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得罪人了,是他这几年倒腾的那些宝贝得罪人了!”老者无奈的感叹道。
“哦?此话怎讲?”江山问道。
老伯咳了咳,边走边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前段时间,西安保安局调来了一位新局长,叫杨虎城,此人倒也正直,上任以后西安混乱不堪的社风立马得到了改善!这位杨局长对国家文物的保护也很重视,上任不久便发文戒告西安的盗墓贼及早收手,并希望他们能将以前非法得到的文物上缴政府。告文一出,就有人陆续上缴了一批文物!当时我也劝说碎爷,让他也把自己前些年盗取的文物上缴了!可哪知他非但不听!为这事还和我大吵了一顿。我见他执意不肯上缴那些文物,也拿他没了办法!但是,没过多久,家里突然来了十几个保安队的人,为首的是‘小毒蛇’杨庆奎,他是治安队队长,他们说‘碎爷’非法盗墓,并且拒不上缴文物,强行带‘碎爷’去局里审查!哪知这一去,我弟弟就被杨庆奎那狗东西给扣住了,他托人给我捎话,说只要我把碎爷这几年攒的文物‘孝敬’给他,他就放了碎爷,并且警告我不要去找杨局长说理,否则会让‘碎爷’生不如死的!我被逼无奈,只好将碎爷这几年弄来的文物全部送给了杨庆奎,他拿到文物后让我去局子领人,等我到治安局大牢后才发现,碎爷已经被那帮畜生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们为了逼碎爷交出文物,竟然用一篮筐拳头大小的石头砸坏了我弟弟的‘那活儿’,虽然这事已经过去大半年多了,可‘碎爷’的下半身还是动都不能动!”说到这里,老者老泪纵横,伤心欲绝。
江河此时已经气得咬牙切齿,问道,“发生这样的事了,那杨局长就不知道吗?”
老者擦了擦泪,说道,“哎!你们是不知道,这杨庆奎有一位远方亲戚是西北王胡宗南的秘书,靠着这层关系,平日里他在西安城呼风唤雨,欺男霸女。杨庆奎作了坏事,谁敢告他的状,就算杨局长知道了也不一定能拿他怎么样!”
江山听完老者的苦诉,悲愤道,“日寇当前,国家有难,没想到这些败类比鬼子还鬼子!大伯,你放心!这次我们兄弟一定要为碎爷讨个公道来!”
老者一听江山要找杨庆奎的麻烦,急忙摆手,“罢了!罢了!我们兄弟都已年迈,不想再惹什么麻烦,也不想给你们兄弟添麻烦。虽然碎爷现在动不了了,可我每天做些小生意,这日子还是过得下去的!”
江山兄弟看着这位佝偻的老者,心酸不已。
“咳,你们看,就是前面那家!”老者指着前面一间破陋的土房说。
在门口停下后,老者急忙打开门上的锁子,从江山肩上接下担子放在院里。
“让你们见笑了,看这院子乱的,碎爷就住这间屋子!”老者指着一间黑漆漆的土屋说道。
江山兄弟打量着这院土房,残墙断垣,朽木破瓦,一片凄凉,心里不禁感慨,想当年“碎爷”也算是一号响当当的人物,今天却落得这般光景,不禁让人心酸!
老者急忙打开房门,江山兄弟也跟了进去,房内一片漆黑,空气中夹杂着一股霉味。
老者一边点着油灯,嘴里一边喊道,“碎儿,快起床了,有人来看你啦!”
油灯点燃后,江山兄弟一眼就看到了在床上躺着的碎爷,几年没见,碎爷瘦了许多,也苍老了许多。
床上的“碎爷”也一眼就看见到了江山兄弟。
碎爷一见江山兄弟,立马挣扎着要起床,嘴里喊道,“哎呦!怎么是你们兄弟,快坐!嘿!你看这屋里,连个立脚的地方都没有!”
江山急忙冲到床前扶着碎爷,说道,“您别动,快躺下!小心身体!”
“哥,你快给客人倒点热水啊!”碎爷对那老者说道。
那老者一拍脑袋,喊道,“你看我这脑袋,把这事都给忘了!你们兄弟先坐着,我这就去烧热水!”
江河急忙拉着老者,说道,“不用了,大伯,你来坐下来,咱们说说话!”
可那老者执意要去烧水,拦都拦不住,江河执拗不过只好随了他的意。
“山儿,河儿,块坐,坐到大伯这!”碎爷热心地说道,“你们兄弟俩还是像以前一样,虎虎生威啊!”
江山笑了笑,“您也还是像以前一样开朗,记得那年爷爷带着我们兄弟拜访您时,你还开玩笑说我们兄弟不是从一个娘胎出来的,一个瘦小精灵,一个高大异常,怎么看都不像亲兄弟!”
“哈哈,这个你小子都记的!”碎爷开怀大笑。
不过,碎爷的笑声立马又停了下来,伤感地说道“哎!提起你爷爷,他可真是个好人呐,在我们盗墓一行中都将他瞻为马首,只不过……‘将军’死的可惜啊!没想到我第一次见你爷爷,也竟成了最后一次!”
江山兄弟想到爷爷心里也隐隐作痛。
“咳,不过你爷爷这老鬼还真有福气,有你们俩这么有出息的孙子!我上辈子就没修得这样的福气!”碎爷笑着说道,打破了刚才沉闷的气氛。
“说的哪里话,以后我们兄弟就是您的亲侄儿,我爷爷死的早,我们还想您能活到八九十岁,每年我们兄弟来给你过寿!”江山笑着说道,江山的机灵圆滑也是无人可及的!
“呵呵,活到八九十岁?活那么久干什么?你们看我这个样子,现在就是废人一个,活的久了,只会拖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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