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东西走近,二人才看清,原来不是探照灯,而是一辆拉着货物的军用卡车而已。
江山心里叫喜,真是天助我们兄弟,刚好可以搭个便车。
兄弟二人等那卡车走过时,偷偷跳进车厢,钻进了车箱的货物之中。
卡车一路摇摇晃,约莫一炷香后,车突然停了下来,江山估摸了一下时间,知道车可能已经到达西安城门外了了。
果然,车外传来一阵谈话声,一会后,卡车再次发动。
江山兄弟心想,世道混乱,恐怕现在也只有军车进城门不用查。
车进西安城后,开进了一条商号街!
此时,天色已大晚,街上零零落落走着几个人。
江山兄弟瞅准时机,神不知鬼不觉地跳下卡车,消失在一条小巷之中……
“哥,咱们去哪?”江河问道。
江山警觉地回头视察了一下四周,小声说道,“咱们现在得想办法打听到‘碎爷’住哪!”
突然,巷外传来了微弱的叫卖声,“买馄饨喽!热馄饨!”
江山兄弟立马整了整衣物,装作行人样子走出了小巷。
出了小巷,刚好碰到那买馄饨的老头,只见那老头约莫六十余岁,骨瘦如柴,挑着混沌担摇摇晃晃地走在凄凉的街上。
“大伯,等一等,给我们弄两碗馄饨!”江山对那老头喊道。
那老头听有人叫馄饨,急忙放下担子,从担子里拿出两个小凳子,说道,“好哩!二位坐一会,热馄饨马上就好!”
江山兄弟便坐了下来,江山裹了裹衣服与那老头搭讪道,“大伯,今年的天冷啊!”
“咳,是冷啊,都三九天了!要是别的时节,现在这个点,街上的人多着呢!”老者一边做馄饨,一边答道。
“大伯,听口音您是西安本地人吧!”徐江山问道。
“嘿,我在西安都活了六十几年了,算个老西安啊!”老者笑着答道。
“怎么,看样子,你们俩个是外地来的?”老者打量了一下江山兄弟后问道。
“哦……,对,我们兄弟刚来西安,找亲戚!”江山笑着答道。
这时,老者已将两碗热腾腾的馄饨塞到了兄弟二人手中。
老者关切地问道,“怎么样,这么晚了……亲戚找到没有?”
江山吃下一口热馄饨,苦笑了笑,“还没呢,我们兄弟都十几年没来过西安了,哪知这一来,却找不到我这位亲戚住哪了?”
“噢……这样啊!那你记不记得他们大概住在那块!”老者若有所思地问道。
“这个……我们也不记得了,其实那也只是我们的一个远方亲戚,我们兄弟是替我爷爷来看望他!”江山笑答道。
“住哪也记不清了啊,西安这么大,这就有点难找喽!”那老者摇头说道,但随即他又问道,“你们可知道那亲戚叫什么名字,看我能不能帮上点忙!”
江山兄弟这下可犯难了,因为他们也不知道‘碎爷’原名叫什么。
江山动了动脑子,说,“我说他名字您可能不知道,不过我说他的名号您可能就听过,人们都叫他‘碎爷’!”
那老者一听“碎爷”二字,立马停下了手中的活,用怪异的眼神打量了一下江山兄弟。
江山兄弟立马觉察到了这位老者的异常表现,江山立马给江河递了个眼色,看来这位老者一定知道“碎爷”在哪。
“你们是碎爷的什么亲戚,找他有什么事?”那老者警惕地问道。
江山兄弟一听这老者的话,知道一定有戏,忙答道,“碎爷和我爷爷是拜了把子的兄弟,按理我们兄弟还得叫他一位大伯!这次就是爷爷让我们兄弟来找碎爷的!”
“噢?你们的爷爷叫什么?”那老者追问道。
江山看了看江河,说道,“我爷爷叫江军!”
“江军,你们的爷爷就是江军?那……你们就是‘秦岭鬼童’了?”老者惊问道。
江山兄弟齐齐点了点头,急问道,“您是?您怎么会知道我爷爷?”
“我就是你们要找的‘碎爷’的亲兄长,我经常听碎爷提起你们爷孙三人!”那老说忙答道。
兄弟二人一问此言,喜出望外,急说,“真是来的早不如碰的巧!您能带我们去见‘碎爷’吗?”
一听江山兄弟现在就要见“碎爷”,那老者脸上露出了些许苦色。
“怎么,大伯?不方便吗?”江山担心地问道。
那老者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走吧,我现在就带你们去!”
江山兄弟急忙帮那老头收拾东西担担子。
一路上,老者苦着个脸,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和刚才那开朗的买馄饨的大伯判若两人。
江山兄弟见这老伯一提‘碎爷’就变成这般模样,便知道一定发生什么事了。
江山试探地问道,“大伯,是不是……碎爷现在不方便见客?”
老者摇了摇头,说道,“不,他在家呢!”
“噢,那就好,我们兄弟这次受爷爷之命来探访碎爷,想当年,碎爷的名声可不在我爷爷之下啊!”江山说道。
哪知江山话音刚落,那老者竟哽咽起来,说道,“名声大顶个啥用!现在还不是废人一个了!”
江山兄弟一问此言,大为吃惊,“怎么了,大伯?碎爷出什么事了?”
说到这里,老者更加伤心,“他一月前被人打折了下半身,现在还躺在家里需要人照顾哩!”
“竟有这样的事……不知‘碎爷’得罪了何人,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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