世界上比他要更加有才华的作曲家、作词家不知其数,每年都会有无数的歌曲创作出来,在等着某位歌手将它演绎出来。”
“在他海选之前我大概只是认为他的嗓音条件应该不错,以及还有一些才华,西蒙才会在我们面前提及到他。”路易斯对着屏幕上罗柏的方向比划了一下,“后来我发现大概是我想错了,西蒙其实有着一些小心思,他大概是因为罗柏擅自改动了西城男孩的歌曲而对他有一些偏见,在海选的时候就强人所难地提高了难度,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了,一眼就看出了他的主意,也很乐意就顺水人情地淘汰掉一个不会是最后冠军的人。”
“然后我们让他在现场表演了一首自己的原创歌曲。”路易斯看到爱丝特一脸的惊讶笑了笑,“你是不是想说这可根本不符合海选的要求?但是人都是能够变通的,我们这些评委不难做到这种不合规矩的事情,顶多可能会被节目组说上一两句。”
“然后我们都做好只要他唱不出来,或者表现的比较平常,只要不是太过出彩,就把他淘汰掉的准备。”路易斯发出一声轻笑,“结果我们所有人都被他震惊到了。”
“并不是因为他那瑕疵太多的唱功,也不是因为他那令人惊艳的假声,好吧,有一部分是因为他那清晰而细腻的假声。最主要的是他在唱歌时表达出来的几近完美的情绪,让我们这些耳朵刁钻的人都沉浸了进去。”
“你也知道歌曲的情感表达通常是靠着演唱者的技巧和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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